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娩走了,后面四个人也陆陆续续跟了上来。
李莲花:这哪里是嫁衣啊,这分明就是座银山。
李莲花说着说着,突然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乔婉娩看着李莲花,红色的帐子在他身后,此刻闭眼的他,仿若一尊神像,好似真的一位悲悯众生的上神。
方多病: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叫石榴裙。
笛飞声:头冠是银子做的,加上这裙子,怕是得有几十斤重。
方多病:这穿上不得把新娘子累死啊!
苗景:阿姐,这衣服,和我们苗疆的衣服好像哦。
乔婉娩:郭庄主的祖上是诏族,想来你们少数民族应当是比较相似的。
苗景:那倒也在理。
几人聊着聊着,李莲花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李莲花:欸,郭庄主之前就已经说过,这件衣服呢,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宝贝,十分的贵重。
李莲花:可再贵重呢,也承载了好几条的人命,应该不可能会有人再穿这件嫁衣了。
李莲花:尤其是威远镖局的千金,她家境富裕,更没有道理去妥协啊。
李莲花:所以我觉的吧,这个凶手非常的奇怪,因为他每次杀人,专门找穿这个嫁衣的人。
李莲花:嘶,所以阿飞啊,如果,我说是如果,如果有人充当诱饵的话,说不定这个凶手可能会出现。
话至此处,几人再傻也知道李莲花什么意思了,好一个老狐狸,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乔婉娩微微震惊,她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也是来了兴趣
笛飞声与方多病对视一眼,只见方多病脑袋duangduang的点了两下头,很是认同笛飞声穿上嫁衣这件事。
笛飞声是没有心眼子,却并不是蠢,他勾了勾唇--
笛飞声:好主意啊!
#李莲花:是吧,阿飞,这一路过来,你不仅成长了,而且感悟能力也越来越强了,好,穿上吧,穿上吧!
笛飞声:查案与我无关,恕不奉陪!
笛飞声:乔婉娩不是来查案的吗,让她穿吧,何况她是女子,更合适。
#李莲花:她不行!
这还了得,这石榴裙这么危险,怎么能让阿娩穿,不行不行。
于是他又看向方多病
#李莲花:方多病,要不然你试试吧。
方多病:这嫁衣凶险,我也赞同乔姐姐和苗景姑娘不以身试险,那咱们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乐意,既然如此,猜拳吧!
这可就是赌概率了,乔婉娩刚刚想说她其实可以的话也卡在了嗓子眼,默默在一边看着好戏。
两个拳一个剪刀,很好,李莲花输了,乔婉娩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多病:(笑)愿赌服输。
李莲花撇过头去叹气,这怎么就输了呢,若是只有他们三个还好,可如今阿娩也在呢,他的颜面啊!
阿娩刚刚都没忍住笑他了,他又不能不讲信用,如今再不愿意也只好进去换衣服了。
夜愈发深了,等待的时间一晃而过,李莲花穿着厚重的嫁衣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的步伐极缓,步子极小。
听见声音的四人都回头看去,叮当作响的银色头冠顶在头上,本就眉目清俊的脸颊如今更似女儿家。
喜服穿在身上,倒真像是待嫁的姑娘。
笛飞声与方多病没忍住,笑了。
苗景在一边嘟囔
苗景:还挺好看。
乔婉娩直愣愣的看着,她从未见过相夷或是莲花的这一面,此刻就像一个痴汉。
#李莲花:这衣服也太沉了!
笛飞声:算了,我还是去杀人!
方多病:欸好,我陪你去!
#李莲花: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转而看向乔婉娩
#李莲花:乔姑娘,让你见笑了。
双标!
乔婉娩:李先生严重了,这样,很好看。
#李莲花:有镜子吗,我自己看一看。
乔婉娩:这处屋子颇为奇怪,房内并未设镜子。
#方多病:没有镜子?这可是新娘的待嫁房。
乔婉娩:不过外边有一块镜石。
笛飞声:我看到了,跟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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