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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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保持在原地

关于遇见,很通俗的一种就是关于我遇见你,哪怕几年甚至几十年以后的每一天,我们终将会再次遇见,

亚马孙河的蝴蝶之所以能够再次飞回来,所以它们知道亚马孙森林会一直等着它们,不会消失,不会毁灭不见。要知道,亚马孙河的蝴蝶,它们在广袤的雨林中自由地穿梭。那片雨林,是它们的家园,是它们的避风港,是属于它们的对方。栎可站在这座繁华都市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她的手伸进口袋里,手指碰到烟盒,她把个烟盒拿了出来,那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优雅。烟盒在她手中仿佛是一件精致的小物件,她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捏住烟盒的边缘,轻轻一弹,盒盖便微微弹开。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在她手中闪烁着微光。她拇指按下打火机的开关,“嚓”的一声,火苗蹿出,明亮而炽热。她微微低头,将烟凑近火苗,轻轻转动着烟身,让烟均匀受热,直到烟头泛起微微的红光。

烟在她的唇间被咬住,她深吸一口。烟雾缓缓地进入她的口腔,她闭上双眼,像是在品味着那股独特的味道。随后,她缓缓地吐出烟雾,那烟雾如同轻柔的薄纱,从她的口中袅袅升起,在她的面前散开,模糊了她的面容。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她还是问不到答案。

几天后,如栎铭恩所说的一样,域蜀真的派人给她送来邀请函,以表诚意,让她明天去参加他们公司产品试验成果交流会,匀城的大人物都会到场,栎铭恩自然也会在受邀之列。

按照计划,在交流会结束之后,匀蜀公司还会专门派人来跟栎可谈合作的相关事宜。一瞬间,栎可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其实更多的是无奈。

片刻之后,她毫不犹豫地把那精美的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就好像扔掉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有丝毫的留恋。

她的生活就像平静湖面上偶尔泛起的涟漪,微小却有着独特的节奏。第一天,她如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去上班,第二天又前往匀溪镇做法律援助。

第三天,原本没什么事的她打算去匀城市法院做调研。这天车限号,她便没开车出门,戴着小巧的帽子,架着墨镜就出门了。

海棠路,海棠树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旁。11月的风,本应带着萧瑟,可这些海棠树却依旧郁郁葱葱,仿佛在坚守着自己的一抹翠绿。栎可漫步其间,手缓缓地伸进了口袋,指尖触碰到那枚硬币。那是在阿姆斯特丹时,那个街头艺人送给她的,因为特别,她便一直带在身上,当作是无聊时的慰藉。

突然,一阵微弱的猫叫声传来。栎可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很快在海棠树树根旁发现了一只小奶猫。小猫浑身雪白,眼睛又大又亮,可那虚弱的模样,像是饿了许久。栎可心中顿时泛起怜悯,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轻轻抱起小猫。

“小可怜,怎么独自在这儿呢?”栎可轻声问道。

“是不是饿了呀?”她打量着四周,看到前面有家小便利店,便去买了两根火腿肠。撕开包装后,她轻声唤着:“咪咪,来~”小猫似乎很喜欢火腿肠,吃了不少。栎可温柔地笑了,说道:“真乖。”小猫吃饱后,舔了舔爪子,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栎可,像是在表达感谢。栎可轻轻摸了摸小猫的脑袋,那柔软的毛发蹭着手心,让她的心都柔软了起来。

“栎可。”一道带着几分凌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栎可转过头,看到了域城钒。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他旁边没有其他人。

栎可的面色微微一怔,很快恢复正常,眼神里带着释然,静静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域城钒。

域城钒原本在商务车上闭着眼睛养神,思绪有些放空。不经意望向窗外时,恍惚间好像看到了栎可。他起初以为是看错了,毕竟在这里看到栎可有些意外。可再次定睛细看时,就确定是她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让助理停车。

域城钒的目光落在栎可身上,看到她蹲在地上温柔地喂着小猫。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落在她的发丝上,那丝丝缕缕的头发像是被镶上了一层金色的边,画面温柔得让他心中泛起一丝触动。

他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昨晚的宴会,你怎么没来?”

栎可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一愣。一瞬间,那天在匀溪镇时域城钒说过的话在脑海中浮现,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沉默片刻,说道:“我不知道,可能就是不想来吧。”

域城钒听到这个回答,表情变得凛然,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对工作不上心。”

“也许吧。”栎可的语气冷淡,迎着域城钒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向来都是随心所欲的,你之前说的对,我应该有错。”

域城钒眼神复杂,说道:“有些事对就是对,错就……”话未说完就被栎可打断了。

栎可眼眸一闪,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域城钒眉头微蹙,疑惑地看向她。

栎可摘下墨镜,看着域城钒,眼中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说:“我教你,你有没有听过五塔?” 域城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轻轻摇头。

“你退后一步,看到地面上的方砖没?一格一格的,一格就是一步,不管它有多少格我们都退到起点。”栎可冷淡地说着。

她走到方砖的另一头起点,指着对面方砖起点,域城钒领会,走了过去。接着听到她说:“开始了,我们都背对过去。”域城钒照做,神色淡然,一直没说话。

“我们都后退两格,站好后,你向左边走一格,我向右边走一格。”栎可指挥着。她问道:“好了吗。”

“好了。”听到对方的声音,栎可清冷中藏着一丝忧伤。她说:“各后退三步,好了吗?”

“好了。”域城钒的说话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似乎就在旁边。她又说道:“你向右走一格,我向左走一格。”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栎可的心不经意间动了一下,最后她说:“转身。”

这一刻,五个格子连接在一起,五塔好像就在眼前。周围只剩下淡淡的呼吸声,他们面对面站着,距离不到5厘米。身高约185的域城钒,眼皮下垂,慢慢睁开眼,略微低头看向对面的栎可,眼神一滞,时间仿佛静止了。

彼此眼神交融的瞬间,栎可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保持平静,却还是忍不住在域城钒深邃的眼眸中沉沦了一瞬。他们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周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域城钒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是五塔?”

栎可轻轻点头,眼底那抹不易察觉的悲伤又浮现:“这是我小时候常玩的游戏。”

域城钒能感觉到栎可话语中的落寞,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探究更深的冲动。

“为什么会突然想玩这个游戏呢?”他冷漠地问。

栎可的眼神有些飘忽,像是陷入回忆,最后说:“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想玩了。”

域城钒心中一动,伸出手想触碰栎可的肩膀,却在半空中停住。

栎可抬头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也许,这只是一种对错的方式吧。”

这时,微风轻轻拂过,一片落叶落在栎可头顶的帽子上,域城钒鬼使神差地伸手将落叶拿开。这一举动让栎可的心跳陡然加快,脸红了,很快就消失了。

“其实,这个游戏还有最后一步。”栎可的声音有些颤抖。

域城钒看着她,眼神充满疑惑与不解:“是什么?”

栎可深吸一口气,“算了,没什么,也许这也是一种新的开始。”栎可轻声说道,眼中的悲伤渐渐被一种新的情感取代。她又说:“这么多年没见,我才知道你那么讨厌我,你那天说我有错。”栎可冷笑一声,“可能我本来就有错吧,我高中的时候名声不好,大学也不例外,你既然讨厌我那就继续讨厌下去吧。”

说完,栎可温柔地把小猫放在原来的位置,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在域城钒的目光中渐渐远去。

在初始的格子重新认识。两个人都回到对立的方向背着走,听从另一方的指令,按照对方的指令走,而作为指令的那一方必须清晰的规划好能再次重逢的路线,而在指令与行动并存的过程中,如果有一方听错指令并走错,当结束时,双方位置存在偏差,得到的效果则是错,反之则对。

就好似人生的选择,在对与错中不断徘徊,感情亦是如此。

栎可来到法院门口,她身上的气场很强,气质独特,当她走进去时给人一种误闯进去的错觉。

她的目光坚定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脚下的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仿佛每一步都敲在人们的心尖上。法院的工作人员们不禁纷纷侧目,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栎可却仿若未觉,径直走向咨询台。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清冷又不失礼貌的声音询问着关于某个案件的信息。工作人员一边解答,一边仍忍不住偷偷打量她。栎可专注地听着,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台面,思绪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尽管她看起来与这里严肃、刻板的氛围格格不入。

“小姐,请问你咨询这个案例是你身上发生的吗?”前台工作人员以为栎可是被告人,小心翼翼的问道。

栎可浅浅的笑了,她摇头,“我是律师,来做调研。”

工作人员皆是一愣,大吃一惊,她们都以为栎可可能是某个明星,然后受到伤害了呢。

“这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就是栎可吧?”工作人员不可思议的问道,很激动。栎可微微点头,这时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老法官走过来,他和蔼的说:“姑娘,你来了,跟我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

栎可点头,作势跟上,这一下午,她都在老法官的指引下完成任务,很充实。

晚上回到家,张女士和赵姨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张女士温柔的看向栎可,“答答,快放好包下楼吃饭。”

“好。”栎可浅浅的笑了,随即她问道:“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听说有个会议要开,别管她,一天天的不着家。还是我们答答好。”张女士吐槽起自己的儿子来,丝毫不留情。

栎可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哥哥对自己的事业认真,也是好事。”

张女士认可的笑了,接着,她充满好奇的问道:“答答,听你姐姐说你哥哥有喜欢的人了?你呢?你是不是也有自己喜欢的人啊?”

栎可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伯母,没有呢。”

张女士一脸不信,“答答,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可以告诉伯母呀,伯母又不会反对。”

栎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真没有,现在我只想好好工作。”

夜里,栎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白天域城钒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晃悠,她心烦意乱,坐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她轻叹一声。

第二天,栎可去事务所上班,刚进门就听到同事在议论。

“你们知道吗?域蜀的域城钒正在找一个律师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

“那肯定很多人抢着去啊,域蜀出手多阔绰啊。”

栎可心中一动,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通知了律所。但她很快压下内心的波动,准备投入到自己手头的工作中。然而,没过多久,老陈便找到她,“栎可啊,域蜀指名要你负责他们那个案子,你看……”

栎可没说话,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个案子,一旦接手,就意味着她要和域城钒频繁接触,可拒绝的话,老陈也不好收场。思考良久,她终于抬起头,冷淡的说道:“我接。”

老陈松了口气,激动的拍了拍栎可的肩,“那行,我这就回复他们。”栎可默默地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不久后,域城钒亲自来到律所商讨案子细节。他走进栎可的办公室,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略显尴尬。域城钒先开口道:“接下来的时间里,希望我们能顺利合作。”栎可回应道:“我会尽力做好我的本职工作。”

就这样,他们开始了案子的讨论,在讨论案子的过程中,域城钒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栎可。栎可接过文件仔细查看,眉头微微皱起。这份案子远比她预想的要复杂得多,涉及范围太广泛了。

栎可提出一些疑问,域城钒耐心解答,他发现栎可思维敏锐,分析问题一针见血。随着讨论的深入,两人逐渐忘却了之前的尴尬。

随着对案子深入了解,他们不得不经常加班讨论方案。一次深夜,两人都疲惫不堪,域城钒看着栎可说:“以前对你或许有误解,我需要调查。”

栎可愣住,眼眸一闪嘴角轻轻一撇,似笑非笑,“什么误解,我不知道。”

此时,窗外霓虹灯闪烁不停。域城钒突然说:“其实当年的事,我并非真正怀疑过你。”栎可抬起头,眼里满是疑问。域城钒正欲解释,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他接听后脸色一变,匆匆对栎可说:“公司有点突发状况,我得先走。”然后便快步离开,留下栎可一人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呆,满心疑惑和一丝微妙的失落。

过了好几天,域城钒没有再来,更多的是让助理来与栎可对接,栎可对此并不在意,依然专心研究案子。一天,她在查阅资料时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这个线索可能会改变整个案子的走向。她立刻联系域城钒的助理,想要尽快告知域城钒。助理转达后,域城钒决定亲自前来。

第二天见面时,他们约在了赵欣的咖啡店,栎可把资料递给他,简单说明了情况。域城钒看着栎可专注又自信的样子,心中有种别样的感觉,“谢谢,我之前确实有些忙乱,我的公司与国外合作涉及太深了,我怕牵扯太多,也怕公司吃亏所以才找的你。”

“找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栎可一边整理材料一边说道,好似不经意间的说起,又好似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的语气依旧冷淡。

域城钒愣神了,眉目肃然,“一码归一码。”而语气中隐有严厉。

栎可眼底掠过一抹惊讶,随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果然。

赵欣看到栎可来这里谈工作,本就很开心,但是看着她对面的男生,越看越眼熟,正在柜台小声嘀咕:“这谁来着,我这个死脑筋,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啊?”

突然,赵欣似乎想起什么忍不住拍了柜台,把前台服务员给吓到了,随即她又转身呲牙笑道:“没事,你忙。”

“是域城钒。”赵欣一脸坚定确认道。忍不住嘟囔,“答答怎么回事,才刚回国不久,两人就联系上了,一定有猫腻!”

赵欣心里犯嘀咕,决定要探个究竟。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拿着菜单走向栎可和域城钒所在的桌子。

“两位需要来点什么特色饮品吗?”赵欣笑着问。

栎可浅笑嫣然看向赵欣,然后随意地摇摇头,域城钒也表示不需要。

赵欣眼珠一转,故意说:“域先生,您可是稀客,您和栎可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域城钒看了一眼栎可,然后说:“工作关系。”

栎可不置可否。赵欣却不相信,撇撇嘴说:“真的只是工作关系?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就突然联系上了呢?”

正在这时,域城钒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抱歉,我接个电话。”

待域城钒走开后,赵欣立马坐到栎可身边,压低声音问:“答答,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栎可正在看材料,突然愣住,然后假装生气的说道:“你瞎想什么呢,你再这样乱说我可生气了。”

“我可看得出来,你俩之间氛围不对。”赵欣笃定地说。

栎可刚要反驳,域城钒回来了,看到赵欣坐在栎可身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赵欣见状,识趣地站起来说:“你们聊,我先不打扰了。”但她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再找机会弄清楚他俩的事情。

两人又开始深入探讨案子,气氛比之前很融洽。待结束后,栎可给域城钒罗列出几个方案,域城钒表示都很满意,约栎可一起吃晚饭,栎可以要陪赵欣一起下班拒绝了。其实她很清楚,现在他们俩的关系就好像一张纸一样,因为一件事,有水就能破。她始终很茫然,什么样的事让他如此的讨厌自己啊。

就域城钒案子进展到关键时刻,对手公司使出阴招,试图抹黑栎可,让她无法继续参与这个案子。然而栎可好似不在意,依旧一如既往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突然有一天,一个陌生中年女人跑到栎可的律所,在看到她本人时,从包里拿出一瓶东西朝她泼去,是一瓶鸡血,“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就会骗人什么话都乱说,亏你还是律师,我看啊,你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懂。”

所有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她们自然相信栎可的人品,这种事情碰上不止一两次了,但一时间所有人不知所措,老陈立马喊道:“快把那个疯女人拉住。”

那个中年女人欲想继续上前打栎可,还好被同事控制住了。栎可吓到了,小袁在旁边安慰,她心中一片混沌,没说话。她的衣服上几乎全是鸡血,头发丝上也有一些。栎可害怕鸡,现在她只能让自己尽量保持镇定,不那么的害怕,但是她的表情告诉她,她做不到。

就在这时,域城钒来找栎可商讨下一个方案,就看到了这一幕,他的眉毛皱起,脸上瞬间布满寒霜,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前,一把将那个中年女人甩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栎可身上,轻声说道:“别怕。”栎可微微一颤,抬眼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无措。

老陈朝他走了过来,语重心长的说道:“位置准确,目标明确,恶意中带着那么一丝演技。域总我不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吧,看把栎可弄成什么样了。”

域城钒转头冷冷地看着那个女人,威严地说:“谁指使你来的?”女人瑟缩了一下,但仍嘴硬道:“没人指使,她就是个骗子。”域城钒冷哼一声,“如果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你付出代价。”女人被他的气势吓住,不敢再吭声。

域城钒回过头看着栎可,眼神中多了些怜惜,“我们换个地方吧。”栎可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他们来到一间安静的会议室,域城钒看着栎可说:“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栎可没说话,过了许久,域城钒以为她被吓坏了,只听到她说 :“下班了,有没有一个地方让我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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