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马尔福同学。"教授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毒药,"一年级就能如此熟练地处理魔药事故,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他的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擦过斯内普·马尔福的手背,留下一道冰凉的触感。
斯内普·马尔福猛地缩回手,发现手腕内侧多了个淡绿色的蛇形印记,三秒后便消失了。是食死徒的密令信号——今晚十点,有任务。
教室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他和年轻的斯内普教授独处。地窖里只剩下坩埚冷却的嘶嘶声,还有黑袍拖曳地面的不祥响动。
"坐。"年轻的斯内普指着讲台前的椅子,自己则靠在石墙上,双手抱胸,摆出审讯者的姿态,"解释你的温度控制理论。"
斯内普·马尔福坐直身体,故意让丝绸衬衫的袖口滑落,露出昨晚阿布拉克萨斯留下的青紫指痕。如果必须摊牌,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这里没有窃听器,没有黑魔王的眼线,只有两个被时间扭曲的灵魂。
"埃弗里忽略了曼德拉草汁液中的活性酶。"他直视那双黑眼睛,决定冒险,"六十到六十五度的温度区间能刺激酶活性,同时抑制莨菪碱分解。但要精准控制在六十三点五度,需要..."
"蛇佬腔。"年轻的斯内普教授替他说出那个禁忌词汇,声音冷得像千年寒冰,"因为只有使用蛇语才能安抚曼德拉草的残余意识,对不对,西弗勒斯?"
斯内普·马尔福的血液瞬间冻结。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撞在石地上发出巨响。年轻的斯内普教授纹丝不动,只是缓缓抬起左手——袍子下露出的小臂上,赫然有个新鲜的魔药灼伤疤痕,形状和位置都与他多年前调试狼毒药剂时留下的完全一致。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斯内普·马尔福的声音嘶哑,分不清是德拉科还是斯内普的嗓音。
"冷却咒。"黑袍向前逼近,那双黑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那是我独创的无声施法手势。"年轻的斯内普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他手腕上的青紫色指痕,"谁伤了你?阿布拉克萨斯?还是卢修斯那个废物终于鼓起勇气打儿子了?"
斯内普·马尔福没有躲。当"自己"的手指触碰到皮肤时,某种诡异的共鸣贯穿全身——像是对着镜子触摸自己的伤疤,疼痛加倍,却又带着扭曲的安慰。
"黑魔王提前回来了。"他低声说,每个字都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食死徒已经渗透进城堡,诺特是卧底,还有..."
"小天狼星·布莱克。"年轻的斯内普替他说完,黑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昨晚和他一起骑着那辆该死的摩托车飞越了禁林。我在霍格莫德边界抓到了几根狼尾草,上面有他的魔咒残留。"
斯内普·马尔福震惊地后退一步。这个时间线的斯内普竟然已经开始留意布莱克的动向?
"为什么帮我?"他听见自己问。
"我没有帮你。"年轻的斯内普转身走向窗台,声音冷硬如铁,"我只是...不想让另一个自己搞砸一切。"黑袍拂过月见草盆栽,几片叶子应声而落,"魔药大师的灵魂困在马尔福家的草包身体里,你不觉得讽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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