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淞㫬却没有动。
常忆有些紧张起来,过了一会儿,发现沈淞㫬没有动静了,便缓步上前,将绳子解开了。
常忆解起这个绳子有些吃力,可以看出来系的很有方法,常忆想,许是沈淞㫬自己绑的,又有些后悔,自己这几日都没有多注意一下沈淞㫬,他这样自己也不知道。
沈淞㫬自己也没有料到,几年前就已经消失了的证状,竟然会再次复发,也就是在这几日。
常忆待了一会儿,发现沈淞㫬不再有动静,便以为他已经好了,就走上前去,准备将他带回去,却未料,刚刚才碰到沈淞㫬的肩膀,沈淞㫬却忽然向前一扑,俯身压住了他。
“淞㫬?”常忆想将他推开,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
沈淞㫬抬眼看他,却没有任何表情。下一刻,沈淞㫬的目光变得凶狠,猛然咬上他的颈侧。
“呃——”常忆皱起眉头,刚准备反击,沈淞㫬却直接倒了下去,晕在了常忆身上。常忆见他没有反应,将沈淞㫬从身上推开,站起身后又将沈淞㫬拉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将人带了出去。
常忆将沈淞昀放在了床榻上,自己则坐在一边。
他站起身,摸了摸脖颈,白晰的脖子上有一道齿痕,对方下口并未留情,还丝丝地冒着血。
常忆也不清楚沈淞㫬是怎么了,却又猛然记起,上次自己又梦到的前世,沈淞㫬被下了蛊,有了时常暴虐的现象,且当时不识任何人,无差别伤人,却是撕咬皮肉,若有刀具,自是更危险,且证状发作之时受蛊人将承受万蚁食心之痛。
常忆皱紧了眉头,明明上一世这蛊后来已解,为何沈凇㫬还会发作,且见沈凇㫬将自己绑起来,证明他知道自己会这样,定不是第一次发作。
但沈凇㫬只咬了自己一下,说明可清醒,但又不是完全清醒。
常忆回头看了一眼沈凇㫬。他还未醒,常忆走至床前,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拿出一件斗蓬穿上了,又出了门。
黑影在屋顶不断穿缩,此时的街道人已经很少了,已是深夜。
常忆落至秋颂楼,走了进去,自己到了暗门前,进了暗锋。
顾戚正在自己屋中打坐,听着手下给自己的宣报的一些要事,等对方讲完,便摆摆让他出去了。
身后的窗户突然打开,顾戚立刻警惕起来,但没人敢偷袭暗锋,这时,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旁:“顾戚......顾戚!”顾戚猛然回头,却见常忆正从窗户翻进来。
“门主?”顾戚转过身,“你来干什么?”
“顾戚。”常忆一个闪身,突然坐在了顾戚面前:“落音蛊,你知多少?”
“落音蛊?”顾戚变得重视起来:“门主问这落音蛊造作甚?此蛊难解,但也不是不能解,受此蛊之人必将发作时引出万蚁食心之感,且暴虐无常,自是难解。门主此言,可是有人种了这落音蛊?”
“是,”常忆应了一声,抬眼看他:“你可知有谁能解这蛊?或是要什么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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