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沈玉容频频使眼色,婉宁却视若无睹。她慵懒地把玩着龙案上的玉玺,心中冷笑:"痴心妄想!这世间唯有阿笙配得上皇夫之位。"
礼部尚书突然出列:"启禀陛下,代国使臣在宫门外闹事,要求迎回他们的王!"
朝堂顿时哗然。
婉宁凤眸微眯:"众爱卿以为如何?"
兵部尚书立刻上前:"陛下,万万不可放虎归山啊!"
"臣附议!"几位大臣齐声应和。
婉宁正要宣布退朝,礼部尚书又急声道:"陛下!代国此次态度强硬,声称若不归还他们的王,将断绝所有牛羊进贡,甚至不惜重启战火!"
此言一出,朝堂炸开了锅。户部尚书慌忙出列:"陛下三思!这些年代国进贡牛羊数万,粮食无数,已形同我大燕附属国。区区一个质子,不值得大动干戈啊!"
沈玉容突然阴阳怪气道:"说不定那质子早就死在猪圈里了..."
"啪!"婉宁一掌拍在龙案上,震得茶盏翻倒:"沈爱卿,朕记得...你夫人刚过世吧?"她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怎么还有闲心关心敌国质子?"
沈玉容顿时面如土色。
"陛下!"一位大臣阴测测地提议,"沈学士所言极是,不如就告诉代国,他们的质子早已暴毙..."
礼部尚书慌忙打断:"万万不可!代国使臣态度坚决,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颤抖着捧出一封密信,"他们还让微臣转交这个...说即便陛下再恨他们王上,也请看在当年救命之恩的份上,给他个痛快,莫要...莫要再折辱他了..."
婉宁手中的朱笔"啪嗒"一声跌落。她突然想起那个总在猪圈外徘徊的身影,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
"胡言乱语!"老将军厉声喝道,"当年明明是暗卫救出陛下的!"
"他们...他们的王叫什么名字?"婉宁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好像叫...南笙。"礼部尚书擦了擦汗,"他们还说什么...若不是他们王上自愿入燕为质,代国根本不会怕..."
话音未落,只见女帝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在满朝文武的惊呼声中,她踉跄着冲出大殿,凤冠上的珠翠散落一地。
"不可能...这不可能..."婉宁跌跌撞撞地奔向那个她十年未曾踏足的角落。
南笙倚在破旧的草堆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逼近。他缓缓抬眼,又淡漠地合上双目,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阵穿堂风。
婉宁颤抖着抓住他粗糙的手:"你...是阿笙吗?"
南笙冷冷抽回手,嘴角扯出一丝讥诮:"陛下慎言。在下不过是猪圈里的一条贱命,担不起这般亲昵。"
"你恨我..."婉宁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是。"南笙直视她泛红的眼眶,"所以,陛下可否开恩放我离开?"
"我们...再无可能了是吗?"
南笙突然低笑出声:"陛下觉得呢?"他指着自己满身伤痕,"奴才的勇气,早在这十年里消磨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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