“慢着,谁让我们的阮老板用这张蕞吃了?”秦牧边说边用看好戏的眼神扫向我。
我瞬间明白他的心思,内心疯狂吐槽:我嘞个豆!果然有钱就变样,你不再是我认识的单纯穷小子了!
“可以换个方式吗?”我期期艾艾看向他,不信他舍得折辱我。
“不可以,阮老板是不想要投资了?”秦牧板脸,毫不留情。
为求投资救公司,我忙不迭应:“我要,我这就‘吃’……” 心里却骂: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死小子骑我头上了!
拿冰块时,那凉意让我哆嗦,手抖得像七八十岁老奶,一块冰都没吃下。秦牧还拿我父母心血、员工生计扎心,我气极又无奈,只能妥协说“吃”。
他却突然夺冰,我怒喊“你放开我,秦牧你别太过分!!!” 彼时我被圈在桌上动弹不得,他戏谑道“吃一块冰投资一百万,看阮老板能换多少资金” ,阴阳怪气的语调,藏着对当年的耿耿于怀。
当年我资助他大学学费,他毕业后表白,我却恶语相向:“穷小子,一身穷酸味,离我远点……” 想起他当时心碎眼神,我愧疚万分,可如今公司因竞标失败破产,为保父母心血和员工生计,只能求他。
他时而发怒捶裂桌子,时而拿投资威胁,我可怜巴巴撒娇说冰块太冷,他动容一瞬又板脸拒绝。
这场冰与火的交易里,是过去的伤害与当下的救赎拉扯,我在尊严和公司存亡间挣扎,不知这场“吃冰换投资”,最终会让我和秦牧的关系,走向和解还是更深的裂痕……
2
秦牧居高临下,眼神里的戏谑几乎要把我灼伤。我望着他,满心都是憋屈——当年我资助他上学,如今却被这样拿捏,可公司和员工的未来,又逼得我不得不低头。
“那你想怎么样嘛?”我可怜巴巴地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秦牧冷笑一声,往前凑了凑,阴影笼罩下来:“当然是由我这个穷小子来喂阮老板你了。” 话落,他直接把我压在桌上,那股子强势,让我心跳都乱了节奏。
我又慌又怒,挣扎着喊:“你别乱来!” 可秦牧根本不听,他捏着冰块,逼近我嘴边,眼神里有报复的快感,也藏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冰的寒意透过嘴唇蔓延,我打了个哆嗦,偏头想躲,却被他用手固定住脑袋。“当年你那么狠心地推开我,现在知道难受了?”秦牧咬着牙,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心里一阵酸涩,想解释当年不是故意伤人,可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冰块在嘴里渐渐融化,凉意顺着喉咙往下,身体和心里都冷得厉害。
好不容易吃完一块,我喘着气,眼巴巴看他:“能投资了吧?” 秦牧却似笑非笑:“一块冰才一百万,阮老板,你公司窟窿可不小呢,这点钱够干什么?”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我又急又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我都这样配合了!” 他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却说出冰冷的话:“我要你记起,当年把我推进深渊的滋味,要你一点点偿还。”
我浑身僵住,当年那句伤人的话,竟成了他如今报复的枷锁。可我明明也后悔了啊…… 看着秦牧冷漠的脸,我知道,这场由冰开始的交易,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而我们之间那些被岁月和伤害扭曲的情感,还得在这窒息的对峙里,慢慢撕扯、愈合……
3
秦牧的话像重锤,一下下砸在我心上。我望着他,喉咙发紧,想为当年的错辩解,却深知一切为时已晚。
“再吃一块。”他又拿出新的冰块,眼神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我颤抖着张开嘴,冰的刺痛让我生理性反酸,可想到公司和员工,只能硬生生咽下。
一块接一块,寒意从胃里翻涌上来,我开始止不住地发抖,眼前都有些发黑。秦牧却像是没看见,还在数着“第二块,三百万……第三块,五百万……” 那些数字,本该是希望,此刻却成了折磨我的刑具。
“够了……求你……”我虚弱地哀求,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秦牧的手猛地僵住,冰块悬在半空,可下一秒,他又狠狠把冰塞进我嘴里,声音带着狠戾:“当初你把我推开时,可曾想过今日?”
我被呛得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至极。可心里更痛的,是他眼底那抹怎么都化不开的恨意。我知道,他这些年过得不好,可我又何尝不是在愧疚里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秦牧终于停下。我瘫在桌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他却突然蹲下身,声音低得像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想过,要是你当初肯给我一点温暖,我会拼了命护着你……”
这话让我心头一震,抬眼去看他,却见他别过脸,快步走到窗边。我撑着桌子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他身后,轻声说:“秦牧,当年是我错了,我一直在后悔……”
他猛地转身,眼神里有愤怒,也有藏不住的委屈。我伸手想碰他,却被他躲开,可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他发红的眼眶。
这场冰与火的交易,在疼痛和眼泪里,似乎有了不一样的走向。那些被冰封的过往,开始有了裂缝,可我们,能在这裂缝里,找回曾经的温度吗? 后续是两人在挣扎中慢慢解开误会,秦牧放下执念,助力阮老板重振公司,也收获迟到的爱情,还是继续在伤害与愧疚里纠缠,全看这份被岁月扭曲的情感,能否破冰重生……
4
秦牧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发颤。我站在原地,心像被细密的针反复扎着,当年的莽撞与傲慢,在这一刻化作最锋利的刀,割得我鲜血淋漓。
“你走吧。”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我愣住,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冷风灌进领口,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湿透。回到破败的公司,员工们疲惫又焦虑的脸刺痛我的眼,可我摸遍口袋,连支付工资的钱都拿不出。
深夜,我坐在空荡的办公室,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泪无声地掉。手机突然震动,是秦牧的消息:“明天十点,公司楼下。”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我攥紧手机,心乱如麻。
第二天,我早早等在楼下,秦牧的车缓缓停下。他扔给我一份文件,我翻开,是注资协议,金额足够让公司起死回生。我又惊又喜,抬头看他,他却别过脸:“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员工们失业,坏了社会稳定。”
我知道他嘴硬,眼眶发热,哽咽着说:“谢谢……” 他哼了一声,踩下油门离去,可我看见,后视镜里他的嘴角,悄悄往上扬了扬。
之后的日子,秦牧以投资人身份,强势介入公司事务。他对着报表挑刺时的严肃脸,和员工偷偷说“老板男友好凶”的八卦,让我又气又笑。
一次加班到深夜,我趴在桌上睡着,再睁眼,身上盖着秦牧的外套,他正凑在电脑前,帮我核对数据。月光洒在他脸上,柔和了那些锋利的线条,我突然想起当年校园里,他拿着助学金申请表,眼里闪着光说“一定会报答你”的模样。
“看够了?”他突然回头,戏谑的笑里藏着温柔。我红着脸别过脸,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
可就在公司渐入正轨时,秦牧却突然提出撤资。我慌了神,堵在他家门口,质问他为什么。他垂着眼,声音冷淡:“当初的交易完成了,我没必要再留下。”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得我从头凉到脚。我望着他,眼泪又掉下来:“你明明……明明已经不一样了……” 他猛地转身,肩膀颤抖,却始终没再回头。
我失魂落魄回到公司,却发现员工们围在一起,欢呼着举着手机——秦牧把股份转到了我名下,还留下视频:“阮老板,以后别再笨到拿自己去换投资。这公司,我帮你守着,还有……我也想守着你。”
我哭着笑,知道那些被冰封锁的爱意,终于在这场破破烂烂的交易里,开出了最甜的花。后来啊,我们成了真正的创业伙伴,也成了彼此余生的依靠,那些冰与火交织的过往,都成了岁月里最珍贵的糖,慢慢熬,慢慢尝,甜了往后的每一个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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