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长查房。"门外传来熟悉的阴冷声音,让斯内普·马尔福的血液瞬间冻结。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那位本该早逝十年的堂叔,此刻正在门外。
斯内普·马尔福紧握住魔杖,指关节泛白。时间线的偏转比他想象的更严重。阿布拉克萨斯是食死徒内部的情报头子,以折磨拷问的"创新手法"闻名。如果连他都还活着...
他打开门,摆出完美的德拉科式假笑:"堂叔?这么晚..."
阿布拉克萨斯的手掌突然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推回浴室。黑曜石戒指深深陷进苍白皮肤,冰冷的蛇头装饰擦过颈动脉。斯内普·马尔福闻到对方长袍上的血腥味,混杂着某种昂贵古龙水的味道。
"卢修斯的儿子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像蛇信子一样舔过耳边,"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他的拇指按压在斯内普·马尔福的喉结上,"尤其是关于蛇佬腔的事。"
镜子里映出令人窒息的画面:金发少年被高瘦男人按在大理石洗漱台上,脆弱的脖颈被死死钳制。斯内普·马尔福的魔杖还悬在半空,却无法瞄准——阿布拉克萨斯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他的手腕,将魔杖尖转向他自己的心脏。
"说'我会守口如瓶'。"阿布拉克萨斯的眼睛像两潭墨绿色的毒液,"用马尔福家族的方式发誓。"
喉咙被压迫的剧痛中,斯内普·马尔福突然笑了。不是德拉科的假笑,而是斯内普教授那种嘲讽的、冰冷的嗤笑。气流从被捏住的喉咙里挤出,形成近似嘶嘶声的怪异响动。
阿布拉克萨斯的手指猛地收紧:"你在嘲笑我?"
"放...开他。"
诺特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带着令人惊讶的坚定。斯内普·马尔福眼角余光看见瘦高少年举着魔杖,尽管手臂在颤抖,杖尖却稳稳对准阿布拉克萨斯的后脑勺。
"黑魔王说要保护好马尔福继承人。"诺特的声音发抖,脸上却毫无惧色,"伤害他的人...会很惨。"
僵持持续了三秒钟。阿布拉克萨斯的手指慢慢松开,留下一圈青紫的指痕。他转身时黑袍带起一阵阴风,黑曜石戒指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记住你的立场,诺特家的小子。"他的声音冷得像摄魂怪的呼吸,"别忘了谁才是真正的纯血领袖。"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后,斯内普·马尔福瘫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大口喘着气。喉咙火烧般疼痛,每一次吞咽都像吞下刀片。诺特扔掉魔杖,膝盖发软地跌坐在他对面。
"为什么...?"斯内普·马尔福摸着脖子上的伤痕,蓝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伪装的傲慢。
诺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父亲说...黑魔王要我们互相监视。但如果上级死了..."他突然打住,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节奏竟然与斯内普敲击桌面的习惯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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