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的身子轻轻一颤,长久以来筑起的心墙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她突然俯身抱住南笙,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带着哽咽“你可知道我有多怕你离开!”
南笙温柔地抚过她如瀑的青丝,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抱歉,不会了,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怜星望着纱帐内相拥而眠的身影,抿唇轻笑,悄然离去。
清晨南笙正欲起身,却不慎惊醒了枕边人。
"伤成这样还不安分?"邀月纤手一按,不容抗拒地将人压回锦衾之中"再乱动是想变成残废吗?"
南笙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我这副身子,哪有宫主想得这般娇贵?"
只见邀月已端来药碗。氤氲的热气中,她垂眸吹凉汤药的模样,与往日杀伐决断的宫主判若两人。
"姐姐!"伶星呼喊突然打破室内宁静。少女神色不自然,显然有要事禀报。
邀月不动声色地喂完最后一口药,起身时又恢复了往日清冷:"本宫出去一趟。"
南笙乖顺颔首,目送那道白衣身影消失。
时至正午,仍不见二人归来。南笙心下不解,正要下榻寻人,却被守候在外的侍女拦住。
"公子,宫主吩咐您需静养。"
"她们去了何处?"南笙蹙眉问道。
侍女垂首,答得滴水不漏:"宫主自有要事处理。"
"这答了与没答有何分别..."南笙摇头苦笑,只得重新躺回榻上,暗自调息疗伤。
几日后,南笙的伤势已好了大半,便向邀月辞行。邀月闻言,面色骤然一冷,寒声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
南笙连忙喊冤:“冤枉啊!我只是回去看看小鱼儿他们如何了,你若是不放心,不如随我一同去?正好让他们见见我未来的娘子,保准惊掉他们的眼珠子!”
邀月冷冽的神情终于松动,语气微缓:“他们没事。”
南笙挑眉,笑意促狭:“宫主大人怎么知道?莫非……你偷偷去看过他们?”
邀月见他这般不着调,索性直言:“前几日花无缺来过,被我赶走了。”
邀月本以为他会恼怒,谁知这男人反倒嬉皮笑脸地往床上一倒,故作虚弱道:“原来如此,你早说啊!我这伤还没好全呢,娘子能不能再温柔照顾我几日?”
邀月一记眼刀扫来,南笙立刻噤声,小声嘀咕:“媳妇太强了,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邀月冷哼一声,甩袖便走。南笙连忙追上去,讨好道:“别生气嘛!要不……我给你弹琴赔罪?”
“老笙!真的是你!你果然没死!”
南笙回头一看,只见小鱼儿竟扮作女子混了进来,那浓妆艳抹的模样,着实有些辣眼睛。他嘴角一抽:“你怎么搞成这样?”
小鱼儿理直气壮:“还不是为了你!自从花无缺说你没死,还被软禁在移花宫,我就放心不下,特意来探个究竟!”他上下打量南笙,啧啧摇头,“现在看来,某人哪里是被软禁?分明是乐不思蜀!害我白担心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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