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写文不好看的作者:哈哈,有的时候都不想写了
写文不好看的作者:发ks没热度发话本也没热度,我请问呢?
写文不好看的作者:再这样我真要转去隔壁老福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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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仓库时,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起,暖黄的光落在左航手背上,却照不进指缝里残留的灰尘。那是仓库角落的灰,混着旧纸箱的潮气和时光的味道,像一层洗不掉的痂。
电梯在十七楼停下,门开时撞见几个刚训练完的练习生,穿着统一的训练服,勾着肩往食堂走。其中一个少年手里晃着个保温杯,杯身上的小熊图案蹭得发亮,左航的目光顿了顿,才发现那是新款,耳朵是完整的。
“左航哥好!”少年们齐声打招呼,眼神里带着怯生生的崇拜。左航扯了扯嘴角,想起七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跟在前辈身后,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而邓佳鑫总爱抢在他前面,大声喊“前辈好”,然后偷偷往他手里塞颗糖。
口袋里手机震了,又震是苏新皓发来的消息
苏新皓:“晚上聚餐去不去庆祝?新专辑预售破纪录”
左航:“好”
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很久,终究没问起有没有人收到邓佳鑫的消息。
聚餐的包厢在顶楼,落地窗外能看见半个城市的灯火。队友们闹哄哄地碰杯,聊舞台上的失误和明天的行程,没人提起那个已经离开的名字。左航喝了半杯啤酒,胃里泛着涩,突然听见旁边朱志鑫说
朱志鑫:今天刷到夹心的音乐剧片段了,唱的真不错(´∀`*)
他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听见张泽禹的声音接话
张泽禹:毕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以前总说想站在音乐剧的舞台上
以前。又是以前。左航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酒精烧得喉咙发疼,却压不住心里的钝痛。他想起那场争执,邓佳鑫红着眼问他“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吗”,那时他怎么就没听出话里的委屈?明明知道邓佳鑫有多爱舞台,有多想去唱音乐剧,却被所谓的“为你好”糊住了眼睛。
散场时已经是凌晨,冷风卷着雨丝打在脸上。左航没跟队友一起走,独自站在
散场时已经是凌晨,冷风卷着雨丝打在脸上。左航没跟队友一起走,独自站在酒店门口的屋檐下,看雨珠顺着霓虹的光晕坠落,砸在地面溅起细碎的水花。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条新推送,标题里“邓佳鑫”三个字格外刺眼——音乐剧官微发了谢幕后台的照片,他穿着戏服坐在化妆镜前,正低头拆头套,脖颈线条被顶灯照得很清晰,镜子里映出半张卸了一半妆的脸,嘴角还带着未褪的笑意。
左航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他突然想起邓佳鑫以前总说,想站在能看清观众表情的舞台上,不用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刺眼的追光,就安安静静地唱歌、演戏。
那时他还笑对方“没追求”,说要站就站最大的舞台,让全世界都听见他们的名字。现在才懂,原来每个人要的“舞台”,从来都不一样。
雨势渐大,左航把手机揣回口袋,缩着脖子往路口走。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时,玻璃门被风推开,暖黄的灯光裹着关东煮的香气涌出来,他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冰柜里的牛奶还是熟悉的牌子,左航拿了两盒,转身时撞见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正踮着脚够货架顶层的巧克力。那包装他认得,是邓佳鑫以前最爱吃的那种,锡纸裹着的方块,掰开来能看见细碎的榛子粒。
女生没够着,左航伸手帮她取了下来
酒思绾:谢谢哥哥
(没人了,就用她来代替一下)
女生笑着道谢,眼里的光很亮,像极了十七岁的邓佳鑫,在天台唱那首未完成的歌时,被月光洗过的眼睛。
走出便利店,雨停了。左航拆开那盒巧克力,塞进嘴里一块,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带着点微苦的余韵。他突然想起箱子里那半块氧化的巧克力,大概也是这样的味道吧,被人攥在手心捂了很久,直到温度把甜酿成了涩。
手机又响了,是经纪人打来的,说明天要提前去拍广告,让他早点休息。左航“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公司宿舍楼下。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几盏,忽明忽暗的。他走到三楼拐角,停在一扇门前——那曾是邓佳鑫的房间,解约后一直空着,门把手上还挂着个褪色的晴天娃娃,是他们去庙会时一起挑的。
左航伸出手,指尖悬在门把手上,最终还是收了回来。他转身往自己房间走,路过训练室时,听见里面传来吉他声,断断续续的,是那首没发表过的歌的旋律。
推开门,是个新来的练习生在弹,见他进来,慌忙站起来
云烬雪:师兄,我……我随便弹弹的
(跟上面一样的理由)
左航摇摇头,走到窗边的位置坐下。那是邓佳鑫以前常坐的地方,阳光好的时候,能看见楼下的香樟树。他看着练习生紧张地拨弄琴弦,突然开口
左航:这里错了,应该降个调
练习生愣了愣,按照他说的调整了和弦,旋律顿时顺了很多。左航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跟着哼,那些被遗忘的歌词慢慢浮上来,混着天台的风、凌晨的月光,还有邓佳鑫发亮的眼睛。
左航:……星光会落在你肩头,别怕路远昼短……
哼到副歌时,他的声音突然卡住了。后面的歌词是什么来着?好像是邓佳鑫笑着抢过吉他,唱得跑了调,却固执地重复着一句
左航:我们要一起走到最后……
最后是哪里?左航睁开眼,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突然笑了笑。或许根本没有“最后”,有些路走着走着,就会在某个岔口分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再也回不了头。
练习生弹完了整首歌,怯生生地问
云烬雪:师兄,好听吗?
左航:很好听的,继续努力
走出训练室时,天快亮了。东方泛起鱼肚白,把云层染成淡淡的粉。左航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有雨后青草的味道,很清新,像洗过的时光。
他摸出手机,点开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犹豫了几秒,终于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传来邓佳鑫带着睡意的声音,有点沙哑
邓佳鑫:“喂”
左航握紧了手机,喉咙发紧,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左航:邓佳鑫,你的音乐剧……我看了,很精彩。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声轻笑,像风吹过风铃
邓佳鑫:谢谢
左航:那首歌……
左航顿了顿,看着天边慢慢亮起来的光
左航:我还记得旋律,有空的话,一起把它写完吧?
晨光漫过楼顶,落在左航脸上,带着点久违的暖意。他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很轻的“嗯”,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或许有些过期的“一直”,能在新的晨光里,长出不一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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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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