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惊天黑秘(2
2)
我也懵了，这时候来添什么乱！但嘴上却说："老子早就报警了，等着你这伙人渣落网呢！"
刀疤脸咬着牙，眼睛里都要冒火了："抢了账本就走！快！"
几个混混不顾警笛声逼近，举着钢管就冲过来。我抱着账本左躲右闪，后背还是挨了结结实实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砰！"办公室门又被踹开，这次更猛，直接掉地上了。赵小芸带着五六个警察冲进来，手里的枪全都举着："警察！都不许动！"
刀疤脸他们一下慌了神，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赵小芸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怀里的账本上。
"有财！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她厉声喝道，枪慢慢对准我。灯光照着她的脸，眼神冷得像冰。
我往后退了一步，把账本抱得更紧："赵警官，这可是好东西，你肯定感兴趣。"我故意抖了抖手里的账本，想看看她反应。
她眉头紧锁，手指扣在扳机上："我再说一遍！放下东西！双手抱头蹲下！"声音里的火气比上次在审讯室还大。
刀疤脸突然低骂一声"妈的拼了！"，举着匕首就朝我冲过来。我赶紧往旁边躲，却被地上的碎玻璃滑倒，账本飞了出去，散落一地！
"抢！"刀疤脸大喊一声，他手下立刻扑向地上的纸片。警察也开枪示警，子弹"嗖嗖"从我耳边飞过，打在墙上溅起水泥渣。
现场一片混乱。
我趴在地上，橘猫跳过来蹲在我背上保护我。周围全是喊声、枪声、桌椅倒地声。
抬头看见刀疤脸正趴在地上抓那些纸片，他后口袋露出个亮晶晶的东西——是个徽章，跟李浩然钱包上那个图案有点像！
就在这时，赵小芸突然冲过来，一脚踹开刀疤脸，捡起几张离得最近的纸。她飞快地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都给我抓住他们！"她大喊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些纸，手都在抖。
刀疤脸眼看大势已去，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呼呼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砰"一声巨响，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
"咳咳！妈的！"我被呛得睁不开眼，听见橘猫在旁边喵喵叫。等烟雾稍微散点，刀疤脸那帮人已经不见了！窗户被砸了个大洞，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赵小芸捂着鼻子站起来，眼睛红得吓人："追！封锁所有出口！"几个警察立刻冲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和散落一地的账本。警笛声还在外面响，雨点打在破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赵小芸慢慢转过身，手里捏着那几张纸，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没掏枪，但眼神比枪管还吓人。我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橘猫跳到我前面弓着背，对着她嘶嘶叫。
"这些...是你从工具箱里拿出来的？"她声音有点抖，好像很生气又很害怕。
我没说话，慢慢站起来。地上的纸片被风吹得到处都是，有几张飞到了她脚边。她弯腰去捡，衬衫领口开了点，我又看见那颗痣了——就在右边腰窝，比上次看得清楚。
突然注意到她发抖的样子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她死死攥着那几张纸，指节都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里面有她认识的人？
"王德福在哪？"她突然问，声音冷得像冰。
我咧嘴一笑，故意往她那边凑近点："小女警，想知道啊？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脸"唰"地红了，扬手就要打。我赶紧后退一步，却被地上的钢管绊倒，一屁股坐在账本上。赵小芸趁机扑过来，膝盖顶住我胸口，手掐住我脖子。
她身上的草香味混着雨水味飘过来，离得太近了，我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的小雀斑。她的眼睛亮得吓人，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鼻尖。
"说不说？"她咬着牙问，掐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了点。
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呼吸困难："说...说啥？我真不知道老王头在哪..."
"还敢撒谎！"她把手里的纸摔在我脸上，"这上面的地址，这个月交易了三次！你会不知道？"
纸上的字稍微有点模糊，但"城东仓库"几个字还是看得清楚。旁边还有个日期，就是三天前。我心里一惊，三天前我还在跟老王头喝酒呢！这老东西居然瞒着我干这个？
赵小芸见我不说话，突然低下头，脸离我更近了。她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点薄荷口香糖的味道。
"有财，"她声音突然变软了点，"那些人不是警察能对付的。告诉我王德福在哪，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心里冷笑一声。上次电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帮我？但看她眼神不像是在撒谎，她好像真的很想抓住这些人。
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不是刚才那种刺耳的，而是低沉的，越来越近。赵小芸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掏出对讲机："这里是赵小芸，重复，这里是赵小芸！请求支援！"
对讲机里只有沙沙声，没任何回应。她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
"信号被屏蔽了。"她皱着眉头说，突然看向我，"是你干的？"
"放屁！"我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狗爷我连手机都没有，怎么屏蔽信号？"
就在这时，橘猫突然对着门口喵喵叫，尾巴竖得笔直。赵小芸立刻掏枪对准门口，我也抓起地上的铁管。
门慢慢地被推开了，不是刀疤脸，也不是警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把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我认得他！上次在酒吧见过，跟李浩然在一起！
"赵警官，久仰大名。"男人慢慢走进来，眼睛扫过地上的账本，又看向我们俩，"还有这位...特别的证人。"
赵小芸脸色发白，但枪口依然稳稳地指着他："你是谁？警徽拿出来！"
男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个徽章扔在地上。赵小芸看到徽章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我好奇地低头看了一眼——那徽章比警察的警徽大一圈，上面有只鹰，看起来挺唬人的。
"看来你认识。"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枪口对准赵小芸，"把账本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有尊严点。"
我突然想起刀疤脸后口袋那个徽章，跟这个有点像！难道这些人跟李浩然都是一伙的？
赵小芸没有动，手指紧紧扣着扳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些账本能扳倒你们所有人！"
"扳倒我们？"男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赵警官，你太天真了。我们的人早就渗透到各个部门，你以为你能把这些东西送出去？"
他突然把枪口转向我："小子，上次在酒吧让你跑了，这次没那么好运了。把你知道的都交代出来，也许我能饶你一命。"
我攥紧手里的铁管，慢慢往后退。这家伙比刀疤脸难对付多了，一看就是专业杀人的。赵小芸也在慢慢移动，想绕到他侧面。
"别费劲了。"男人好像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外面都是我的人。你们今天谁也跑不了。"
他突然举起枪，对准了赵小芸！我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把她往旁边一撞。子弹"嗖"一声打在墙上，溅起一片水泥渣。
"跑！"我大喊一声，推开赵小芸就朝窗户跑去。橘猫"嗷呜"叫着跟在我后面。
"抓住他们！"男人怒吼一声，枪声在身后响起。我拉着赵小芸跳出窗户，玻璃碎片刮得我胳膊生疼。
落地时没站稳，两人一起摔在泥水里。赵小芸骂了一声，爬起来就往工厂后面跑。我赶紧跟上，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正从窗户跳出来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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