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忆被铁链绑着双手双腿,寒冰似的铁链也不如常忆的心那般冷了。
他愿意次次走过荆棘丛生,到达沈松昫的心房,但他才知道,被爱的人是不用的,因为他会自己将心送到面前。
常忆一次次送到沈松昫面前,面对的不是温暖,而是刀尖与利刺。
常忆就在寒风中度过了一夜,他宁可去死。
他不想爱了,爱沈松昫真的好累,可抵抗自己去不爱,也好累,也好疼。
终是因果未断,还是牵连着红线,也无心去想。
沉重的铁门伴随着“吱呀---”一声的响声打开了,进门的却不是沈松昫,而是几个常忆不认识的陌生人。
“常公子,王爷叫我们来好好‘照顾’你。”
常忆见他们面露不善,便皱起眉头。为首的人走上前,从刑具上拿了一把匕首,刀尖拂过常忆的脸颊。
“按住他。”男人招了招手,几人便上来按住了常忆的双手和双脚。
“常公子,吃过人肉吗?”男人轻笑一声,绕到常忆的身后,刀刃横切过后背,切下一块皮肉。
“啊!”常忆痛苦地惨叫起来,却没见停手。刀尖不断划落在后背的皮肤上,一人走过去,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东西,似乎是盐,撒在了伤口上。
刺耳的尖叫声几乎要喊破喉咙,那些人做完这一切后,便走了。后背是钻心的疼,火辣辣的烧着,血淋淋不断涌出血来。
“沈松昫,你好狠的心。”
沈淞㫬坐在床前,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今日叫去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昨日看到常忆那般样子,看着他哭红的双眼,心里没有解仇的快感,却恨恨地疼了一下。
心中越来越烦躁沈凇眴索性直接躺下,睡了过去。
熟悉的梦境再次涌入脑海,依旧是自己,还有那个人。
那人的脸模糊不清,自己与他似乎是在逃亡。最后,自子跳崖救他,他却也殉了情。
那炽热的感情是沈凇昫从未有过的,只见那了人的耳后有红线一般的胎记。所以他找到了颜纪,颜纪耳后便有,他也一直以为是颜纪。
在带回颜纪后,常忆便百般刁难,而他也发现了常忆的耳后也有细线。
他便大发雷霆,质问常忆,因为在他眼中,是常忆在刻意模仿,只是因为自己关心的不是它。
等常忆在睡梦中醒来,身上还隐隐作痛,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却见醒来的是个陌生的房间。他恍惚间记起,这是箫维的房间,但是不是箫府。
就在这时,箫维从门外走进来,见他坐起来,微微一笑:“你醒了。”
箫维坐在了常忆的旁边,欲言又止,但还是道:“你还好吗?我在他们走后,就把你救出来了。”
常忆低下了头,他又连累别人了。
“是我的错。”常忆道。
“那你身上的伤……”箫维将他救回来时便将他身上的脏衣服换下了,也看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
“都过去了。”常忆微笑道,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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