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来了?”,紧握着宋亚轩手的刘耀文在听见脚步声后抬头微眯眸瞧着眼前手法熟练整理出梨花木药箱的丁程鑫
“怎么,殿下医病还挑人?”,丁程鑫行为举止倒是尊卑有序,但言语却是肆意洒脱,他早些年在私塾里与刘耀文有甚交情,算是左膀右臂的竹马情谊
可惜他一直没弄懂刘耀文这个人,择业趋异更是少了联系,更遑论刘耀文登基后突然失踪的那几个月,归来后的性情更是使人觉得恍如隔世,如今看来他这些年是在苦心修炼如何变得更加混蛋这门课业
招惹质子搅的不清不白就罢了,如今更怕是敌国囚期未待满就可以提前为人办祷告安葬一事了,他不禁摇头叹息,这实在是休学医术以来着实无计可施的一回,“你到底清不清楚他距离上回身体大伤过了多少时日,你让他等着,风寒不论,你是如何做人夫君的,他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整人”
“不是我让他等的”
“两个犟种”,丁程鑫收回诊巾叹气道
“我不知情他在外面等着,若不是…若不是我”
若不是他有事要出门许是宋亚轩冻僵冷死在外头都不会有人前来禀报,宋亚轩是哑巴嘛,是以为自己不会死吗,是怕自己死不成嘛,缘何如此作践自己,那玉佩,那玉佩是死物吗,为何如此爱惜自己脸面到情愿死等,他不会喊吗,兴许自己就留意到了
“嘶…他bao 宫受损严重你知道吗,外加体寒,癸水有恙,要是养不好怕是无法承后冠之重,不能有所出”,七出之罪咸淡都会占一样
“废话少聊,开好药就滚出去”,刘耀文脸色沉重的发号施令,桃花眼深邃的能将人当众凌迟
“我知道,要是当年你实在不情愿的话,没人能逼得了你应下这门婚事,真心几何当局者迷,勿要重蹈覆辙”
一切归于平静后床榻上本安静昏厥的人好似被魇住般嘴里不住念叨
“别过来…我不要,我不要跟你们回去……滚啊”
“我要回去…他在等我,不要抓我,不要…啊”
“耀文,你怎么还不回来,我们回家…回家”
刘耀文有些诧异的听着,他与宋亚轩旧去的相处并不美好,甚至算得上狰狞残酷,他明明是想看着这个人痛不欲生的活着,为过去犯下的罪行忏悔,即使是遍体鳞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会觉得怜惜,即使是如何惨死在面前也只会感到痛快的,可现在这个小质子只是昏迷不醒太子殿下就要抓心挠肝的难受,恨不能替他痛苦,真是孤注一掷无路可返
刘耀文给人喂了药后,按照医嘱给人照看到即将恢复清醒时反而有些不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选择逃逸,颇有些不同于以往以傲示人的形象,反而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他派了些心腹前来接续照顾昏迷的宋亚轩,自己则扑在前些日子未来得及处理的朝事公文上以麻痹乱糟糟的情绪,但在得知宋亚轩醒来那日还是匆匆公事公办照例吩咐下去后才前往南苑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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