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痛苦谁也没有办法替乔阿娩减轻,自身的意志与肉体的痛苦不停的斗争,乔阿娩几次意识消失,她的眼中不停的涌出眼泪,眼眶中布满了红血丝,眼尾泛红,狼狈不堪。不论是乔婉娩还是乔阿娩,都何曾遭受过这种苦难。
终于,她还是支撑不住了,只记得她躺在地上,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有一群人忽然破门而入,随后,她陷入一片黑暗。也幸好,在最后一刻,灵毒蛊到达了心脉处。
一枚金针没入心口,除了苗景,谁也不知道。
苗景看向来人,大吃一惊,随着人不断的包围,池子里剩下的两只灵毒蛊终于爆体而亡。
苗景:苗纷?
苗景:你到底要干什么?
苗景:这里是禁地,你岂敢放肆?
可不想,这苗景嘴里的苗纷不仅没有后退,反而轻蔑的笑出了声。
苗纷:呵,小景啊,我好歹也是你哥哥,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哥哥大放厥词的吗?
苗景:哥哥?就你也配,你我的兄妹之情早在七年前就已经化为飞灰了!
苗纷:我的好妹妹还是如此的伶牙俐齿啊,既然如此,给我抓起来!
苗纷一声令下,身后的人立刻向前,双拳难敌四手,她还要护着晕过去的乔阿娩,便是用上了毒,也最终还是被控制在地上,无法动弹。
苗纷看到了倒在苗景身后的乔阿娩,笑了。
苗纷:小景啊,你是圣女,我无意动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随后,他对手下命令道——
苗纷:来人,将我们尊贵的乔女侠抓起来,祭天!
苗纷:哈哈哈!苗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选!
迷晕了苗景,将她死死绑住,留下了两个人看守,便带着乔阿娩离开了神树涧。
……
乔阿娩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对外界没有一丝反应。
乔婉娩:阿娩,阿娩,快醒醒!
乔阿娩:婉娩?
乔婉娩:阿娩,快醒过来。
乔阿娩:我,怎么了?
乔婉娩:阿娩,出了这样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一如上次一般,乔婉娩又消失不见了。乔阿娩也渐渐睁开了眼睛。
她睁眼看向前方,反复好几次,总算回拢了意识,眼前逐渐清晰,头发凌乱的挡在她的眼前,她动了动浑身疼痛的身体,才发现,她被铁链死死的绑在木桩上。
底下站满了乌泱泱的人,她看到了许多那天苗风召集起来的苗疆族人,太阳高悬在天空,没有一丝乌云遮蔽,祭台上方没有任何遮挡物,乔阿娩认出来了,几天前的晚上她也站在这个祭台上。如今,却是被绑在了这里。
那天由于天色太暗而没有看清的全貌这个时候乔阿娩都看清了,这个祭台好大,地面凿刻出一圈又一圈古朴的花纹,乔阿娩看不出具体是什么,只是像是有着鳞片,还有不少的凹槽。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又出现了,乔阿娩皱了皱眉头,想说话,可却没有一丝力气,唇瓣苍白皲裂。
乔阿娩低头自嘲的笑笑,这算什么,一心一意的信任反被算计?
她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心中逐渐被苦涩覆盖。苗风,呵!
这里的景象,谁也没发现,乔阿娩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苗风”在台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苗纷:诸位,灵毒蛊繁衍正值关键时期,乔婉娩仗着对我族的恩惠,假意为我族养蛊,可如今,我族仅剩的三只圣蛊却是消灭殆尽,惹得神灵震怒,亡我苗疆!
苗纷:此等中原女子,定是妄图吞并我苗疆,其心可诛!
苗纷:今日将她祭天,以求神明原谅,赐予我族新的圣物!
“祭天!祭天!祭天!”
底下的族人很快在他的手下的带动下一致对外,想要将乔阿娩祭天。
不能坐以待毙,那就要主动出击,乔阿娩虽笑自己眼瞎,看错了人,可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清了清嗓,正要开口。却听见底下有人出言。
“族长,神树涧非必要,男子不得入,神树涧只有乔女侠与圣女二人,既然圣物已灭,为何不见圣女?”
苗纷:圣女被此女所伤,此刻正在神树涧养病。
“既然如此,族长又是如何得知乔女侠是为了吞并苗疆呢?”
苗纷眯了眯眼,不再作答,他在等苗风,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举起了火把,来到乔阿娩身边!
乔阿娩不认得刚刚提出质疑的人,没了后续,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乔婉娩:苗风啊苗风,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很好奇,我到底何处惹到了你,值得你演这么大一出戏来杀我?
苗纷:哦?让我想想,若是他知道你将我认成他,到死都恨着他,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场面啊!
乔阿娩皱眉,她没听懂“苗风”话里的意思,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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