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宋亚轩支着几案的手都在发颤,面前一副旧到脱色的挂画让他脸色微变,如果说上回意外撞见里卧两个小人夕阳赏海的壁画他只当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如今再次撞见倒是让他品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与之不同的是与书桌整体风格截然不同的半枚海螺饰品,说是饰品倒不如是他人相赠,久经不变,无法舍弃才会日夜摆在这显眼的地方观摩
他情不自禁伸手摩挲着通体莹白的海螺,心中不免酸涩,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当的举措,眼角热泪盈眶,滑落,羞赧无比,他不该的,变成自己都憎恶的深宫怨妇,面目全非,多妒猜忌
等到刘耀文过来时,他早就收拾好散落的情绪安坐在床榻边,药碗空荡,残留的药汁小片淌在帕子上,他攥着一端,神情自然,“殿下来了,妾身有罪,未曾提早候着”,说着他便要撑着床沿站起,被刘耀文按回了床上
“乱动什么,你身体还没好全”
宋亚轩闻之又想起了刚复醒时本想要问出口殿下去哪的话,最后又咽回肚子里,他是没有必要问的,也没有权利
随即还没开口呢就被刘耀文抱起走向屏风背后的矮榻上,宋亚轩跨坐在刘耀文腿上,有些不安的抬眸望向他,之前两人即使在亲密那也是在床上才有的,像极了惊涛骇浪前的宁静风动,只见刘耀文神情自若的端来药汁递到他跟前,扶着人喝下后又捂起他冰冷的脚来
宋亚轩惶恐的抬头,刚含下的药汁因恐惧而呛的吐了出来,他赶忙兜起绣有梅的帕子擦掉刘耀文衣襟上弄脏的地儿,随即翻了个干净的面儿抹净嘴唇的污秽,杏眸里含着不解,手早已伸出抵住男人的胸膛,而刘耀文除环着他的另一只手则轻拍着他后背顺气
“殿下恕罪,臣妾咳…臣妾”
“急什么?”
“您这般纡尊降贵,臣妾实在惶恐不安”,宋亚轩表情诚恳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跪在地上请求饶恕,想起以往自己不作为的习性,刘耀文扶着他的手紧了三分,表情染上些心疼意味
“宋亚轩,别怕,我们既是皇恩钦定的夫妻,又在一方小阁之中,行卿卿之事,外人何在,何人敢定罪,谁又敢碎嘴子”,刘耀文安抚着宋亚轩,一字一句仿佛从遥远的桃源中传来,让他攥在手心都觉虚渺
刘耀文方才只顾着看眼前人,直到掌心触上一处不同于柔软皮肤的硬物时他才脸色微变的低下头去,他还没完全看清就被先一步发现端倪的宋亚轩扫开虚扶的手掌两三步绊着就要跳下矮台阶,被刘耀文牵拉住袖袍免得他摔下去,“别摔着”
宋亚轩惶恐不安的盯着他,尚未回神,手紧紧拽着亵衣边角,经刚才那么一折腾本就系的松乎的外袍松垮垮搭在雪白肩上,脸上铺了层薄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殿下…”,随即匆匆拢上自己亵裤外的月白裙袍,却见榻上那男人依旧面若冠玉,眉目含情,屋内狻猊状的金质香炉袅袅冒着清淡的香气,白烟弥漫过摆放着各色灵器的百宝格上, 被一阵凤吹 到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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