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一个报复机会,顺便...让那个女人也感受一下我现在的痛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个路过猪圈的人都知道,这里关着个胆大包天勾引女帝的敌国质子。
"要我说陛下还是太仁慈了,"新来的宫女故意提高音量,"这种人就该让他天天刷马桶!"
偶尔会有好事者专程来炫耀:"听说女帝又纳了新侍夫,连小皇子都会走路了!"
南笙始终沉默地靠在墙角,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渐渐地,再没人来嘲讽他了。猪圈周围杂草丛生,成了皇宫里最荒凉的角落,只有偶尔几个想找存在感的小太监,会远远地啐上一口唾沫。
十年后的某个清晨,南笙缓缓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系统,是时候了。"
他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通知代国,准备迎本王回宫。"
“宿主,你何必呢!以你的本事想逃离早出来了!非要在这里受委屈!”
“因为我说过也让那个女人感受我的痛处。”
御书房内,婉宁手中的朱笔突然折断。她猛地站起身,一股莫名的心悸席卷全身,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指间流逝。
"来人!"她下意识望向猪圈方向,随即又冷笑一声,"倒是沉得住气...以为这样就能抵消我在代国受的苦?"
"陛下,您怎么了?"沈玉容快步上前,眼中满是虚伪的关切。
婉宁慵懒地倚在龙椅上,红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沈爱卿,朕上次的提议考虑得如何?"她指尖轻敲扶手,"只要...让你那位贤惠的妻子'消失',朕或许会考虑给你一个皇夫的名分呢~"
沈玉容喉结滚动,耳尖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臣...臣还需斟酌..."
"不急~"婉宁望着他仓皇退下的背影,眸中寒光乍现,"沈玉容,我会把你捧上高坛,在拉你下来!就像你之前对我一样。"
当夜,沈玉容亲手将结发妻子薛芳菲推入深坑。泥土掩埋的闷响中,谁也没注意到暗处闪过的黑影。
"人救下了吗?"婉宁把玩着沈玉容送来的"报丧帖"。
暗卫单膝跪地:"薛姑娘已安置在别院,只是..."
"只是什么?"
"像是丢了魂似的。"
别院内,薛芳菲呆坐在窗前,月光将她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
"啧啧..."婉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铜镜里,"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当年的自己。"
薛芳菲木然转头:"陛下是来看笑话的?"
"那种男人也就你喜欢,朕可看不上,朕是来送刀的。"婉宁将一柄镶宝石的匕首拍在桌上,"当年若非仇恨支撑,我早成死在回到燕国的路上。"
"陛下挑唆我们夫妻相残,究竟图什么?"
婉宁突然俯身,染着丹蔻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我图你满腹才学,图你薛家商路。更图让沈玉容尝尝...被至亲捅刀的滋味。"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薛芳菲逐渐聚焦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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