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抱着乔婉娩轻车熟路的来到乔婉娩在百川院的院子,轻轻的将乔婉娩放在了床上,这才有机会仔细给乔婉娩把脉。
阿娩自小就有喘疾,可数十年来悉心养护,按道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今日为何竟吐了血,还是这十年又发生了什么,损害了阿娩的身体。
脉象虽有虚弱,却也无大碍,只要精心静养就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为何?
李莲花疑惑,于医术一道,他毕竟不是高手,不好妄下定论,就如今看来,应当是气血攻心所致。
把完脉后,李莲花将乔婉娩的手腕轻轻移开,打算离开,却感觉脑袋一疼,一看,乔婉娩抓着他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握得很紧,李莲花又不好吵醒乔婉娩,无奈,只好用内力震断那一截发丝。
复又看向乔婉娩,她睡颜恬静,李莲花不禁弯了眼眸,轻声呢喃--
李莲花:阿娩,做个好梦!
外面皓月当空,一片静谧,李莲花踏着月色去了普度寺禅房。
昨夜装晕在了李莲花怀里,回去的路上,也许是太过安静,又或许是难得的安心,竟真的沉沉睡了过去,看着到第二天还攥在手里的一截头发,这是李莲花的。
梳妆台前--
柳昭(柳明月):小姐,这头发?
乔婉娩:明月,拿把剪刀过来。
于是柳昭便看见了她们小姐剪了一缕自己的青丝,又用红线将两缕头发想缠绕在一起。
小心的放在红色的荷包,又收好在匣子里,带回了四顾门。
乔婉娩:明月啊,你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如今,我与相夷青丝相绕,也算是夫妻了,对吗?
柳昭(柳明月):小姐,明月不懂这些,但我希望小姐得偿所愿。
乔婉娩:(笑)承明月吉言了。
乔婉娩:走吧,去找他。
乔婉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狮魂的信件,前去找李莲花,房内,李莲花与佛彼白三人正在相谈,拿着少师,端着花生粥不停的试探。
云彼丘:此次少师寻回,少不了李先生的功劳,所以我们特地带来少师请先生一试,也算是履行赏剑大会的约定。
#李莲花:奥,三位客气了,不过,我真的不会使剑啊!
纪汉佛:李先生说笑了,试一试没什么的。
#李莲花:哈,那在下就试一试了。
李莲花坐在禅房的蒲团上,他怎么会猜不到这三人的来意,他早已不是李相夷了,他们担忧实在是多虑了,李莲花装出难以拔出的样子给三人看,他清晰的看见几人的眼里从凝重变的不以为然。
李莲花笑着摇摇头--
#李莲花:这,实在是让各位见笑了,我身体不好,少师,我怕是不能一饱眼福了。
云彼丘只是微微一笑,又接着说--
云彼丘:既然李先生身体不好,那便不勉强了,我今日刚好吩咐厨房煮了花生粥,甚有营养,先生喝了补补吧。
#李莲花:奥,这个……
李相夷对花生过敏,这事原本只有他师父师娘,师兄还有乔婉娩知道,十年前阴差阳错叫云彼丘知道了,如今却变成了用来测试的工具。
明知过敏,却还要用花生测,他这十年的画地为牢,惭愧内疚到底有几分真,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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