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两下子。"阴恻恻的嗓音忽然在背后响起。南笙侧身急避,方才立足处的青石板竟被隔空掌力震得粉碎。
刘喜抚着玉扳指缓步而来:"就是你,废了本督主干女儿的手?"
南笙抹去唇边血渍,琴弦对准来人:"阉狗也会认女儿?莫非是净身时没割干净?"
刘喜气得指尖发颤,宽大的蟒纹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好!好得很!本督主倒要看看,你这张嘴能硬到几时!"他猛地一挥手,"放箭!给我万箭穿心!"
一炷香后。
南笙单膝跪地,白衣早已被鲜血浸透。七弦尽断的焦尾琴斜插在身侧,琴身裂痕斑斑。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染血的手指仍死死扣着琴弦。
"哈哈哈——"刘喜抚掌大笑,尖细的嗓音里尽是快意,"怎么不继续骂了?本督主今日让你死在腌人手里!"
“宿主,坚持住,我已经托梦给邀月宫主,她会来救你的!”
南笙扯了扯嘴角:"那个女魔头...怎会..."话音未落,又一轮箭雨破空而来。他缓缓闭上眼睛,心想:这辈子活得短,死得倒是...挺惨。
就在此时,天际突然飘来许多花瓣。南笙模糊的视线里,一道皎若明月的身影踏空而来。他嘴角微微上扬,终于放任自己陷入黑暗。
"砰!"
刘喜被一掌击飞数十丈,撞塌了三重宫墙才堪堪停下。邀月颤抖着抱起血人般的南笙,指尖触及他冰凉的面颊时,一颗泪珠猝不及防砸在他眉心。
移花宫内,药香氤氲。
邀月已经三日未合眼了。她像守着易碎的琉璃盏般坐在榻边,连怜星想要帮忙换药都被冷冷瞪回。
"姐姐..."怜星捧着参汤轻叹,"让我帮忙照看片刻可好?"
邀月恍若未闻。她正用沾了玉露的丝帕,一点一点拭去南笙眉间的血痂。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晨光透过纱帐,南笙在温暖的触感中苏醒。映入眼帘的是邀月憔悴的容颜。
"姐姐!公子醒了!"怜星惊喜的呼唤让邀月身形一僵。
方才的温柔神色瞬间冰封,邀月冷声道“怎么不说话,看到我很失望是不是!”
南笙忽然轻笑出声。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女人冷言冷语下藏着的,是怎样口是心非。"为什么救我?"他故意问道。
“没有为什么,我移花宫想救的人,任何人都夺不走!”
"哦。"南笙故意冷淡态度,果然见那袭白衣倏然转身。他急忙伸手去拦:"别走!"动作太大扯到伤口,顿时咳出点点猩红。
"你!"邀月瞬间折返,冰凉的手指按住他渗血的绷带,又像被烫到般缩回,"...不想活了吗?"
南笙趁机握住她的手腕:"想活,更想让你留在我身边陪我?"他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邀月白玉般的面颊瞬间染上霞色,声音却仍带着几分强装的冷意“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不怕我杀了你!”
南笙牵引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条命本就是宫主救的,你想要的话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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