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亲人的痛苦栎可不想再尝试了,小时候妈妈就抛弃了她,而现在最爱她的奶奶也走了,栎可心里有太多的理不清道不明。
栎可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雨,心中泛起层层涟漪。雨滴轻敲玻璃,如同她内心细碎的哀伤,每一滴都承载着对逝去亲人的无尽思念。泪水悄然滑落,滴落在紧握的车钥匙上,仿佛连这冰冷的金属也沾染上了她的悲伤。心中的空洞却如同窗外的雨,绵绵不绝。
栎可拿起钥匙打开门而去,是的,栎可迎来了这个学期的最后一次周末放假,今早回到家的她很难受,爸爸出差了,奶奶走了,没有人等她回来了。
栎可来到小胖的俱乐部,看到她来小胖一点也不意外,好像现在还没下班就是为她而营业。
“小栎可来了,车给你保养好了,我们走吧。”小胖乐呵呵的说道
栎可没说话,最后她说道:“小胖哥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吗?”
小胖一愣,心里想着那可不行,你要是出了啥事,栎铭恩要灭了我,他开玩笑道:“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呢,这样多没意思啊,所有....”
“我想一个人静静。”小胖话未说完,就这样被栎可打断了,栎可语气很冷,看不出来任何情感。小胖见状,识趣地闭上了嘴,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却仍旧笑嘻嘻地点了点头,悄悄退到了一旁。
“好…好吧,那你得把你要去的地方提前跟我说,我留个底。”小胖无奈,他劝不动,只能这样了。
栎可独自走向那辆被精心保养过的摩托车,月光下,车身反射着绿色的光泽,仿佛一匹待发的绿色野马。她轻轻抚摸着车座,手指滑过每一寸熟悉的轮廓,心中五味杂陈。戴上头盔,启动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俱乐部内回荡,她缓缓驶出,留下一串悠长的尾音。
夜色中,栎可的身影与摩托融为一体,渐渐远去,只留下一抹决绝而孤独的背影,在月光下拉长。这一次,没有哥哥们的阻拦,栎可更加的肆无忌惮。
一压车身,栎可低伏在摩托之上。
二压,她迅速调整重心,车身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意志灵活摆动。
三压,她更用力的猛踩油门,摩托车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动力,如同脱缰野马,在夜色中疾驰。
……..
已经数不清栎可压了好几次弯了,她真的好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办,也只有骑摩托带来的快感,栎可才能把自己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出来。
摩托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每一次压弯都仿佛在与命运抗争,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风呼啸着划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阵刺痛,却也吹散了心中的阴霾。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压抑都抛诸脑后。山路两旁的树木如同幻影般掠过,栎可的心也随之飞扬,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解脱。
但是她还是忘不掉,为什么忘不掉,怎么才能忘掉,我该怎么办……
栎可内心独白压抑了太多….
直到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办了,找不到方向,忘记了最初的坚持,浑浑噩噩的她开始按部就班的生活,当下的一切她没有力气去争取了。
……..
终于,栎可结束了浑浑噩噩的高二,洛嘉也如愿以偿完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高考
同时,洛嘉取得了好成绩,考上了她最喜欢的美术学院,洛嘉是特长生,加上文化分,考上好的大学简直就是稳稳的。
放榜那天,热情肆意的洛嘉很开心,当天还张罗起同学聚会来,她把栎可带了过去,她说她要让自己的最好的朋友见证这一切。
“答答,你就去吧,我毕业了耶,你得去替我撑撑场子。”洛嘉撒娇道
栎可无奈的笑了,她很为难,毕竟人家是同学聚会,跟她没关系啊,况且她作为学妹怎么好意思去。
洛嘉仿佛猜到栎可在想什么,立马说道:“答答,你很快步入高三了,我猜得没有错的话你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回学校了,所有你得好好玩玩,顺便去吸取精华,我们班有好几个考上重点呢,去去呗。”
看着洛嘉的眼神,栎可拗不过洛嘉的软磨硬泡,最后她说:“好,我去。”
“记得穿裙子,绝对艳压全场。”
“还有要求啊,那我不去了。”
“没有没有,随便穿。”
洛嘉不怀好意的笑了,看着栎可好不容易同意,她满意的笑了。洛嘉掏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微光,她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放心吧,搞定】
栎可最终还是换上了洛嘉为她挑选的一条简约而不失设计感的白色连衣裙,加上栎可绝美的酒瓶腿,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宛如夏日里最轻盈的梦。
聚会地点选在一家装潢复古而温馨的餐厅,而聚会选的位置则是一个很不错的大露台,能吹吹风,看看窗外的风景。露台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一踏入餐厅,洛嘉便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同学们中间,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洛嘉的热情大方呈现在眼前。栎可被洛嘉拉着,穿梭在人群中,同学们的目光不时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好奇与友善。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美食,都是学生时代的她们最喜欢的小吃。洛嘉拉着栎可走到聚光灯下,举起手中的香槟,眼眸中闪烁着泪光与坚定:“今天,我要感谢每一个人的陪伴,我们一起度过这三年,很难忘。所有我想让我的好朋友栎可一起来见证,我们,终于实现了自己心中的梦想!”那一刻,青春里的洒脱呈现出来,少年们怀揣着梦想努力前行的场景浮现在眼前。青春的气息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答答,未成年不能喝酒哦。”洛嘉拿走栎可手中的酒,把旁边的水递了过去,栎可说好。
所有,水是谁倒好的呢。
只看见洛嘉旁边的男生,和洛嘉一直在不停的使眼色,随即洛嘉悄无声息的趁栎可在夹菜时跟男生换了个位置,栎可没有发现。
“学妹好啊,我叫罗来靖。”那个男生来了句开场白,给栎可吓了一跳,不止是因为旁边换了人,还有那个男生一本正经的播音腔。
“你好学长。”栎可礼貌从容的应对。
罗来靖看到栎可如此淡定,冷淡,心里暗暗吃惊,原本准备的一堆俏皮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就在这时,洛嘉在一旁偷偷笑了起来,小声对旁边的同学说:“看他俩,真有趣。”
罗来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学妹看起来很文静呢,平时喜欢看书吗?”栎可轻轻摇了摇头说:“没有比较喜欢的。”
罗来靖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那可巧了,我也没有什么比较喜欢的,我基本什么都会一点。”
栎可很冷淡,她实在不喜欢和不熟的人说话,看到男生旁边的洛嘉在偷笑,她就知道一定是洛嘉搞的鬼。但是还是浅浅的笑了,她说:“那挺好的。”
罗来靖的笑容僵在脸上,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寻找新的话题打破沉默。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栎可的发丝轻轻飘动,她低头轻抿嘴唇,似乎在思考如何礼貌地结束这场对话。突然,一只蝴蝶恰好落在她的肩头,她微微一愣,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却也只是转瞬即逝。罗来靖见状,趁机说道:“看,学妹,连蝴蝶都喜欢你呢。”栎可轻轻一笑,借势抬起手,蝴蝶振翅飞走,她轻声道:“短暂的驻足罢了,不太吉利。”
氛围异常的尴尬,那个叫罗来靖的学长察觉到栎可的冷淡,也不好再热脸贴冷屁股,只能颓败的跟洛嘉换回位置。
“答答,怎么样。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洛嘉毫不掩饰的当场的同栎可问道
栎可简直要哭笑不得。。。
栎可无奈说道:“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可太厉害了嘉嘉。”
洛嘉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的笑容很明媚,她解释道:“答答,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你知道吗?那个罗来靖之前翘课去看你的座谈会,回来就喜欢你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嘛。”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答答,你俩还挺般配啊,罗来靖之前可是学校的播音主持,人家可优秀了,考上重点大学不说。他在我们班颜值排第一,好多小女生追求呢,你确定不考虑考虑。”
栎可更无奈了
“我考虑什么啊我….”
突然,栎可的话被电话打断了,是大伯打来的。她转头对洛嘉说道:“嘘,我出去接个电话。”
栎可走出餐厅,接通电话后,大伯焦急的声音传来:“答答啊,你爸爸出事了,现在在医院。”栎可脸色一变,忙问道:“大伯,爸爸怎么了?”
大伯叹了口气说:“你爸爸在督工时有人操作不当,你爸爸为了救人,组织撤离时摔下山崖。具体情况还得等医生进一步检查,你快来医院。”
栎可挂了电话匆匆回到屋里拿起包就要走,洛嘉一脸疑惑地问:“答答,出什么事了?”栎可说:“嘉嘉,我爸爸出事了,我得赶去医院。”
洛嘉赶忙站起来说:“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栎可摇了摇头:“不用了,今天是你最重要的日子,等会你先回家吧。”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
来到医院,大伯一家都来了,大伯母和栎铭蕊以及她的丈夫,栎铭恩还没有回学校也来了。还有几个陌生人,应该是栎可爸爸的同事。
栎可脸色很不好,她快步跑到大伯面前:“大伯,我爸爸还好吗?为什么会这样啊?”
栎可眼泪掉了下来,但是她还是没有哭。她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很害怕。
大伯栎绍兴安慰道:“答答,没事的,你爸爸会没事的。”
就这样,等了好久,一直在等。医生和护士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栎可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大伯栎绍兴轻拍着她的背,试图传递一丝温暖与安定。手术室的红灯像怪兽的眼睛,无情地吞噬着时间,每一次门开开合合,都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终于,医生再次出来了。众人立刻围了上去,栎可紧张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医生摘下口罩,表情凝重:“病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由于摔落造成多处骨折和内出血,这次恐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请病人家属做好最后的准备。”听到这话,大家都如晴天霹雳。
栎可红着眼眶说:“医生你…你能救救我爸爸吗?求求你了,救救我爸爸吧。”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无能为力,病人伤的很严重,能坚持到现在几乎是靠意志支撑着,他一定有什么话要对你们说,你们快进去吧,他在等你们。”
栎可跑进病房,看到病床上满身伤痕、面色苍白的父亲,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轻轻握住父亲的手,低声呢喃:“爸爸,疼吗?爸爸你要好起来。”
此时此刻的栎绍均满身是血,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摇头说不疼。
这时,栎铭恩也进来了,拍了拍栎可的肩膀:“答答,叔叔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好起来的。这段时间咱们轮流照顾他好吗。”栎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栎可爸爸公司同事走了进来,询问她父亲身体如何之类的客套话,大伯栎邵兴看不下去了,他当场怒吼道:“你们还是不是人了,别假惺惺的。我弟弟这样还不是拜你们所赐,你们都是蠢了吗,出问题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弟弟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生命受到威胁,国家的工程就是让你们这么干的吗?”
一腔一调都是对弟弟的心疼,是对国家事业的重视。此时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心情异常的沉重。
栎可爸爸的同事被栎可的大伯说得抬不起头来,因为自知有错都沉默不语,其中一个看起来是领导模样的人站了过来自我介绍,他说:“我很抱歉现场会出现这样的意外,我会像上面如实反映,同时失误的同事已经被留下调查。我保证一定会给栎督工一个交代,他的事举我一定会反映给领导。”接着,他朝栎可爸爸鞠躬,正气凛然的说道:“谢谢你,拯救了一个又一个生命,你是最值得尊敬的督工。你要好好养病,我们等你好起来。”
栎可听到这话,心中稍微宽慰了一些。她知道父亲一生磊落,如今得到应有的尊重替爸爸感到开心。
此时,栎铭恩站转过身来对着那位领导模样的人说道:“希望你们真的能够做到公正处理,我小叔为这份工作付出太多了,他应该得到尊重。”领导认真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栎可爸爸经过抢救还是没能脱离生命危险,始终没有回旋的余地。栎可脑子嗡嗡的,仿佛被分离了。
门轻轻推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扑面而来,栎可看到病床上的爸爸脸色苍白如纸,各种仪器的管线连接在他身上,发出单调而冰冷的滴答声。
“爸爸,你一定要撑住啊,你答应过我要陪我长大的。”栎可哽咽着说。她回忆起小时候爸爸带着她在工地上玩耍,教她认识各种建筑工具,那时的爸爸充满活力,是她心中永远不倒的大山。
这时,窗外一只蝴蝶翩翩飞过,停留在窗台上。栎可想起小时候爸爸曾经说过,蝴蝶是逝去之人的灵魂归来探望,她想一定是奶奶来看他们了。她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轻声对着蝴蝶诉说着对爸爸的思念与不舍,祈求上苍能再给爸爸一次生机。
然而,命运好似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天好似喜欢跟她开玩笑。
第三天,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医院苍白的地面上,却照不进栎可心中的阴霾,她木然地站在病房里一动不动。
病床上爸爸安静地躺着,脸色白得几乎透明,仿佛随时会融入这片单调的白色之中。监护仪上的数字跳跃,每一次滴答声都像重锤敲击在栎可的心上,冰冷而无情。
她缓缓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实感。终于,她坐到床边,轻轻地将手覆盖在爸爸那双因岁月和辛劳变得粗糙的手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温热与冰凉交织,是栎可此刻唯一的感受。
突然,心电图上的线条剧烈颤抖起来,仿佛狂风中的烛火,摇曳欲灭。栎可的心脏猛地一紧,她慌乱地握紧爸爸的手,她颤抖着呼唤:“爸爸,你要坚持住啊……”
栎可已不顾一切地冲出病房,走廊的灯光在她的身后拉长了一道焦急而慌乱的影子,她边跑边大声呼喊:“医生!医生!快来啊!”
待医生进去后,栎可出来,大伯父伯母也回来了,问栎可什么情况,栎可没说话,此时的她如断了线的风筝。
医生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让家属赶紧进去。
栎可呆立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大伯父伯母急匆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回响,他们的询问如同远处的呢喃,栎可的耳朵里只充斥着自己加速的心跳和隐约的呜咽。医生沉重地走出病房,那摇头的动作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宣判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伯母的哭声瞬间响起,尖锐而绝望,穿透了栎可心中的每一寸角落。大伯父的肩膀垮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栎可的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栎可再次跑了进去,看到女儿进来的栎邵均宠溺的笑了,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说道:“答答来了,怎么了?”
“爸爸。”栎可看着眼前的父亲说不出来话。
“答答,爸爸在。爸爸对不起你,爸爸陪不了你了,对不起。”压抑许久的栎绍均哽咽道。
紧接着他又说道:“答答,爸爸要走了。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照顾自己,好好长大成人。爸爸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从小就不在你的身边陪你好好长大,这次爸爸又要失信了,你一定要怪爸爸,爸爸希望你做那潺潺流水,永远奔流向前,终将穿过群山一座座。答答,加油!”
栎可听着爸爸对她说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很讨厌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就是哭不出来。
大伯父伯母进来了,栎绍均把他们喊到旁边。交代道:“大哥大嫂,我要走了,答答就拜托你你们了。”
栎绍兴即使很难受,但出于兄弟间的默契,作为大哥,他没哭没流泪。他说:“你就放心吧,就算你没说我们也会看着她好好长大的。”
栎铭均笑了:“还有,我留给答答的钱….”
“行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邵均你好狠的心,妈走了,你也走了,你们让答答怎么办啊。你就放心…..”栎绍兴话未说完,躺在病床上的弟弟眼睛缓缓闭上,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病房里瞬间响起悲痛的哭声。栎可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就连从雾都赶来的姑姑刚走到病房门口,看见自己最小的弟弟就这么走了,她瘫倒在地痛哭起来,任由栎铭恩怎么扶都扶不起。
爸爸走了,栎可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滑落,滴在爸爸的手上,也滴进了她无尽的悲伤之中。栎可轻轻地唤了一声“爸爸”,声音哽咽,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监护仪那单调而冷漠的滴答声,陪伴着她度过这漫长而绝望的时刻。
葬礼过后,栎可像变了个人似的,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她总是独自坐在房间里,对着父亲留下的遗物发呆。栎绍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决定带着栎可搬离这个充满回忆的伤心地。可是,任她怎么劝栎可都会笑着说:“没事的伯父,我很好,你就放心吧。”
无奈,他只能这样了。他时不时的喊栎可过去吃饭,栎可也会偶尔去。
而栎可爸爸公司那边也做出了处罚决定,相关责任人被降职或辞退,并且全面整改工程流程以避免类似事故再次发生。栎可的爸爸也因为见义勇为、尽职尽责等荣获优秀督工称号,得到了单位的慰问金和补偿,可是有什么用,栎可的爸爸回不来了。他是当之无愧的工匠,却不是一个好爸爸。
栎可家中,客厅的电视正播放着本地新闻,画面中,是栎可的父亲的墓碑前,鲜红的“优秀督工”绶带挂了上去,全体在场的人对着爸爸鞠躬,有主持人在进一步的讲解事迹。
客厅内,灯光昏黄而柔和,电视屏幕上,画面清晰而庄重。栎可的爸爸身着整洁的工装照片被放大,置于墓碑之上,那条鲜红的“优秀督工”绶带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他生前未尽荣耀的延续。
镜头缓缓扫过,一群人身着黑色正装,低头默哀,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敬意与哀思。主持人的声音沉稳而富有感染力,站在墓碑一侧,手中握着话筒,深情讲述着栎可爸爸生前的英勇事迹与对工作的无限热爱。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墓碑上,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与悲凉。
栎可坐在沙发上,手中紧握着遥控器,目光紧紧锁定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微红,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骄傲、感动,还有对父亲深深的想念。
就这样,栎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时,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零星的灯火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朦胧黑黑的天空,看着空荡的客厅,栎可哭了,她哭得很大声。
奶奶走的那天她没哭,爸爸走的那天她也没哭,但是现在她却哭了。
栎可坐在沙发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她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释放。她双手环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肩膀随着哭泣一颤一颤的。泪水打湿了衣袖,却仿佛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与孤独。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白的纱衣,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黑暗。她的哭声渐渐变得嘶哑,却依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严与悲凉。
栎可坐在沙发上,手中紧握着遥控器,目光紧紧锁定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眶微红,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骄傲、感动,还有对父亲深深的想念。
就这样,栎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时,周围已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零星的灯火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朦胧黑黑的天空,看着空荡的客厅,栎可哭了,她哭得很大声。
奶奶走的那天她没哭,爸爸走的那天她也没哭,但是现在她却哭了。
栎可坐在沙发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她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释放。她双手环抱着膝盖,头埋在臂弯里,肩膀随着哭泣一颤一颤的。泪水打湿了衣袖,却仿佛也冲刷着她内心的痛苦与孤独。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银白的纱衣,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黑暗。她的哭声渐渐变得嘶哑,却依然停不下来,像是在诉说着对亲人无尽的思念与不舍。
爸爸走的那一天是7.27,栎可的生日,她的17岁,那年她刚步入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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