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十点。"他低声说,睁开眼睛直视哈利,"尖叫棚屋。带上罗恩和赫敏,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
哈利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是说——"
"别迟到,波特。"斯内普·马尔福转身离开,丝绸衬衫在走廊里划出银色的弧线。转过拐角时,他摸了摸袖口内侧——年轻的斯内普教授在帮他整理袍子时,悄悄塞了张羊皮纸进来。
月光下展开纸条,是熟悉的细长笔迹,写着三个单词:凤凰社密道。后面画着个粗糙的地图,指向霍格莫德蜂蜜公爵的地窖。
斯内普·马尔福折好纸条,塞进德拉科特制的丝绸内袋里。他抬头望向城堡上空,乌云散去,满月照亮了禁林的轮廓。远处传来夜骐的悲鸣,像是在哀悼即将到来的血腥之夜。
十二岁的手指握紧魔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斯内普·马尔福整理好领结,检查袖扣——一枚刻着马尔福家徽,一枚内侧藏着凤凰社的银质暗号。他迈开长腿走向有求必应屋的方向,丝绸长袍在身后展开,阴影与月光交织,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总是站在阴影里的魔药教授。
禁林深处,两点绿光缓缓升起,倒映在他蓝色的眼眸中。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而他,斯内普·马尔福,将在这个扭曲的时间线里,用敌人的脸,走自己的路。
尖叫棚屋的木门在斯内普·马尔福身后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像是在抗议被这样粗暴对待。腐烂木头和某种说不清的陈年血腥气钻进鼻腔,十二岁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德拉科·马尔福这辈子大概都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
月光从屋顶破洞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白色的光斑,随着云层移动,那些光斑扭曲成蛇形,缓慢地在满是裂纹的木板上游动。斯内普·马尔福站在门口没动,靴尖踢到什么硬物,发出空洞的回响。他低头,借着月光看见半截生锈的刀刃埋在地板缝里,旁边还有一摊早就变黑的污渍。
"典型的食死徒接头地点。"他低声嘲讽,声音里带着斯内普特有的阴冷,却从德拉科那张过分精致的嘴里吐出来,显得格外怪异。左手按在丝绸袖袋上,指尖能感觉到魔杖的温热。这具身体的反应还是太慢太娇气,肾上腺素飙升时竟然会手抖——该死的马尔福血统。
楼梯在头顶发出呻吟,像有什么重物在上面缓慢移动。斯内普·马尔福瞬间侧身躲进门后阴影,右手无声地抽出魔杖。三十八年的战斗本能比这具身体的反应快得多,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三个无声咒,每个都能让入侵者在十秒内失去行动能力。
脚步声停在楼梯顶端,然后开始向下。很慢,很刻意,每一步都踩在木板最脆弱的位置,像是在演奏某种死亡序曲。斯内普·马尔福的心跳得飞快——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终于可以亲自审问一个食死徒了,用他最擅长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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