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邀月打断他,"移花宫不迎外客。不过你放心,我会昭告天下,给你名分。你只需安心待在宫中,待婚礼举行即可。"
南笙哑然,心里暗叹:这到底是谁娶谁啊?
第一次"入赘"的南笙欲哭无泪,却还是乖乖点头:"……好。"
大婚当日,移花宫处处张灯结彩。南笙望着身着凤冠霞帔的邀月,一时竟看得痴了,那袭大红嫁衣衬得她霸气侧漏!
"姐夫?"伶星掩唇轻笑,连唤三声才将人唤醒,"我姐姐可就交给您了。"
南笙如梦初醒,连忙接过伶星递来的红绸,指尖都在发颤:"定不负所托!"
拜堂仪式刚结束,南笙便迫不及待地将新娘打横抱起。
烛影摇红的新房里,南笙斟满合卺酒,眼睛亮得惊人:"娘子快饮了这交杯酒!"
邀月见他这副猴急模样,唇角微扬。饮尽杯中酒后,却忽然取出一枚莹白丹药:"把这个吃了。"
"又来?"南笙顿时垮下脸,却还是乖乖咽下,"娘子若是担心,再给我种十颗痴心丹都成..."
邀月嘴角微笑解释 "这不是情蛊,是解开你身上痴心丹解药!"
南笙闻言大惊,一把将人搂紧:"你又取心头血了?"声音都打着颤,"我发誓心里眼里只有你,若违此誓..."
邀月指尖抵住男人唇"本宫知道你心里有我,所以才会把解药给你。"
南笙心头滚烫,从袖中取出早就备好的对戒。银戒内侧镌刻着细小的"月笙"二字,在烛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
"既然娘子如此信任我,我也不能让娘子失望,这是我家乡的习俗。"他执起邀月的玉手,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戴上这对戒,便是生生世世的夫妻。"
邀月突然问道:"若是戒指碎了..."
"嘘——"南笙轻弹她光洁的额头,"大喜日子不准说这等晦气话。这戒指若碎..."他故意压低声音,"就说明咱们缘分尽了。"
翌日晨光熹微,南笙醒来时枕边已空。抬眼便见邀月正对镜梳妆,他赤着脚凑过去:"让为夫给娘子描眉可好?"
"你会?"邀月挑眉。
只见南笙执起螺黛,三笔两画便描出远山含翠的眉型。正要得意,却见铜镜里妻子眸光骤冷:"这般熟稔的手法...给多少人画过?"
"天地良心!"南笙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在遇见娘子前,我连姑娘家的胭脂盒都没碰过!"
邀月冷哼一声:"既然进了我移花宫,就是我移花宫的人!”她指尖突然下移,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若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就腌了你。"
南笙顿时觉得下身一凉,连忙将人搂得更紧!
“天地良心啊!娘子遇见你之前我守身如玉,遇见你之后更是心如止水。若是不信..."他凑近邀月耳边,压低声音道,"不如再给我服一枚痴心丹?我甘愿日日受那噬心之痛,也好过被娘子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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