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淞㫬提着剑,居高临下的看着常忆的父亲,用剑抵着他的脖子。
“他在哪?”沈凇㫬尽量用平静的嗓音寻问。
“你是为了找忆儿才在皇上面前这么说的吧?我知道,忆儿在你那过得不好。”常正青怒噔着沈凇眴,上次常忆回来时的伤疤历历在目。
沈凇㫬随手扯过一个一旁的下人,不顾悲惨的惊叫,一剑抹了他的脖子。沈松昫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再用粘着血液的剑对准了另一个人:“他,在,哪?”
“不断伤害我哥有什么好的?!沈松昫!你没有心。”常阮温冲向沈凇㫬,用早便备好的发簪刺向他。
沈松昫直接抓住了常阮温的脖子将她提起来,用剑对准了她大着的肚子。
“常忆,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妹妹和她的孩子,怎么样?我数三个数。”
常阮温拉扯着沈松昫的手,却还是动不了他分毫。
“哥!你快走!别出来!”沈松昫耗尽了耐心,直接捅进了她的腹部,大量鲜血涌出,常阮温眸中的光也渐渐暗淡下去。
等常忆赶回家中,只有满地的鲜血与尸体。而沈松昫手中握着的是粘满鲜血的剑。
常忆瞳孔震缩,向后退了两步,见自己满身血液的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用口形说出:“快走。”
曾经充满欢乐与希望的家巾已是尸横遍野,一切都源于他的爱人。
常忆感到窒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这一扔前源于自己,自己的双手似乎也粘满鲜血。
常忆不想连累任何人,他从来都宁可自己受伤,让自己囚于自己打造的所谓的“不连累别人”的囚笼中,彻底的迷茫,前方的路已是断崖,只能回头,但再也回不了头了,一切已成定局。
常忆还是走了,他之后从不愿面对的便是过住,因为荆棘丛生,只会一次次伤害,荆棘也不会变成花瓣,既使是,也是鲜血遍布。
常忆抬起头,望着曾经的自己,不是遍体鳞伤。
面面一转,已不是常府,而是常忆的恶梦,牢狱。
沈松昫抓着他的脸,力道之大似要将指甲钳进肉里。
“是你害死了你的家人,害死了纪儿,对吗?”沈松昫笑着,却处处透露着狠毒,夹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按在白嫩纤细的腰肢上。
“啊!”常忆惨叫起来,烙铁在皮肤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沈松昫却大笑起来,加重了手巾的力度,病态疯狂的目光让常忆感到恐惧。
从来不愿面对的,都只是曾经伤残懦弱的自己。
沈淞㫬拿起一柄刀刃,划过常忆的小臂:“不是喜欢害人吗?纪儿好惨啊,被你这样的人害死。”
刀尖一道道划落在每一寸皮肤上,都是刻骨的疼。常忆的心脏也抽痛起来,闭上眼不去面对,眼角划过泪水。
等到常忆满身已是血淋淋的刀痕,沈淞㫬才罢休,带着人走了,也没有回过头。
刺骨的寒风从窗户里刮进来,顺着伤口贯彻整个身体,常忆不禁发起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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