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上海,梧桐叶铺满霞飞路。程逸舟穿着笔挺的西装,混迹在西装革履的人群中。他的目光不时扫过街边的报童,那些报纸头版赫然印着“商会巨贾离奇暴毙,胸口现诡异青莲”的新闻。三魂鼎在怀中轻轻震颤,与他腰间佩戴的半块玉佩产生共鸣——这是从徐铭遗留的枪柄上拓下的青莲纹路制成的追踪器。
“程先生,久仰。”
磁性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程逸舟转身,只见一位戴着珍珠面纱的贵妇倚在黑色轿车旁,她手中的鳄鱼皮手包上,暗纹竟与昆仑玉珏的图案如出一辙。贵妇摘下手套,露出腕间缠绕的黑色丝线,那是用混沌青莲残根编织而成的秘术符咒。
“你是徐铭的人?”程逸舟握紧藏在袖中的九龙剑剑柄。
贵妇轻笑,面纱下的红唇勾起危险弧度:“我叫沈砚秋,徐铭不过是我的棋子。听说程先生在找青莲残根?巧了,我知道它们藏在哪里。”她打开手包,取出一张泛黄的船票,“今晚八点,十六铺码头‘永安号’货轮,带着三魂鼎和九龙剑来,否则......”她指尖弹出一缕黑雾,街边的梧桐树瞬间枯萎。
夜幕降临,程逸舟站在“永安号”甲板上,海风裹挟着咸腥的水汽扑面而来。船舱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与苏州河沉船里的场景如出一辙。当他掀开舱门的刹那,煤油灯骤然亮起,照亮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数十个机械傀儡整齐排列,胸口嵌着跳动的青莲核心,而沈砚秋正坐在中央的王座上,手中把玩着完整的青铜莲花枪。
“欢迎来到‘青莲工坊’。”沈砚秋起身,身后的傀儡同时举起武器,“这些机械身躯可比活人听话多了。昆仑墟守印者的力量,若是注入青莲核心......”她话音未落,程逸舟已挥剑斩出,剑气却在触碰到傀儡的瞬间被吸收。
傀儡们的双眼亮起红光,组成阵型将程逸舟包围。九龙剑的青莲光芒在黑暗中闪烁,却难以突破铜墙铁壁般的防御。沈砚秋趁机甩出丝线缠住三魂鼎,鼎身符文与傀儡胸口的青莲核心产生共鸣,开始不受控制地飞向她。
千钧一发之际,船舱顶部突然炸开。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手中的软剑如灵蛇般缠住沈砚秋的手腕。程逸舟认出那是昆仑墟失传已久的“游龙剑法”,而黑衣人颈间若隐若现的莲花胎记,竟与苏晚如出一辙......
上海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汹涌,梧桐叶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程逸舟站在霞飞路街角,西装革履下藏着九龙剑的冰凉触感。三魂鼎化作怀表挂在胸前,表面的青莲纹路随着远处传来的魔气轻轻震颤。
“程先生,您要的情报。”报童塞来一份《申报》,压低的帽檐下露出半枚青铜莲花耳钉。报纸头版刊登着“工部局秘书长离奇失踪”的新闻,配图中秘书长胸前的阴影,赫然是正在生长的青莲印记。
夜深入静,程逸舟潜入秘书长公馆。书房保险柜里躺着一本烫金账本,翻开却见内页画满了莲花祭坛的剖面图,角落用密语写着:子时,外白渡桥。窗外突然掠过黑影,他追至庭院,却在假山后发现一具焦尸——尸体手中紧攥着半张船票,目的地栏印着“南洋”。
暴雨冲刷着外白渡桥的铁栏杆,程逸舟刚踏上桥面,桥身突然剧烈晃动。无数青铜锁链从黄浦江底破土而出,缠绕住桥墩,链头挂着的铁笼里,关着被魔气侵蚀的工部局官员。徐铭探长的身影从雾中浮现,手中的青铜莲花枪抵住笼中人大脑:“守印者,选一个——救他们,还是阻止我?”
九龙剑出鞘的瞬间,江面上响起悠长的汽笛声。三艘挂着英国旗的货轮缓缓靠近,船舱铁门打开,露出堆叠如山的木箱,箱缝中渗出黑色液体。徐铭扣动扳机,铁笼坠入江中,官员临死前的惨叫被魔气扭曲成刺耳的尖啸。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用青莲魔气炮制的鸦片。”徐铭踢开脚边的木箱,黑色液体触地即燃,“混沌青莲的执念需要载体,而整个上海的欲望,就是最好的温床。”他抬手召唤锁链,将程逸舟困在桥心:“当年墨玄用我父亲做实验,现在该我送他的‘容器’下地狱了!”
程逸舟调动三魂鼎试图冲破束缚,却发现魔气中混着昆仑墟的禁术气息。怀表突然裂开缝隙,飞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苏晚的字迹:墨玄有子,名唤镜州。他猛然抬头,对上徐铭眼中闪过的惊诧——那眼神,与墨玄发疯前的模样如出一辙。
“你以为自己是在复仇?”程逸舟抓住锁链,“墨玄用禁术将执念植入你体内,你不过是他操控的傀儡!”话音未落,货轮突然爆炸,冲天火光中,程逸舟看到货轮编号正是“昆仑号”。徐铭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莲花枪从掌心滑落。
黄浦江底传来熟悉的心跳声,无数黑色触手破水而出,缠住货轮残骸。程逸舟趁机将九龙剑刺入桥面,剑中龙魂与三魂鼎共鸣,在江面展开巨大的封印阵。徐铭踉跄着后退,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手掌:“原来......我才是最大的妄念......”
触手在封印阵中灰飞烟灭,程逸舟转身时,却见徐铭已消失在浓雾中。怀中的账本被火舌吞噬,最后一页露出的地址,竟是苏州河上游的天主教教堂。暴雨渐歇,他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握紧了手中的半张船票——那上面的日期,正是苏晚的忌日。上海的梅雨季来得格外汹涌,梧桐叶在暴雨中瑟瑟发抖。程逸舟站在霞飞路街角,西装革履下藏着九龙剑的冰凉触感。三魂鼎化作怀表挂在胸前,表面的青莲纹路随着远处传来的魔气轻轻震颤。
“程先生,您要的情报。”报童塞来一份《申报》,压低的帽檐下露出半枚青铜莲花耳钉。报纸头版刊登着“工部局秘书长离奇失踪”的新闻,配图中秘书长胸前的阴影,赫然是正在生长的青莲印记。
夜深入静,程逸舟潜入秘书长公馆。书房保险柜里躺着一本烫金账本,翻开却见内页画满了莲花祭坛的剖面图,角落用密语写着:子时,外白渡桥。窗外突然掠过黑影,他追至庭院,却在假山后发现一具焦尸——尸体手中紧攥着半张船票,目的地栏印着“南洋”。
暴雨冲刷着外白渡桥的铁栏杆,程逸舟刚踏上桥面,桥身突然剧烈晃动。无数青铜锁链从黄浦江底破土而出,缠绕住桥墩,链头挂着的铁笼里,关着被魔气侵蚀的工部局官员。徐铭探长的身影从雾中浮现,手中的青铜莲花枪抵住笼中人大脑:“守印者,选一个——救他们,还是阻止我?”
九龙剑出鞘的瞬间,江面上响起悠长的汽笛声。三艘挂着英国旗的货轮缓缓靠近,船舱铁门打开,露出堆叠如山的木箱,箱缝中渗出黑色液体。徐铭扣动扳机,铁笼坠入江中,官员临死前的惨叫被魔气扭曲成刺耳的尖啸。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用青莲魔气炮制的鸦片。”徐铭踢开脚边的木箱,黑色液体触地即燃,“混沌青莲的执念需要载体,而整个上海的欲望,就是最好的温床。”他抬手召唤锁链,将程逸舟困在桥心:“当年墨玄用我父亲做实验,现在该我送他的‘容器’下地狱了!”
程逸舟调动三魂鼎试图冲破束缚,却发现魔气中混着昆仑墟的禁术气息。怀表突然裂开缝隙,飞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苏晚的字迹:墨玄有子,名唤镜州。他猛然抬头,对上徐铭眼中闪过的惊诧——那眼神,与墨玄发疯前的模样如出一辙。
“你以为自己是在复仇?”程逸舟抓住锁链,“墨玄用禁术将执念植入你体内,你不过是他操控的傀儡!”话音未落,货轮突然爆炸,冲天火光中,程逸舟看到货轮编号正是“昆仑号”。徐铭的表情第一次出现裂痕,莲花枪从掌心滑落。
黄浦江底传来熟悉的心跳声,无数黑色触手破水而出,缠住货轮残骸。程逸舟趁机将九龙剑刺入桥面,剑中龙魂与三魂鼎共鸣,在江面展开巨大的封印阵。徐铭踉跄着后退,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手掌:“原来......我才是最大的妄念......”
触手在封印阵中灰飞烟灭,程逸舟转身时,却见徐铭已消失在浓雾中。怀中的账本被火舌吞噬,最后一页露出的地址,竟是苏州河上游的天主教教堂。暴雨渐歇,他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握紧了手中的半张船票——那上面的日期,正是苏晚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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