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澜将书丢到一边,贴宫远徵贴的更近,自宫远徵身侧贴着,手环住宫远徵的腰,脸靠在宫远徵肩窝,感慨明明两人身上的草药味几乎完全相同,自己却永远都觉得宫远徵身上的味道更加好闻。
从早上宫远徵离开,月澜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他甚至也找不到紧绷的原因,直到重新抱住宫远徵,整个人瞬息松懈下来。
“徵公子不喜欢一个人呆着的话,可不可以邀请我来徵公子的房间住下。”月澜嗅嗅宫远徵身上的气味,才有勇气闭上眼睛,面对黑暗。
“想在我这里住下,没点实力可不行。”
宫远徵拿着医术的手微动,飘出了几缕烟雾,烟雾的朝向正是刚闭上酸涩双眼的月澜。
月澜喉咙微动,胸腔也跟着震动,发出些许不明所以的音节,接着才道,“我们徵公子想如何便如何,任君采撷。”
紧跟着,月澜就语带嘲笑,“可惜,我们徵公子还没成年呢。”
宫远徵不开心了,想着教训一下月澜,好叫他知道自己就算还没成年,也不能用这种语气欺负他。
手中的医书被宫远徵随手放在软榻旁的方几上,一只手掐住月澜的腰肢,回身就要去捏月澜下巴的时候,才发现月澜已经睡着了。
看着月澜的睡颜,宫远徵想起来,小时候他失去父亲的时候,宫尚角总是会用各种理由将他带到角宫,甚至连晚上都不叫他回徵宫,而是在角宫为他安排了房间,甚至每天晚上都会等他睡着之后才离开。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宫尚角为了角宫事务忙的不可开交之后,才渐渐消失,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时不时被宫尚角留在角宫。
希望月澜能够睡个好觉,但宫远徵又觉得甚是不甘,准备捏下巴的手转移阵地到了月澜的鼻子,然后快准狠的一捏,看着月澜就要睁眼醒来的时候宫远徵松手,用手心盖住月澜的眼睛。
“什么都没有发生,快睡吧。”
这种骗小孩儿都不行的话,结结实实的骗住了后山的月公子,温顺的停下动作,再度睡去。
睡意总是能够传染的,宫远徵倚着软榻,长臂一伸,月澜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眨了眨有些睁不开的眼,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彻底闭上。
卧房开着一角的窗户中,吹进一阵凉风,月澜轻哼一声,往宫远徵怀里钻的更深,宫远徵也似有所觉,将人抱得更紧。
日头渐渐升起,月澜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恍惚之后就看到了紧随自己从梦中醒来的宫远徵。
“好点没有?”
宫远徵看到了月澜额角的冷汗,心知他应当是做了噩梦。
月澜摇摇头,双手按住眉毛上方的穴位,使劲按了按,力气大到周围的皮肤泛起红色,最靠近指头的皮肤透着白。
“我没事了,我一定要为父亲找到凶手。”
月澜眼神中满是坚定,一向从来都讨厌鲜血的人,这个时候身上隐隐有着杀意在弥漫,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提刀暴起。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了。”下一瞬,月澜身上的杀意消失,凑过去亲了亲直直盯着自己的宫远徵,“你们将人用完之后,可不可以别杀,给我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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