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楠要找的那个人,房间在她之前房间的隔壁一间,刚把附上门,门就自己的打开了,俞千楠疑惑没关门?这时从门缝飘出来了一股熏香,闻起来身上是发热。
合欢香?
把门重重推开,门和墙贴到一块,发出了撞击声。床榻上躺着的那位是那时离开青楼出来送行化着淡妆的女子,那女子现在躺在床上,肩膀暴露在空气当中。
将桃酥放在桌上,把香薰倒掉,把窗户打开,“空气好多了”长舒一口气,身上的燥热感随之消失,搬了个椅子坐在床头边,帮床单上的人盖好被子。
女子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转个身,看到了坐在她床头边的俞千楠,瞬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千楠姐姐…”
“好了,好了,秋儿不哭”轻扶着这位叫秋儿的女子发顶,“乖,不哭了,千楠姐姐带你走,当你离开这,好不好?”秋儿轻应一声。
“什么!二百四十两!”拍出顺势而起。
“虽然秋儿她吧,没有当时你红,但她身子骨粉,长得水灵水灵的,可讨人喜欢了,所以嘛这钱肯定要比其她女儿的高一点啊。千楠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呀!涨了,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呀!而且你不也摊上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吗?这钱对你来说应该九牛一毛吧”女人挑了挑眉,一脸招牌笑容看着俞千楠,似乎是等她下一句话,还是下一秒桌上出现钱袋子。
“你!”最后还是心不甘不情愿把钱给她了,腰间空荡荡的还怪不熟悉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左右了。
谢萧歌疑惑看着她身后胆小如鼠的女子,感觉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的一个朋友,可以再备一间客卧吗?”
“没问题,千楠姐”说完就一溜烟不见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家已经回去休息调整了。现已是子时,谢时恒还没有睡,在擦拭的他房间里面各种各样的乐器,虽然这些乐器每天都有下人擦拭,但是自己再擦一遍,有股莫名的安心感。
眼神一改往日的平静冰冷,而是换上温柔柔和的面具,眼神温柔的拿起了一支白箫,入手冰凉,刻着云祥,用金箔镶嵌着,看这玉质没有一丝杂质,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靠在窗边,轻轻吹着这支箫,在夜晚里听起来莫名的悲伤,一股清风袭来,挂在屋檐角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在欢迎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身穿显眼的红衣,头扎高马尾,带着一个鎏金发扣,腰带以龙为首,眉心有颗痣,一双狐狸眼给这张脸添加了几分妖艳,坐靠在窗上。
“二哥过得怎么样呀”像泥鳅一样钻到谢时恒身后拿着那只白箫,坐到了古筝前的垫上。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谢诗年还给我,别让我说第二遍”谢诗年看到他皱起的眉头,乖乖的双手奉上,但还是一脸笑嘻嘻的,倒是跟谢萧歌挺像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这不是听有箫声,以为是有美人,跟的箫声来到了你的府邸,又以为你藏了女人,嘻嘻”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谢诗年五皇子,比谢萧歌大两个月,“对了,那个青楼姓俞的那位在哪里?我前几月听宫里人说,是女子长得甚是好看,还是那青楼的花魁呢。你们之前回来过,为什么不找我”自己在那里说一大堆,而他皇兄在一旁喝茶,并未搭理他,走了过去给他按肩捶背,“二哥?二哥!二哥…”喊到最后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今日已晚,明早带你去”叹了口气。
“好耶!二哥最棒啦!”
经过昨日的商量,日癸和秋儿留在了多水府,当水清淼的贴身侍女,现在应该在基本礼仪,和纠正一些习惯。
“嘶,头好疼,对了!”突然脑袋弹出了一条事情,“那男的事情,我还没问!”快速洗漱穿衣,一时间却找不到头绳,“唉?”算了,我记得我有个发簪的,不管是什么发型,我还是一样好看,刚打开门,安随端着一碗面站在门口。
“千楠姐早。”
“进来吧”将门敞开,安随将面食放在桌上,“有什么事直说”看着眼前桌上的面,转移了视线,看向安随。
“就是我…我想回去一趟看看阿常哥哥”安随低着头,袖子下的手,摸着一块刻成四叶草形状的玉佩。
“这种事不用跟我说,正好我要回去看一下老和尚,我可以送你过去。”
谢萧歌看她们要回去,准备好马车,还带了许多雅品里的什么红枣糕,桂花糕,牛奶团子,茶叶,桃酥什么的。狼烟听她们要走,说实话,他也想回去一趟,回去看看义夫,但…他没有脸去见。
“差点忘了,你们知不知道一个黑色半长发,穿着一件淡蓝的衣裳的男子?”
“不知道呀,没见过呀?”摸了摸鼻子。
“这样,那我们走了”她自然把谢萧歌的小动作收尽眼底,看来他们认识那人,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来晚的谢诗年痛苦的看着马车,他可还一眼都没看到呀。
谢萧歌并没有让俞千楠驾马车,反正说什么都不,让她驾马车的话,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回来,以以前的经验,要是再让千楠姐这个路痴驾马车,我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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