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不做备胎

一、凌晨一点的霓虹

　　巴黎时装周收官派对，凌晨一点，塞纳河左岸的顶层酒吧灯火通明。

　　许悠悠刚结束庆功，香槟沾在唇角，像一粒金色的星。

　　人群散去，只剩玻璃杯壁碰撞的清脆声。

　　夜斯寒出现在旋转门——黑色长风衣，右臂吊着绷带，脸色苍白却执拗。

　　他径直走向许悠悠，声音低哑：“能谈五分钟吗？”

　　顾韩年倚在吧台，指尖转着一只未点燃的雪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二、五分钟请求

　　露台风大，吹皱许悠悠的裙摆。

　　夜斯寒单手撑在栏杆，绷带洇出一点红。

　　“悠悠，我欠你一句完整道歉。”

　　“道歉我收，别的免谈。”

　　男人喉结滚动，像是把后面的话咽进血里。

　　“那……至少让我把这条命还完再走。”

　　许悠悠垂眼，看见他指间攥着那枚 3D 打印的“极光之泪”残片——边缘已磨平，像被反复摩挲过无数次。

　　她还未开口，露台门被推开，顾韩年走进来，声音不高，却足够让风声噤声：“五分钟到了。”

　　夜斯寒抬眼，两人的目光在暗夜里劈啪作响。

　　顾韩年伸出手，掌心向上，语气礼貌却带着冰棱：“悠悠，跟我回家。”

　　许悠悠把手放进他掌心，夜斯寒的指尖落空，像抓住一把风。

三、回程的沉默

　　黑色迈巴赫疾驰在塞纳河畔，车内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顾韩年单手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窗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许悠悠侧头看他，霓虹在他侧脸投下冷蓝光。

　　“吃醋了？”

　　男人轻嗤，嗓音低哑：“我不做备胎。”

　　话音落下，车子猛地刹在红灯前，轮胎摩擦声划破夜色。

　　许悠悠被惯性带得前倾，安全带勒住锁骨，生疼。

“顾韩年——”

“我从不与人分享我的副驾驶，更不分享你。”

他第一次用如此锋利的语气，像把刀，把暧昧劈成两半。

四、电梯里的对峙

　　酒店顶层套房，电梯门合拢，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顾韩年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捏着许悠悠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听好了，我给你全部的自由，但不包括回头。”

　　许悠悠呼吸微滞，眼尾因酒精泛红：“我没想回头。”

　　“那就证明给我看。”

　　电梯抵达，门开，他俯身吻住她——

　　不是温柔缱绻，而是占有与宣誓，像狼标记领地。

　　唇齿厮磨间，他低声呢喃：“你是我的唯一，不是选项。”

许悠悠被抵在冰凉的金属壁，心跳乱成鼓点。

那一刻，她听见他胸腔里同样急促的节拍，像在说：

“吃醋是真的，怕失去你也是真的。”

五、露台上的坦白

　　套房露台，风卷起顾韩年的衬衫下摆。

　　他点燃一支烟，没抽，只是夹在指间，任烟雾被风吹散。

　　“我七岁学投资，十二岁做第一笔杠杆，从未输过。”

　　“唯独在你这儿，我押上了全部筹码。”

许悠悠靠在栏杆，长发被风扬起，像一面柔软的旗。

“筹码可以翻倍，感情不会。”

男人掐灭烟，转身看她，眸色深得像夜色里的海。

“那就别让我输。”

他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进骨血。

“悠悠，我不是圣人，也不做备胎。我要的是并肩，是独一无二。”

许悠悠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回应：

“好，独一无二。”

六、雪夜和解

凌晨三点，城市终于安静。

落地窗外飘起细雪，像无数细小的羽毛。

顾韩年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得只剩呼吸：

“以后，再有人想分走你的五分钟，我会直接把他扔进塞纳河。”

许悠悠失笑，转身捧住他的脸，额头抵额头：

“那你可得负责把我从河里捞上来。”

男人低笑，胸腔震动，像雪夜里最暖的火。

“捞一辈子，够不够？”

她踮脚吻住他的唇，用行动回答：

“够了。”

七、尾声

雪停了，天边泛起蟹壳青。

顾韩年把许悠悠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路过落地镜，镜中两人交叠的影子，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

他在她耳边落下最后一句话：

“记住，我不是备胎，是你此生唯一并肩的骑士。”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雪雾，照亮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那里，没有第三人插足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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