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写文不好看的作者:好好好,文发ks没人看,我就不信发话本还还没人看
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和正文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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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是在整理公司仓库时看到那个纸箱的。
箱子堆在最角落,落满了灰,上面贴着的标签已经泛黄,隐约能认出“练习生时期道具”几个字。他蹲下去扯胶带时,指腹蹭到个凸起的硬物,翻开一看,是个掉了漆的金属保温杯,杯身上印着的小熊图案缺了只耳朵——那是邓佳鑫的杯子。
左航的手指顿住了。
他记得这杯子的来历。那年冬天邓佳鑫发着烧练舞,咳得直不起腰,左航跑遍三条街才买到这个保温杯,晚上偷偷灌了姜茶塞给他。邓佳鑫当时皱着眉喝了两口,嘟囔说太辣,却还是每天揣着它,直到杯底被摔出个小坑,才终于换了新的。
箱子里还有些零碎的东西:几张揉皱的歌词纸,上面有邓佳鑫用红笔改的标记;一个断了弦的尤克里里,是他们第一次合作弹唱时用的;甚至还有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锡纸包装早就氧化发黑,看得出来被人攥过很久。
左航拿起那张歌词纸,边缘都磨卷了。上面是首没发表过的歌,旋律他还记得,是邓佳鑫十七岁生日那天写的,凌晨三点拉着他在天台唱,风把声音吹得七零八落,邓佳鑫却笑得眼睛发亮
邓佳鑫:左航,等我们出道了,我们就把这首歌放进专辑里面好不好?
他当时怎么回答的?好像是笑着捶了下对方的背
左航:好啊,很期待我们邓大主唱的表现
后来他们确实出道了,站在万人欢呼的舞台上,聚光灯亮得晃眼。可那首歌始终没被收录,就像很多事情一样,被埋在了越来越密集的行程和越来越疏远的距离里。
左航记得第一次被公司要求“避嫌”的那天。本来说好一起去拍杂志,临出门前经纪人突然把他叫到办公室,语气严肃:“最近舆论不好,你们俩暂时别走太近,舞台站位也调开了。”
他走出办公室时,看见邓佳鑫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捏着两人刚买的同款钥匙扣,见他过来,眼神亮了亮,又慢慢暗下去。那天的杂志拍摄,他们隔着三个队友站着,镜头扫过来时,邓佳鑫下意识往他这边看,左航却别过了头。
再后来,是那场争执。起因是邓佳鑫想接一个音乐剧的本子,左航觉得行程太赶劝他别接,话赶话就吵了起来。左航说了句
左航: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
邓佳鑫愣了半天,红着眼问
邓佳鑫: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那之后,他们就真的没怎么说过话了。舞台上零交流,后台遇见也只是点头示意,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个人,硬是把七年的交情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直到邓佳鑫提出解约那天,左航正在外地录节目。经纪人把消息转达给他时,他正在镜头前笑着回答问题,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像根针,猝不及防扎进心里。他强撑着录完最后一个镜头,回到休息室就把自己关了起来,手机里存着的邓佳鑫的号码,拨了又删,删了又拨,终究没敢按下去。
箱子最底下压着个信封,左航抽出来时,里面掉出张照片。是练习生时期拍的,他和邓佳鑫挤在镜头前,邓佳鑫笑得露出小虎牙,手搭在他肩上,背景是训练室斑驳的镜子,上面还贴着他们写的“一起出道”的便利贴。
照片背面有行字,是邓佳鑫的笔迹,歪歪扭扭的:“左航,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左航的喉咙突然发紧,他把脸埋进膝盖,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仓库里很静,只有窗外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尘,像在嘲笑这段被时光碾碎的过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推送新闻,标题写着“邓佳鑫音乐剧首演成功,谢幕时哽咽感谢粉丝”。左航点开视频,看着舞台上穿着西装的邓佳鑫,鞠躬时后背挺得笔直,眼里闪着光,是他从未见过的坚定。
原来有些人,真的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长大,然后彻底走出你的人生。
左航把照片塞回信封,连同那个保温杯、歌词纸一起放回箱子,推回角落。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转身走出仓库,阳光落在他身上,却暖不透那层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冷。
他好像终于明白,有些“一直”,从说出口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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