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马尔福的心脏漏跳一拍。他死死盯着诺特的手指——那种独特的三短两长节奏,是他发明用来加密情报的密码。在另一个时间线里,这个节奏救过凤凰社三次。
月光突然黯淡下去。浴室窗外,两点绿灯缓缓升起,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肉气味。摄魂怪冰冷的呼吸穿透石墙,让镜子蒙上一层白霜。
"它们来了。"诺特的牙齿开始打颤,"它们在找波特,还是...?"
斯内普·马尔福站起身,整理好褶皱的睡袍。他抓起魔杖,突然想起邓布利多办公室里那只银哨——凤凰召唤哨。在摄魂怪靠近时,只有守护神咒能提供庇护。
但他不能在这里施咒。十二岁的德拉科·马尔福不可能掌握如此高深的魔法。
"待在这里。"他轻声说,推开通往走廊的门。黑袍在身后展开,竟有几分未来斯内普教授的阴冷气势。
走廊空无一人,盔甲在阴影里投射出扭曲的影子。摄魂怪的寒意顺着石缝蔓延,火把的光芒变成惨白色。斯内普·马尔福屏住呼吸,沿着墙根快速移动。他知道该去哪里——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安全。
四楼走廊尽头,独眼女巫雕像在月光下像一只潜伏的猛兽。斯内普·马尔福用魔杖轻敲雕像的驼背:"左右分离。"
通道入口缓缓打开,露出通往霍格莫德的秘密通道。他侧身钻进去,潮湿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却比摄魂怪的腐烂气味好上百倍。通道里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他只能依靠记忆中的路线前行,长袍下摆沾满灰尘。
十分钟后,黄油啤酒的香气飘进鼻腔。三把扫帚酒吧的后窗半开着,温暖的橙黄色灯光漏在鹅卵石地面上。斯内普·马尔福推开窗户翻进后厨,突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
"哟,看看谁来了?"
熟悉的沙哑嗓音像砂纸擦过皮肤。斯内普·马尔福猛地后退,撞翻了堆放的空酒桶。银色酒壶滚落一地,月光在金属表面跳动——像极了邓布利多眼镜上的火光。
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灰眼睛在阴影中亮得惊人,右手按在藏在长袍下的魔杖上。这个本该在阿兹卡班腐烂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他面前,活的,呼吸着,带着疯癫的笑容看着他。
"卢修斯的小毒蛇半夜溜出城堡,"布莱克弯下腰,鼻尖几乎碰到斯内普·马尔福的金发,"来给你爸爸通风报信吗?"
腐烂的仇恨像毒液般瞬间涌遍全身。斯内普·马尔福听到自己的牙齿发出咯咯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纯粹的、原始的愤怒。他举起魔杖,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阿瓦达——"
"别傻了。"布莱克抓住他的手腕,轻松地将魔杖夺下,"你以为你有能力杀我?就凭卢修斯那个草包教的蹩脚咒语?"
魔杖被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斯内普·马尔福扑向布莱克,指甲陷进对方前臂的旧伤疤——那些在掠夺者时期留下的、被他亲手加深的伤疤。布莱克痛得闷哼一声,反手将他按在冰冷的石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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