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少胡说八道!这是我刚认的义妹。"
夜里,南笙烦躁地拨弄琴弦。江玉燕迈细碎脚步走来:"公子这曲,弹得人心头发酸呢。"
琴声戛然而止。南笙盯着断弦咬牙切齿:"确实在想个没心没肺的女魔头!"
见江玉燕抱着披风站在月下,他转移话题道:"你会弹琴?"
"略懂一二。"少女指尖轻抚过琴尾焦痕,"这是……被内力震断的?"
"旧事了。"南笙把琴推过去,"弹首你拿手的。"
夜风卷着琴音飘向远方,移花宫的琉璃瓦上,一片花瓣轻轻颤了颤。
侍女们端着茶盏,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自南笙公子离去后,大宫主的脾气愈发阴晴不定了......"一个小侍女压低声音道。
"可不是么,"另一个侍女偷眼望了望殿内,"现在连二宫主都劝不动了!"
话音未落,一道粉色身影倏然而至。邀月广袖一挥,数个精致的毛绒玩偶滚落在地。"把这些......都烧了。"她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宫主......"侍女们面面相觑,却不敢违逆,只得俯身去拾。
"姐姐,"怜星踏着移步而来,指尖抚过一只憨态可掬的布老虎,"既是不喜,扔了便是。若是一把火烧尽......"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可就再难复原了。"
邀月唇瓣微颤,最终只是拂袖而去,留下满地狼藉。
"公子觉得......如何?"江玉燕忐忑地收回抚琴的双手。
南笙从恍惚中回神:"指法虽生疏,却很有灵性。"他忽然正色道:"玉燕,可想学武?"
"我......"少女眸子倏然亮起,又慌忙摇头,"玉燕卑贱之躯,怎配学公子绝学......"
"傻丫头,人生来从没有贵贱之分,你也不要总是贬低自己!"
南笙不由分说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这般琴艺天赋,不学我的《天音诀》实在可惜,说不定日后还得靠你保护我呢"
江玉燕眼眶倏红,郑重跪拜:"公子大恩,玉燕没齿难忘!"
南笙刚将《天音诀》递进江玉燕手中,客栈大门便被人猛地撞开。小鱼儿搀扶着中毒的花无缺踉跄而入:"快撤!东厂的鹰犬把这里围了!"
话音未落,窗外骤然响起密集的破空声。数十支淬毒的箭矢穿透窗纸,如暴雨般倾泻而来。
南笙反手揽过案上七弦琴,五指在弦上重重一划——铮!音波激荡间,袭来的箭矢竟在空中碎成齑粉。
"带他们先走!"南笙一脚踢翻桌案挡下第二轮箭雨,琴弦已渗出殷红血珠。
小鱼儿死死攥住他的衣袖:"不行,要走一起!"
"那这么多的废话!"
南笙猛地甩开他,转头对泪目的江玉燕快速交待:"记住好好练习天音决,日后替我报仇!"又揪住小鱼儿衣领用力一推:"替我好好照顾义妹!"
话音未落,人已纵身跃出窗外。琴音所过之处,埋伏在屋顶的弓箭手纷纷惨叫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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