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不是双洁自觉避雷‼️‼️

季家所包揽的“云端”

叶衿抹去睫毛上的雨水，冰蓝发梢在廊灯下泛着磷火般的幽光。宴会厅溢出的暖调光晕里，他看见自己亲手做的樱桃克拉芙缇被垒成血色金字塔，每层酥皮都插着标注价格的牙旗一—“私生子特供：￥1999/小时”。

“瞧瞧这是难？”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高跟鞋尖抵住他尾椎，叶衿跟跄着扶住罗马柱，掌心蹭过柱身雕刻的春宫图。林氏药业的独生女林绾绾正晃着香槟，蛇形耳环勾住他后领，“上次在慈善晚宴，你做的可露丽..甜得我想撕开你的围裙看看。”

宾客们的哄笑撞在助听器上炸成蜂群。叶衿后退时撞进某人怀抱，龙舌兰气息混着雪茄烟喷在他耳后：“小心肝怎么在发抖？”地产大亨独子周砚的手掌已经探进他衬衫下摆，“听说你这里...”拇指按在第三根肋骨处的旧疤，“被季少爷打断过？”

“放开他。”

季应白的声音像冰锥破开喧器。叶衿抢头看见旋转楼梯上倾泻的银光一一那人换了件深V领丝绸衬衫，铂金发丝间垂落的红全石额链，正与他锁骨处的荆棘纹身一同淌血。更致命的是他身后跟着的四位世家公子，叶衿认出其中就有上个月在拍卖会买下他三小时使用权的王家双胞胎.

“游戏要遵守顺序。”季应白晃着镣铐造型的U盘走近，金属冷光划过叶衿苍白的唇，“父亲特意为各位准备了开胃菜。”他突然扯开叶衿的衬衫，露出昨夜被季伊阑保镖掐出的淤青，“在宴会结束前，这些伤痕会变成各位喜欢的图案。”

林绾绾的指甲陷进叶衿腰窝：“我要在蝴蝶骨纹我的名字缩写。”她舔掉指尖沾到的汗渍，“用白兰地消毒时，你会哭得很漂亮吧？”

“我要左腿。”周砚的鳄鱼皮鞋尖碾过叶衿膝盖，“听说你当年就是跪在这里….”他突然发力将人按倒在地，“求施夫人别赶走你母亲？”

叶衿的助听器在挣扎中脱落，世界突然坠入寂静的深海。他看见季应白蹲下身，异色瞳在频闪灯下分裂成无教个噩梦。那人唇齿间咬着的不是惯常的薄荷烟，而是他烘焙店的工作牌，此刻正用银链缠绕他渗血的手腕。

“住手！”

季伊围的呵斥裹着沉香木手杖敲击声。叶衿被拽起的瞬间，瞥见父亲西装内袋露出的合同一角一一他的器官捐赠同意书正叠在某份地皮转让协议上。“应白，带客人去鉴赏新到的勃良第。”手杖却暗中将叶衿推向王家兄弟，“叶衿，你去酒窖取98年的罗曼尼康帝。”

通往地下室的爆旋阶梯长满记忆的苔藓。十五岁那年，季应白就是在这里逼他喝下掺了玻璃渣的蜂蜜水。此刻王梓轩的手正在他p缝游走：“上次在监控室没看完的录像….”突然将他按在储酒柜的防弹玻璃上，“不如我们接着演？”

叶衿的后腰撞开某个橡木桶的龙头，暗红酒液浸岙白包西裤。王梓轩举着手机补光：“对，把腿再分开些….”镜头突然被砸碎的瞬间，季应白沾着蛋糕奶油的手掐住双胞胎后颈：“我的狗，轮不到外人喂。”

血腥味在酒容炸开。叶衿看着季应白将王梓轩的头按进破碎的酒瓶，镶钻皮带扣刮擦大理石的声响，与十二岁那夜施零摔碎青花瓷的声音完美重叠。他摸索着找回助听器，听见季应白在惨叫中轻笑：“父亲没告诉你们？碰过他的眼睛…”染血的手指突然插入叶衿口腔，“会瞎的。”

宴会厅突然爆发的欢呼吞没了所有罪恶。叶衿被拖回灯光下时，看见自己做的黑森林蛋糕被做成祭坛范型，季伊阑正将他的身份证插在巧克力十字架上：“感谢各位参与犬子的接风宴。”半声中他掀开绸布，露出贴着叶衿照片的竞价牌，“现在开始拍卖他的cy权一一哦不，是cy使用权。”

季应白突然扯断额链，红它石滚进香槟塔。他在众人错愕中撕开叶衿的衬衫，露出遍布吻痕的胸膛——那些全是昨夜用裱花嘴伪范的伤痕。“父亲老糊涂了。”犬齿咬住叶衿颤抖的喉结，“他的第一次，早被我十五坐那年撞死在手术台上了。”

叶衿在眩晕中看见水晶灯化作无影灯，季应白梁血的银发与手术巾重叠。当林绾绾的唇膏印上他眼角泪痣时，他摸到口袋里的生铐电池一—那是季应白在机场塞给他的，此刻正随着他剧烈的心跳，在掌心烙下血色的“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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