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高柒站在巷子口,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一服无赖样,百无聊赖地看着街角那几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他们穿着普通的工装,动作却透着古怪——先是四下张望,确认无人注意后,其中一人弯腰拉开了一辆破旧货车的后门。
她眯起眼睛。
门缝里,她看到了一只苍白的小手,无力地垂着,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布偶。紧接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被粗暴地塞了进去。
“啧,人贩子?”她舔了舔糖棍,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她得跟去看看了。
毕竟,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陈警官总说她莽撞,可她从不觉得自己会吃亏——毕竟,警校那帮弱鸡,没一个能打得过她的。
不知从何时起,高柒发现自己与别人不太一样,自己的身体虽然很脆弱,但力气大的出奇,甚至能轻而易举的提起一个成年人。
自己受了伤后,愈合的能力非常厉害,伤口可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且她感受不到一点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只知道是陈警官收留了他。
陈警官,名叫陈安,是南城当地的一名小警官,工资微薄,还天天加班。
高柒曾对自己身世好奇,可是他总试图转移话题,模棱两可。
他只告诉自己,自己是他捡的,当时他被派到别处执行任务,恰巧遇到了她,看他十四五岁的模样,顺手就给带回来了。
至于她的名字,每次问他,他都瞪大眼睛,只说自己不知道。
呵呵
高柒表示:一句也没信过。
不过他对自己还怪好的,带自己去警队锻炼身体,偶尔教她学习。
但她在那个家里若有若无,有一次她失踪了10多天,回来之后,衣服上全是血,但没人关心她。
它就像一个暂时借住在那里的人,那并不是他的家。
货车引擎轰鸣,那几个男人跳上车,准备离开。
她没犹豫,趁着最后一丝光线被车门隔绝的瞬间,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打败面前这两个男人,对他来说,简直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但他们的背后恐怕有更大的犯罪团伙。
必须要一起铲除。
车内黑暗、闷热,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她适应了几秒,终于看清了车厢里的景象——五六个孩子,手脚被绑,嘴里塞着布条,昏迷不醒地蜷缩在角落。最边上还有个年轻女人,额头带血,呼吸微弱。
“啧,业务挺广啊,连大人都不放过?”她心里暗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假装和他们一样晕倒。
突然,货车一个急刹,她踉跄了一下,耳边传来司机粗犷的骂声:“艹,**的,前面设卡了!”
副驾驶的男人压低声音:“慌什么?我们走‘老路’。”
高柒挑眉——老路?
她轻轻掀开货车篷布的一角,瞳孔骤然收缩。
远处,锈迹斑斑的铁丝网蜿蜒至视野尽头,界碑上模糊的字迹隐约可辨:
“禁止越境!后果自负!”
货车里的他们丝毫不在意,径直越过,可这时,天已经快黑了,没走多久,天就已经完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再赶路会很危险。
于是他们在森林深处停下,引擎熄火后,四周只剩下虫鸣和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绑匪中的光头踹了一脚车门,恶狠狠地拽开篷布,冷风灌进来,带着潮湿的泥土味。
他拿着一根带刺的棍子,在车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发出了“嘣”的一声,声音很大,进了车内的人全都惊恐的看着他。
“都给我听好了!”他狞笑着,手里的电筒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今晚轮流守夜,两人一组,谁要是敢跑——”
他故意拖长音调。
“不用老子亲自动手,这林子里有的是饿狼野豹,专挑细皮嫩肉的啃。”
女人们和孩子们都缩成一团,几个年纪小点的都已经开始发抖。
坐在角落里的她,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折叠刀的刀柄。
绑匪显然对这片森林很熟悉,他们甚至懒得绑住这些“货物”,只是粗暴地指定了守夜顺序,便钻进驾驶室,没过多久,鼾声如雷。
深夜
月光被树冠割裂,斑驳地洒在地上。女人们聚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
“我们……要不要逃?”一个灰头土脸的妇女颤声问。
“怎么逃?他们说过林子里有野兽!”另一个妇人抱紧怀里的孩子,指甲几乎掐进自己的胳膊。
“可如果到了那边……我们会更惨!”有人哽咽着反驳。
那边?是哪边?
高柒有些警觉。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争论越来越激烈,却又不敢大声,仿佛一群困兽在铁笼里徒劳地撞着栏杆。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掠过——恐惧的、绝望的、犹豫的。最后,她望向森林深处。
那里漆黑一片。
突然——
“嗷呜——!”
一声狼嚎撕裂夜空,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女人们瞬间僵住,有个孩子差点尖叫出声,被身旁的人死死捂住嘴。
她眯起眼,缓缓站起身。
“你们留在这儿。”她低声说,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我去看看。”
“别去!”一个妇女拉住她,“去了是白白送死,咱们大家伙先躲……躲起来。”
“是啊”另外一个妇女还要劝说她,“车上不是还有两个男的吗?既然我们是货,那他也应该保护我们安全。”
这些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此时她们共患难,也算是有一点真情了,谁都不想看着其他人白白送死。
高柒甩开那只拉扯的手,动作快得像道影子。
她故意踢翻脚边的铁桶,“哐当”一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格外刺耳。
几乎是同时,第二声狼嚎更近了,还夹杂着利爪刮擦树干的“嘶啦”声。
她猫腰钻进密林,身后的咒骂声和女人的抽气声被枝叶隔绝。月光根本照不进这片树冠层,她却像夜视仪般精准避开藤蔓。
耳尖捕捉着左侧十米外的呼吸声——那是头体型壮硕的灰狼,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团鬼火。
狼显然被惊动了,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前爪刨着腐叶。唐苒反而迎上去。
在狼扑来的瞬间侧身打滚,折叠刀“咔哒”弹出刀刃。她算准了狼的扑击轨迹,在狼爪擦过肩头的刹那。
刀尖狠狠扎进狼的腋下——那是皮毛最薄、动脉最浅的位置。
温热的血溅上她的脸颊,狼发出短促的哀鸣,身体重重砸在她脚边。
她甚至没多看一眼,拔出刀在草丛上蹭了蹭血迹,侧耳听着远处是否有其他动静。
果然,又一声狼嚎从更深处传来,但似乎犹豫了片刻,最终渐渐远去。
她弯腰检查狼的尸体,指尖划过狼喉管处正在快速愈合的伤口——刚才那一刀本可以更利落,但她刻意留了点时间让自己感受肌肉撕裂的触感。
奇怪的是,依旧没有痛感,只有一种类似捏碎果冻的钝感。
“解决了。”她低声自语,转身往回走。林子里恢复了虫鸣,仿佛刚才的厮杀从未发生。
只是她袖口沾着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很快就被皮肤吸收,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当她悄无声息地回到货车旁时,守夜的两个绑匪还在打鼾。
车厢里的女人们缩成一团,他们既崇拜这个“英雄”,又对她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她们的脑海里一致闪过一个念头。
眼前的这个女孩才是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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