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知道月澜要人何用,但宫远徵还是答应了,不过想来也就是要为月长老报仇。
两人也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静谧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着无锋。
“公子,长老们找月公子。”
金宇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气氛。
月澜自榻上起身,穿上放在一旁的外衣就要走,刚走到门边,忽然回头,“徵公子,你可千万记得给我留个房间,当然,如果能够与徵公子同寝,自然更好。”
宫远徵还未及说话,月澜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门口眼珠提溜转的金宇。
“还看!”宫远徵没好气的吐出这两个字,从榻上起身。
金宇谄媚的拿起一旁的外衫,讨好道“公子。”
宫远徵接过衣服穿好,一转身就在桌子旁边坐下了,抬手勾勾食指,金宇便应声而来。
“有件事情要你去办!”宫远徵此刻的笑颇为不怀好意。
金宇很是熟悉这种笑容,每当有人遭殃,自家公子都会这么笑,“公子吩咐。”
“一会儿,我会和哥哥前往雾姬夫人的住处,你想办法将宫子羽给我引过来。”
“公子放心。”金宇的表情很认真。
宫远徵自然是放心的,金宇虽然看着不着四六,但是从没出过什么差错,他从来都很满意。
宫远徵一只手拿起之前的医书继续看,另一只手放在头发处,把玩着上面的月牙状铃铛,等金宇重新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宫远徵就知道事情已经办好了。
将大氅披上,宫远徵勾着唇角,“金宇,我们去请哥哥一起去雾姬夫人那里问问陈年旧事。”
“是,公子。”
于是乎,就出现了雾姬夫人和宫尚角对坐喝茶的场景,这可是之前从未出现过,在宫门这样束缚女子的地方,即便雾姬夫人是老执刃的妻子,也是比不上任何一个宫门子嗣的。
“雾姬夫人想好了吗。”宫尚角看着手中的茶水,嘴上亲切问着话,心里确是不喜的很,他对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不喜,不是很正常吗?
雾姬夫人坐在对面,面前是一盆长势茂盛的兰花,此刻她的手中又一把小巧玲珑的剪刀,正仔细的修剪兰花的花枝。
“角公子,你当真能够让我离开宫门?”
雾姬夫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平和下面波澜起伏的双眼死死盯着宫尚角,就好像此时的宫尚角能够掌握她的生死,连捏着兰花叶子的手都在微不可查的颤抖。
宫远徵侧脸看向外面的金宇,得了金宇暗示性的眼神,遂道,“如果我哥都做不到,那没人能够做到,你只要告诉我们,这宫子羽到底是不是宫门血脉。”
听到这话,宫尚角心中有数了,才道,“夫人不必担心,正如远徵弟弟所说,如果我做不到,那就没人做得到。”
“只送我出宫门不行,还要答应我,宫门不得追杀骚扰我。”
雾姬夫人顺势提出第二个要求,毕竟费尽心思得到的消息,才更加会被人当做真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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