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带起她身上一缕清冷幽香。
她微微颔首,身姿翩然若仙,紫衣飘飘间,说不尽的灵动与飘逸。目光扫过最高处那座剑塔,身影一闪——
"唰!"
下一瞬,已立于水榭莲台之上。
肖忘生负手而立,青衫猎猎,缓缓转身,唇角含笑:“舍得回来了?”
花楹拱手一礼:“师尊。”
“剑势试炼的收获如何?”
“尚可。”她抬眸,语气平静,“问鼎中期,指日可破。”
肖忘生满意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上次教你的功法练得如何?”
花楹唇角微不可察地一抽。
——那根本不是剑诀,而是一套名为《风华绝代》的……装腔作势秘典。
从出场时如何让衣袂飘得更仙,到剑气化花雨,甚至包括如何用最优雅的姿势斩人头颅。
肖忘生一本正经地教导:“输人不输阵,出场气势很重要。”
微微一顿,他自得补充道:“先有香,再有意境,最后氛围感拉满——让那榆木就算不跪在你剑下,也要臣服于你的美色中。”
花楹终于忍不住:“师尊,你是正经剑修吗?”
肖忘生反问:“我不正经吗?”
花楹看着他——青衫磊落,眉目如画,分明是个温文儒雅的书生。
怎么会如此做作?
她没有说话,肖忘生却自顾自道:“下个月宗门大比,你……”
话音未落,花楹忽然并指如剑,剑意在指尖流转,刹那间化作漫天花雨,纷纷扬扬洒落。
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寂灭剑意,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危险至极。
肖忘生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抚掌大笑:“好!这才是我肖忘生的徒弟!”
花楹收势,那双浅紫色的眸子沉静如渊,内敛的剑意让周遭温度都低了几分:“师尊满意就好。”
清剑峰·洞府
花楹刚回到住处,外门弟子便捧着十几个锦盒恭敬等候。
“大师姐,这是剑君命人送来的。”
花楹打开一看,沉默了。
——整整十二套法袍,从轻纱飘逸的星纹紫裙,到华贵雍容的鎏金剑装,甚至还有一套暗夜星辰般深邃的战甲。配套的发饰、首饰琳琅满目,每一件都精致绝伦,且清一色地搭配她的暗紫发色与浅紫瞳眸。
她揉了揉眉心,挥手收下。
回想刚拜师时,第一次收到这位便宜师尊送来的衣裳首饰,她差点夺门而逃——
以为遇上了那种豢养徒弟当禁脔的变态。
后来才知道,她的师尊只是个……
——重度颜控。
就像凡人女童喜欢给布偶娃娃换装打扮一样,肖忘生纯粹是觉得美人就该配华服,且乐此不疲。
剑塔顶端,肖忘生正对着水镜调整新裁的青衫衣领,忽然打了个喷嚏:“嗯?谁在念叨本君?”
大罗剑宗·天剑台
宗门大会当日,九百九十九座剑塔同时亮起,剑气冲霄,浩瀚如星河垂落。
万丈天剑台上,数万弟子肃立,各大长老高坐云台。剑肖十二子除闭关者外尽数到场,气氛庄重而肃杀。
晨钟九响,云开雾散,等待大比开启。
忽然——
"铮!"
一道清越剑鸣自云端传来,所有人抬头望去。
只见两道身影踏空而至,一前一后,如谪仙临尘。
宗门长老肖忘生罕见地一袭白衣,广袖流云,他唇角含笑,眉目如画,行走间衣袂翻飞,不染纤尘,当真如传闻中那般——
青衫不染血,木剑可斩仙。
而更令人惊艳的,是他身后半步的——
肖忘生首徒花楹。
暗紫色长发如瀑垂落,发梢点缀着细碎的星砂,在晨光下流转着幽邃的微光。一袭渐变紫纱长裙裹住她修长的身形,裙摆层叠如绽开的夜昙,行动间隐约露出纤细的脚踝与莹白的肌肤。
无需刻意释放威压,当那双浅紫色的眸子扫过台下时,空气仿佛凝滞一瞬。
“这……就是肖师叔千年来收的第一个亲传?”一名年轻弟子喃喃道。
“嘘!那是花师姐,问鼎中期,曾在剑势试炼中一剑击败三名同阶修士!”
台下骚动渐起,不少弟子目光灼热,却又不敢直视。
花楹面色沉静,跟随肖忘生落座主台。
“如何?"肖忘生偏头,对身旁同为剑肖十二子之一的玉衡长老轻笑,“我徒弟。”
玉衡长老瞥了眼花楹,又瞥了眼肖忘生那身刻意换上的白衣,嘴角抽了抽:“……你高兴就好。”
肖忘生不以为意,指尖轻敲扶手,笃定道:“此次大比,我徒必夺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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