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萧景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眉头微蹙,目光闪烁。片刻的沉默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
于溪棠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叹息一口气:“哎~,现在你也出不去了,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别乱走,本宫得去侍寝了。”
“你真的想去吗?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他恳求的语气里满是委屈,那声音像是带着一丝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奈与不甘。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深深的卑微,仿佛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愿放弃这苦苦的哀求。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眉头紧皱着,嘴唇微微翕动,却又似乎有千言万语都被硬生生压在心底,只化作这带着哭腔的恳求。
“不需要。”她语气冰冷。接着便破门而出。
萧景宴怔怔地望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背影,暮色中的光线柔和而黯淡,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仿佛一副即将消散的剪影。
萧景宴缓缓抬起手,伸向前方,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触碰到。他紧握双拳,嘴角扬起一抹阴邪的笑:“你且等着”
她离开时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个步伐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她的背影在余晖中显得那么决绝,没有一丝回头的迹象。
他知道,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无法跨越;或许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她却是他此生唯一的执念。
但他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只要是他想得到的,都将会得到!
天色已晚,大家都已睡去,他站在棠梨宫中,心里默念:呵,棠儿,你还是太嫩了,等会儿见吧。想侍寝,那是不可能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于溪棠步入养心殿内,她初临侍寝之期,虽心底纵然明了不会成,却依旧难免生出几分紧张之意。她将那一抹忐忑悄然压下,重归往昔的沉稳与淡定。
于溪棠环顾四周,咦~奇怪了,周行之人呢?
她四处张望,怎么也见不着人影,但她又不敢乱走,心中有些惊恐。
这时从漆黑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身影,于溪棠以为是周行之,慌忙低下头行礼,“臣妾参见陛下。”她低旧低头不敢动。
无人应答。
那个身影朝她缓缓靠近,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
这脚步声稳重又有力,这气势给她的感觉不像是周行之,倒像是萧景宴!!
于溪棠紧皱眉头。
“爱妃平身吧。”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果然是萧——景——宴!
于溪棠慌忙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冷淡得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他的脸色阴沉而可怕,与他长相上的清冷秀气显得格格不入。
于溪棠被吓了一跳:“萧,萧景宴,你怎么在这儿,陛下呢?”她眼神闪躲。
“于小主放心好了,他不会来了。若本王说他被本王杀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你相信吗?”他语气在于溪棠听了很是瘆人。
于溪棠自是不相信他说的,养心殿内如此整洁,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顶多被他支走了。
只是她没想到萧景宴能说出如此目无尊卑的话,着实令她震惊。
于溪棠强压下内心的惊惧,颤声说道:"王爷说笑了,陛下乃一国之君,您怎会..."
"怎会如此大逆不道是吗?"萧景宴冷笑一声,优雅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可本王偏偏就做了。
你瞧,这养心殿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不是正好方便我们说些体己话?"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于溪棠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萧景宴一把攥住手腕。
"别急着走,好不容易支开那些烦人的奴才,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本王独处?"他的声音低沉危险,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王爷请自重!"于溪棠用力挣扎,却挣不开那双铁钳般的手,"若你执意要这样,就别怪我喊人了。"
"你喊啊,看看谁会来救你?"萧景宴将她拉得更近,呼吸几乎要碰触到她的耳畔,"或者,你其实更希望没人来打扰我们?"
“萧景宴你真是疯了,你竟敢…”她呵斥道,话未说完,便被萧景宴打断。
“对,我就是疯了,我绝不允许你和他人那般。你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很轻,但给于溪棠带来的冲击力很大。
他缓缓向她靠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拽到怀里。于溪棠本能地挣扎,让他放开:“快放开我!你之前不是说以后不会这样了吗?你怎能言而无信?″
于溪棠用恳求的语气轻声呼喊着他,希望能唤醒他的神志他一手楼
这时,于溪棠突然想到净尘香还在自己袖子中。
净尘香乃江湖秘药,她小时候为了增强综合能力,从师学医,医术大大提升,她看了大量医木书藉,自己学会了。
这种药原是服用,现今被她调成香,闻到气味便会使人昏睡过去,在梦中春花雪月。
当然于溪棠也会研制解药啦,事先服用了一颗。
“哼,本王做事向来全凭心意。”
于溪棠的心脏怦怦直跳:“所以,你就是一个目无王法,法度也不可能束缚得了你?”
“没错,包括那个老皇帝,所以从一开始你便错了,做这个老皇帝的妃子与做我的摄政王妃,孰轻孰重,于小主现在心里清楚了?”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透着一丝冷峻与坚定。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抵灵魂深处,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底却又隐隐藏着一缕不易察觉的柔情。
于溪棠愈加捉摸不透他,只觉他比想象中更可怕。
紧接着他直接吻上于溪棠的唇,于溪棠自是知道挣扎也无用,反而让他更力用力,最终白费力气。她便没有挣扎,假意迎合。
她伸手怀着他的腰,迎合着他的吻,他似是失去控制般,直到于溪棠喘不过气来。
他才将她抱到龙床上,他用炽热的目光看向她,眼神中是无尽的欲望。
“本王今晚便让你记住,谁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的声音低沉又吵哑。蕴含着一丝狠厉。
于溪棠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能祈祷着净尘香赶快生效,只有这个能救她了。
可是净尘香为何到现在还未生效?不应该啊。
突然萧景宴似察觉出了什么异样,停下了手中动作。
于溪棠心想:该不会被他发现了,他鼻子这么灵?她顿感紧张。
“溪儿,你身上有一股很不一般的味道哦。”他勾着唇,阴沉一笑。
说完,便拽住她的胳膊,将一小盒东西抖了出来。
完了,这是被发现了!
她不知道萧景宴接下来会干什么,她不敢想。
萧景宴见那东西,突然懂得了什么,眼神里竟还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呵,净尘香?于小主手段真是高明,难怪不需要我的援助。原来你也是不想的…”他嘴色扬起一个弧度,脸色也不似方才那般阴沉。
他怎会知晓净尘香?!
“你怎么会知道净尘香?”她连忙问道,这可是江湖秘密,她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学才知晓的,普天之下只有她的师父才会研制。萧景宴如何一眼便认得的。
她没有给他回答的余地,又问上一句:“你可认识付凌辰?”
那是于溪棠师父的名字,亦是萧景宴母亲师兄的名字!
萧景宴听后也从方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愣住了片刻,他没想到付凌辰竟会收她做徒儿。
但他此刻不能说认识,是为了保护自己,“谁?不认识,我可是摄政王,这点东西不知道?”
好吧,是于溪棠想多了。
这时,周行之踉踉跄跄从宫外走进,惊呆了他俩。
萧景宴派内应宸妃将他灌醉在瑶华宫内,没想到他醉倒后又走回来了。
“爱妃,朕来晚了,嘿嘿嘿~”他脸通红,在场两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个拿去应对他吧。”接着萧景宴将净尘香交予她,“本王支持于小主用这个,”他贴着她的耳朵说。
待周行之睡倒后,萧景宴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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