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不必,门主若真想解此蛊,可去找下‘鸿尾’的楼主。 ”
“那便多谢了。”常忆站起了身,又走至窗前。“门主不必!走门便可。”常忆愣了一下,又从门出去了。
常忆一边赶路,一边沉思着。鸿尾乃京城最大的酒楼,不说不止买酒,各房国家,各方地、海的东西,只要需要,便可买,楼主自是最大的迷。
想着此蛊还是早点解好,常忆便没有回陵王府,而是去往了鸿尾楼的方向。
已是深夜,却未料这家酒楼的灯还亮着,此楼也可以是富丽堂皇,常忆又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已是深夜,酒楼里没有什么人,常忆走至柜台前,告诉那人自己要见楼主。
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便领着他向二楼走去,直走至走廊尽头的房间。那女子掀开了帘幕,道:“公子,我们楼主便在里面等着。”
常忆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刚一进门,身后的墙却猛然合并上了。常忆立刻警惕起来,手摸向腰间的配剑。
下一刻,十几个人立即从暗处里跳出,常忆拔出了配剑,在他们冲上来时立刻迎击,敏捷的身手在房顶或墙壁之间借力,不一会儿便将十几人都打倒了。
“好身手。”暗处突然响起响亮的拍手声,年轻男人从帘后走出,一双狐狸眼笑着看向常忆。
“哪位?”常忆并没有放松警惕,将剑举至身前。
“我是楼主啊,不是你要见我吗?”李容景坐在了桌前,又示意常忆在自己面前坐下。
常忆收起了剑。一个人又也造不成威胁。
常忆走上前,坐在了他前面,与他面对面,也不拖延分毫:“落音蛊你能解吗?”
季容景看了他一眼,淡然道:“能。公子是要给谁解这蛊?”常忆抬眼看他:“不用你管,解了就行。”
季容景打量了他一下,这人衣着朴素,想来不是大户人家,便道:“十万两银”他认为常忆拿不出来,却未料,下一秒,常忆淡淡道:“行。”季容景猛得转过头,死盯着常忆。
“怎……么了吗?”常忆疑惑地看着他。
“那可是十万两!”季容景弹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将自己与常忆间的距离拉近。常忆愣了一下,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好看的男子耳朵竟然不好使,继续续道:“对……对啊。”
“行。”季容景又坐下了,表面不在意,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本想到客人一上来就这么大手比,还就让他解个他最擅长解的盅。
“什么时候去解?”季容景问他。
“今天已是深夜,明日吧。”常忆站起了身:“会让人将银两送来的,我就先走了。”
“客官慢走啊。”季容景整个人都笑眯眯的,突然觉察到不对劲,一转头,他的十几个手下还全都倒在地下。
“哎呦!”季容景连忙跑上前,想着好不容易找的人不能就这么死了,紧张的翻过一个人,探了探真息,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只是晕了。”
他又探了海个人的鼻息,发现都只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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