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这下议论声更大了。几个老臣脸色发白,看向鹤鎏的目光也变了。那玄铁锁链,那狰狞锁痕,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会有的东西
萧淑婷:萧淑婷将茶盏搁在案上,发出一声闷响。殿内瞬间安静如死“萧承煜,你可知污蔑本宫是何罪名?”
“臣不敢污蔑,”萧承煜抬起头,眼神发亮,“臣有人证!昨夜巡逻禁军曾见一道白影从公主寝殿飞出,速度之快绝非人力可及!”
萧淑婷:“哦?”挑眉,“禁军哪个营的?现在何处?”
萧承煜脸色微变:“那……那禁军今早突发恶疾,已经不能说话了”
萧淑婷:“真是巧啊”萧淑婷嗤笑一声,站起身。明黄色的宫装在昏暗殿内像团火焰,灼得人眼睛疼。“本宫倒是不知道,原来我大乾的禁军如此娇弱,一夜之间就能病得说不出话”
萧淑婷:缓步走下台阶,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心尖上。停在萧承煜面前时,突然附身,声音压得极低:“七弟费这么大功夫,是想坐实本宫豢养妖物的罪名,好名正言顺地请旨‘清理门户’?”
萧承煜浑身一颤,竟被她眼神里的狠戾吓得说不出话
萧淑婷:直起身,转向众臣:“昨夜刺客确实技艺诡异,所用毒针更是罕见。本宫倒想问一句——”声音陡然提高,“此等南疆秘制‘蚀骨针’,寻常刺客从何得来?”
这话如同一记惊雷,炸得众人头晕目眩。南疆毒针?那不是七皇子去年平定南疆叛乱后,特意献给先帝的贡品吗?
萧承煜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你……你血口喷人!”
萧淑婷:“是不是血口喷人,验一验便知”萧淑婷冷笑,扬声道,“鹤鎏”
一直沉默站立的鹤鎏应声上前,铁链拖地的声响在寂静大殿里格外刺耳。他走到萧淑婷身侧,微微垂首。尾椎处的瘙痒越来越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萧淑婷:“把证据拿出来”声音平静
鹤鎏点头,闭上眼睛。颈间玄铁锁链突然发烫,金色流光顺着纹路游走。他猛地睁开眼,琉璃眸中闪过一丝金色,右手食指点出。殿外突然刮进一阵妖风,卷起地上的一片落叶,直直飞向殿角阴影处
众臣惊呼出声,只见那片叶子竟像长了眼睛似的,从阴影处卷出个东西来。随着叶子飘近,众人看清那是枚黑色令牌,上刻七皇子府的徽记——一只展翅的银鹰
“砰!”令牌落在金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萧承煜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不……不是我的!是栽赃!这是栽赃!”
萧淑婷:“栽赃?”踱步到令牌旁,用绣鞋尖挑起,“七弟府中侍卫令牌,怎会出现在本宫寝殿的刺客身上?难道是刺客杀了你的侍卫,再拿着令牌去行刺本宫?”步步紧逼,“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你的侍卫?”
萧承煜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殿内死寂一片,连小皇帝的呼吸声都听得见。老丞相颤巍巍出列:“长公主殿下,此事……此事恐有误会,还需彻查……”
萧淑婷:“彻查自然要彻查。”打断他,目光扫过众臣,“即日起,七皇子萧承煜禁足府中,等候发落。其府中侍卫全部收押天牢,由禁军亲自审问。”
无人敢反驳。七皇子党的官员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就在这时,萧淑婷眼角余光瞥见左侧第一列第三位官员——吏部侍郎王显,袖口微动,不易察觉地向西配殿方向瞥了一眼。那里是禁军值守的位置。
她心头一凛,反手抓住鹤鎏的手腕。入手滚烫,他掌心竟全是冷汗。再看鹤鎏,只见他脸色惨白,浑身微微颤抖,琉璃眸里金光大盛,尾椎处的衣袍竟然微微鼓了起来!
鹤鎏:“公主……”艰难开口,声音嘶哑,“有……有危险……”
话音未落,西配殿突然传来甲胄摩擦声。三名禁军手持长戟冲了出来,目标不是萧淑婷,而是龙椅上的小皇帝!与此同时,殿外传来兵刃相接的声响,显然外面也动手了
“护驾——!”老丞相当即扑向龙椅
可他跑得再快,也快不过早已准备好的杀手。眼看长戟就要刺中小皇帝,一道白影突然闪过
“噗嗤!”长戟刺穿皮肉的声音响起。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鹤鎏挡在小皇帝身前,三支长戟尽数扎进他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黑衣,顺着衣摆滴在金砖上,晕开朵朵红梅
萧淑婷:“鹤鎏!”厉声喝道
#鹤鎏:缓缓回头,嘴角溢出鲜血。看着萧淑婷,琉璃眸里金光渐退,露出脆弱的底色:“公主……属下……还能……保护您……”说完,身子一软,直挺挺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的瞬间,萧淑婷清楚地看到,他尾椎处的衣袍裂开了一道口子,几根雪白的狐毛从里面钻了出来,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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