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盒崩裂的刹那,细碎镜片在空中凝成漩涡。程逸舟腕间青铜印记发烫,那些悬浮的镜面竟如活物般扭动,映出无数重叠的人影——全是近三个月失踪的歌女,她们脖颈都缠绕着蛛网状银丝,空洞的眼窝流淌着深紫色磷火。
“小心!”长衫男人折扇急挥,银光所到之处,镜中幻象如水面涟漪般破碎。程逸舟趁机甩出九龙剑挂坠,龙形剑穗在空中划出玄奥轨迹,将几缕妄图缠上他脚踝的银丝绞成齑粉。他余光瞥见男人掌心的青铜印记流转着诡异纹路,与自己的印记相比,多了道蜿蜒如锁链的暗纹。
“这胭脂盒原是昆仑墟‘四象镇魔匣’之一。”男人折扇轻点,一枚镜片突然放大,映出白玫瑰生前的画面:深夜的百乐门后台,她正对着胭脂盒补妆,镜中却闪过一张戴着青铜面具的脸,“镜奴并非普通邪祟,是用活人魂魄炼就的活尸傀儡,背后操纵者必精通昆仑秘术。”
程逸舟心头一震。他想起《破妄录》记载,四象镇魔匣分别对应天地人鬼四界,若集齐四匣并破解封印,足以释放昆仑墟镇压的上古魔神。而此刻白玫瑰尸体胸口浮现的印记,赫然是四象中的“鬼”字纹。
“你究竟是谁?”程逸舟握紧龙纹台灯,灯管散发的金光与男人折扇的银光在空气中相撞,迸溅出火星,“昆仑墟守印人代代单传,你袖口的龙形刺青......分明与二十年前那个叛国贼有关!”
男人闻言轻笑,折扇突然倒转,扇骨抵住程逸舟咽喉:“程师弟这记性倒是不错。二十年前,令师盗走半张昆仑墟地图时,可曾提起过‘天枢阁’?”他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汽笛声,十二盏绿莹莹的车灯穿透雨幕,在百乐门外墙投下狰狞的爪影。
胭脂盒碎片突然剧烈震颤,所有镜面同时映出相同画面:漆黑溶洞中,三个青铜面具人正将少女推进刻满符文的石棺,棺盖上“四象镇魔匣·鬼匣”的字样清晰可见。程逸舟感觉三魂鼎在丹田疯狂运转,那些镜面碎片竟开始拼凑成新的画面——某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青铜面具人身后,月白长衫下摆扫过地面,与眼前人如出一辙。
“好戏才刚开始。”男人折扇收回袖中,转身走向窗边,月光照亮他耳后若隐若现的昆仑墟图腾,“记住,守印人不止有正邪之分,还有......新旧交替。”话音未落,十二辆黑色轿车撞开百乐门铁门,引擎轰鸣声中,数十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踏入大堂,他们手中火把的光芒,将程逸舟与白玫瑰的尸体影子拉得极长,宛如两道待宰的祭品
。
青铜面具人踏入大堂的瞬间,空气骤然凝固。为首之人身披玄色大氅,面具上雕刻的饕餮纹路吞吐着幽蓝火焰,他抬手示意众人停下,目光越过程逸舟,径直落在月白长衫男人身上。
“苏砚,天枢阁的叛徒也敢自称守印人?”沙哑嗓音裹着寒冰,大氅下隐约露出半截锁链状纹身,与苏砚掌心暗纹如出一辙。程逸舟瞳孔骤缩,终于想起《破妄录》边角处的批注——百年前曾有守印人妄图分裂昆仑墟力量,被逐出宗门后成立天枢阁,专司破解上古封印。
苏砚折扇轻敲掌心,镜片悬浮形成的“鬼”字纹在他身后流转:“赵无常,当年你父亲偷走四象镇魔匣残卷时,可曾说过镜奴需用至亲魂魄炼制?”他话音未落,白玫瑰尸体突然发出孩童啼哭,眼眶中的蛛丝暴长,缠向赵无常脖颈。
程逸舟趁机甩出九龙剑挂坠,龙形剑穗却在触及青铜面具的瞬间被吞噬。他猛然发现,这些面具竟由昆仑墟特有的陨铁铸成,表面符文正在吸收周围灵力。赵无常反手抓住银丝,掌心腾起紫黑色火焰,将白玫瑰尸体烧成灰烬:“苏砚,你以为用这具镜奴傀儡就能拖延时间?”
窗外暴雨突然转为血色,十二辆轿车同时亮起车灯,光柱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六芒星阵。程逸舟感觉三魂鼎的力量被强行压制,苏砚袖中飞出三枚铜钱,叮当作响地落在地上,卦象竟是“天雷无妄”的大凶之兆。
“他们在召唤昆仑墟的地脉之力!”苏砚折扇展开,扇面的昆仑山脉图突然渗出鲜血,“程师弟,你怀中的《破妄录》夹层里,应该还有半张胭脂盒机关图。”他话音未落,程逸舟已撕开书页,泛**纸上浮现出北斗七星状的镂空印记。
赵无常突然大笑,身后面具人同时摘下青铜面具——赫然是失踪的歌女们!她们空洞的眼窝中,每只眼睛都映出苏砚的脸:“苏砚,二十年前你偷走昆仑墟镇山印鉴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这些镜奴的魂魄,可都是用你当年亲手送走的弟子炼成的!”
程逸舟手中图纸突然自燃,北斗七星印记化作流光没入掌心。他感觉经脉中涌入陌生力量,眼前浮现出苏砚年轻时的画面:在昆仑墟禁地,少年苏砚将印鉴交给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转身时眼中闪过决绝。而此刻苏砚掌心锁链状暗纹突然暴涨,将所有镜片凝成一把光剑。
“程师弟,记住——封印的真相,藏在昆仑墟最深处的‘无妄渊’。”苏砚挥剑斩向六芒星阵,程逸舟却在剑光中看到他袖中滑落的半张照片,照片上的苏砚身旁,站着与赵无常面容相似的中年人,“带着这张图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六芒星阵轰然闭合的刹那,程逸舟被苏砚推向窗口。他回头望见苏砚被数十道银丝缠住,而赵无常手中举起完整的胭脂盒,盒面浮现出血色的“鬼”字。窗外的血色暴雨中,隐约传来《夜来香》的曲调,这次的歌声里,竟夹杂着无数冤魂的泣血哀鸣。青铜面具人踏入大堂的瞬间,空气骤然凝固。为首之人身披玄色大氅,面具上雕刻的饕餮纹路吞吐着幽蓝火焰,他抬手示意众人停下,目光越过程逸舟,径直落在月白长衫男人身上。
“苏砚,天枢阁的叛徒也敢自称守印人?”沙哑嗓音裹着寒冰,大氅下隐约露出半截锁链状纹身,与苏砚掌心暗纹如出一辙。程逸舟瞳孔骤缩,终于想起《破妄录》边角处的批注——百年前曾有守印人妄图分裂昆仑墟力量,被逐出宗门后成立天枢阁,专司破解上古封印。
苏砚折扇轻敲掌心,镜片悬浮形成的“鬼”字纹在他身后流转:“赵无常,当年你父亲偷走四象镇魔匣残卷时,可曾说过镜奴需用至亲魂魄炼制?”他话音未落,白玫瑰尸体突然发出孩童啼哭,眼眶中的蛛丝暴长,缠向赵无常脖颈。
程逸舟趁机甩出九龙剑挂坠,龙形剑穗却在触及青铜面具的瞬间被吞噬。他猛然发现,这些面具竟由昆仑墟特有的陨铁铸成,表面符文正在吸收周围灵力。赵无常反手抓住银丝,掌心腾起紫黑色火焰,将白玫瑰尸体烧成灰烬:“苏砚,你以为用这具镜奴傀儡就能拖延时间?”
窗外暴雨突然转为血色,十二辆轿车同时亮起车灯,光柱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六芒星阵。程逸舟感觉三魂鼎的力量被强行压制,苏砚袖中飞出三枚铜钱,叮当作响地落在地上,卦象竟是“天雷无妄”的大凶之兆。
“他们在召唤昆仑墟的地脉之力!”苏砚折扇展开,扇面的昆仑山脉图突然渗出鲜血,“程师弟,你怀中的《破妄录》夹层里,应该还有半张胭脂盒机关图。”他话音未落,程逸舟已撕开书页,泛**纸上浮现出北斗七星状的镂空印记。
赵无常突然大笑,身后面具人同时摘下青铜面具——赫然是失踪的歌女们!她们空洞的眼窝中,每只眼睛都映出苏砚的脸:“苏砚,二十年前你偷走昆仑墟镇山印鉴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这些镜奴的魂魄,可都是用你当年亲手送走的弟子炼成的!”
程逸舟手中图纸突然自燃,北斗七星印记化作流光没入掌心。他感觉经脉中涌入陌生力量,眼前浮现出苏砚年轻时的画面:在昆仑墟禁地,少年苏砚将印鉴交给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转身时眼中闪过决绝。而此刻苏砚掌心锁链状暗纹突然暴涨,将所有镜片凝成一把光剑。
“程师弟,记住——封印的真相,藏在昆仑墟最深处的‘无妄渊’。”苏砚挥剑斩向六芒星阵,程逸舟却在剑光中看到他袖中滑落的半张照片,照片上的苏砚身旁,站着与赵无常面容相似的中年人,“带着这张图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六芒星阵轰然闭合的刹那,程逸舟被苏砚推向窗口。他回头望见苏砚被数十道银丝缠住,而赵无常手中举起完整的胭脂盒,盒面浮现出血色的“鬼”字。窗外的血色暴雨中,隐约传来《夜来香》的曲调,这次的歌声里,竟夹杂着无数冤魂的泣血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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