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长德宫___
太监宣读完圣旨后,德妃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身旁的侍女见状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她猛地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连侍女都踉跄了几步。泪如雨下,德妃面容扭曲,悲痛与愤怒交织在她的脸上,那泪水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尽数倾泻而出。
侍女:“娘娘,这可怎么办”
向虞(德妃):(含泪看她)“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
向虞(德妃):(不甘又能如何)“我早该有这个觉悟了”
侍女:“娘娘,公主也太…蛮不讲理了吧……”
向虞(德妃):(笑中带泪)“蛮不讲理,你是第一天才认识,我们这位公主”
侍女(闻言,低头思考):“女婢失言了”
文妃听闻此事,也匆匆赶了过来。她与德妃素来交好,情谊深厚。此刻,她站在德妃身旁,心中满是担忧与无奈。除了轻声安慰,她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将关切深深埋在言语之间,期盼能稍稍缓解德妃的愁绪。
王思琪(文妃):(轻言安慰)“妹妹别难过了”
向虞(德妃):(勉强一笑)“多谢姐姐还愿意来看我,如今我犹如丧家之犬,真是可悲”
王思琪(文妃):(叹了一口气)“妹妹何必得罪公主,公主性子骄纵,连皇上也不舍得说公主,你却当面给她难看,她怎会罢休”
王思琪(文妃):“要知道,我们虽然都是嫔妃,可哪里比得上皇后娘娘所生的孩子”
向虞(德妃):“是啊,是我太天真,我以为只是…禁足,未曾想竟然是…永远禁足于长德宫”
___宁安宫___
榆昭仪听闻此事,唇角不禁悄然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她向来只依附皇后一人,对德妃与文妃之流素来不屑一顾。在她眼中,这二人不过是一丘之貉,皆是自作聪明、徒增笑料的角色。而此番,德妃竟愚蠢至极地去招惹淮安,更是让她觉得可笑至极——如此行径,无异于自掘坟墓,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安初苑(愉昭仪):(看着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侍女:“回禀娘娘,女婢怎敢撒谎”
安初苑(愉昭仪):(会心一笑)“她呀,真是傻,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公主”
侍女:“是啊,这公主的性格本就不好惹,德妃娘娘偏要惹”
安初苑(愉昭仪):“她那是蠢”
安初苑(愉昭仪):“走,我们去慰问慰问德妃娘娘”
侍女:“是”
话音落下,她们便一同前往长德宫。刚一踏入,便见德妃与文妃正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神色专注,似是聊到了要紧之处。殿内气氛宁静而柔和,隐约透着几分暖意,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默契。
太监尖细而突兀的声音骤然划破空气,“榆昭仪到”四个字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令她们二人不由得一怔,面上浮现出几分诧异之色。
安初苑(愉昭仪):(敷衍行礼)“见过二位姐姐”
向虞(德妃):(脸色不好看,也没说什么)“妹妹免礼”
王思琪(文妃):(接话)“妹妹,怎么来了”
安初苑(愉昭仪):(捂嘴讥笑)“听闻姐姐禁足,这妹妹自然要来慰问”
王思琪(文妃):(语气带着些微怒)“妹妹是来看笑话的”
安初苑(愉昭仪):“臣妾可没这意思,娘娘何必曲解”
两人之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德妃却无心过问,只是任由她们这般对峙着。
贵妃听闻长德宫出了事,急忙匆匆赶来。众人皆默然无言,毕竟这确实是她们的疏忽所致。然而,身为嫔妃却在长德宫大动干戈,如此行径实在有悖礼数。贵妃不得不亲自前来,以平息这场荒唐的闹剧。
萧惠文(贵妃):(气急)“真是荒唐,这长德宫不是你们自家刑场”
安初苑(愉昭仪):(先行告状)“贵妃娘娘,臣妾本来好心来看看德妃姐姐,未曾想,文妃姐姐居然出言辱骂臣妾,臣妾心有不忿才回嘴”
王思琪(文妃):(行礼,回话)“娘娘,不是榆昭仪说的这样,榆昭仪分明是来幸灾乐祸的”
王思琪(文妃):“故此,臣妾才会讽刺她”
淮安听闻这场闹剧,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她缓步踏入殿中,眉目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仿佛早已看穿这场纷争背后的虚妄。然而,她的到来却如一阵无声的风,搅动了平静的湖面——许多嫔妃也纷纷现身,或好奇,或试探,一时间,原本冷清的大殿竟被众人簇拥得热闹非凡。
君乐鸢(淮安公主):(讥讽)“哟!这里好生热闹啊”
众人纷纷行礼
君乐鸢(淮安公主):(看着德妃)“怎么,德妃娘娘身为一宫主位,居然不能约束嫔妃,真是笑话”
兰岁(贵嫔):(附和)“公主说的是,听闻德妃娘娘言语无状,唐突了公主”
君乐鸢(淮安公主):(听到她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哼!本公主再怎么说都是嫡公主,谁敢与本公主无理,德妃就是很好的教训”
众人皆连连称是,毕竟谁也不愿落得如德妃那般境地,看不清局势,徒留话柄于人前。
明似(妃):(安抚淮安)“公主莫要气坏了身子,皇上皇后娘娘知道了定要心疼”
君乐鸢(淮安公主):“罢了,本公主看在明妃的面子上,就不与她一般计较”
话音刚落,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长德宫的晦气,她是一刻也不想沾染,更别提在这里虚度光阴。她心中暗自决然,若非必要,此生绝不踏入这道门槛半步。
眼见淮安的身影渐行渐远,众人也纷纷动了起来,预备离开。其间,不时有人停下脚步,丢下几句嘲讽之言,才带着几分恶意的满足扬长而去。那些话语如冷风掠过,徒留几分寒意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苏舟禾(丽嫔):(讥笑)“我若是德妃必定不会惹公主,平白禁足”
谢欣渠(贤妃):(拉住她)“好了,快走”
周念知(熙贵人):(开口)“姐姐们快走吧”
苏舟禾(丽嫔):“哼!这种地方,这辈子都最好不要来了”
周念知(熙贵人):“姐姐,快走吧”
齐惟璇(常在):(恶语相向)“姐姐们没觉得德妃娘娘这是,自作自受,依我看我们还是快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司马忘月(庆妃):(清冷开口)“好了,热闹看够了,都散了”
齐惟璇(常在):(看着她意味不明)“姐姐为何要帮德妃,难道姐姐不怕得罪公主”
司马忘月(庆妃):“够了,奚落够了就走”
苏舟禾(丽嫔):“看看看,这般维护,还说没交情”
贺如梦(玉嫔):“妹妹,这是是非之地,快走就是了,别多费口舌”
就在一众嫔妃准备离去之际,一声尖细的嗓音划破长德宫的宁静:“太嫔娘娘驾到!”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震,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殿门口。刹那间,原本沉寂的大殿又重新热闹起来,窃窃私语声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不少人暗自揣测,今日德妃怕是又要遭殃了,那股隐匿在人心底的幸灾乐祸之意,随着空气中的微尘悄然弥漫开来。
众人纷纷俯身行礼,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声音虽轻,却在这片静谧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太嫔:(怒视德妃,扇了她一巴掌)“好一个德妃,如此欺辱鸢儿”
淮安自幼便被太皇太后与先帝的众位嫔妃视若珍宝,她那独特的性子,也正是在这般宠爱中养成的。即便她举止任性,众人却依旧对她百般纵容。然而,如今德妃的一番闹腾,却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无形中成了众矢之的,几乎惹恼了所有人。
太嫔:“哀家今日定要狠狠的处罚你!”
淮庆听闻太嫔要为淮安出头主持公道,心中一紧,匆忙赶至殿前。她看着德妃跪在地上,心绪翻涌,终究是迈步上前,俯身恳切求情。淮庆本就是温婉中带着些许孤傲的性子,平日里少有低头,可眼下却不得不压下所有骄傲——她不愿因淮安之事,让德妃承受这般严厉的责罚。那低垂的眼眸中,既有对德妃的怜惜,也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无奈与挣扎。
太嫔:(赶紧扶起淮庆)“蕴儿,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太嫔娘娘,德妃已经受到惩罚,就算了”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我们这般纵着她,她这性子可太坏了”
太嫔:(看着淮庆漏出笑容)“那可怎么行,鸢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德妃德不配位,这位分也要降”
君蕴兮(淮庆长公主):(难得撒娇)“太嫔娘娘,求您了
太嫔:(哈哈大笑)“罢了罢了,既然蕴儿求情,此事罢辽”
太嫔:(对大家说)“散了吧”
众人纷纷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目光在德妃身上稍作停留后,便各自默然离去。
___锦心宫___
齐惟璇(常在):“真是便宜了德妃”
侍女:“主子,奴婢看是淮庆长公主救了德妃娘娘一命”
齐惟璇(常在):“走着瞧,她不会这么幸运了”
侍女:“主子您不会……”
齐惟璇(常在):“她固然有长公主撑腰,也不可能与淮安公主较好了”
侍女:“只是长公主为何要帮德妃娘娘”
齐惟璇(常在):“不该你管的,别问”
侍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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