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木叶的夏祭前夜，整个村子都沉浸在筹备庆典的忙碌氛围中。彩带和灯笼挂满了主干道，小贩们忙着布置摊位，空气中飘荡着各种美食的香气。

鸣人哼着小调，把最后一件浴衣塞进背包。明天就是期待已久的夏祭了，他和佐助的第一次正式约会。想到这里，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背包带子，嘴角扬起一个傻笑。

"鸣人！"伊鲁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火影办公室找你！紧急任务！"

"什么？现在？"鸣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怎么回事？"

伊鲁卡神色凝重："暗部在边境发现'新晓'的踪迹，纲手大人派你和佐助立即前去侦查。"

鸣人的肩膀垮了下来："但明天是..."

"我知道。"伊鲁卡歉意地拍拍他的肩，"但事关重大。佐助已经在村口等你了。"

十分钟后，鸣人全副武装地赶到村口，果然看到佐助已经在那里等候。黑发忍者倚在门柱上，腰间别着草薙剑，神色平静如常。

"抱歉！"鸣人小跑着上前，"我刚在准备明天的...呃..."他突然意识到当着守卫的面不方便说约会的事，只好含糊地带过，"...东西。"

佐助微微点头："走吧。"

两人以忍者标准的行进速度离开村子，向西北方向前进。任务简报显示，有村民报告在森林深处看到穿黑底红云袍的人影，很可能是"新晓"的侦察兵。

"希望只是虚惊一场。"途中休息时，鸣人啃着兵粮丸说，"明天还能赶上夏祭。"

佐助喝了口水："任务优先。"

"我知道啦。"鸣人撇撇嘴，"但就不能派别人去吗？我们可是计划好久了..."

佐助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眼神柔和了些许。

黄昏时分，他们抵达目标区域。这是一片茂密的橡树林，夕阳的余晖被树叶过滤成碎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分开搜索。"佐助低声指示，"发现异常发信号。"

鸣人点点头，两人一左一右潜入树林。随着深入，光线越来越暗，鸣人调动九尾的查克拉增强感官，警惕地扫描四周。

突然，一阵微弱的查克拉波动从东面传来——是佐助的方向！鸣人立刻调转方向，无声地在树枝间穿梭。当他接近源头时，听到了一声压抑的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佐助！"鸣人冲出灌木丛，随即僵在原地。

眼前的空地上，佐助的草薙剑贯穿了一个黑衣人的胸膛。那人瘫倒在树干上，面具滑落一半，露出扭曲的痛苦表情。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枯叶上汇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污渍。

"你...杀了他？"鸣人声音发颤。

佐助冷静地拔出剑，甩掉血迹："'新晓'的侦察兵。他发现我了。"

"但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鸣人指着那人被苦无钉住的双手，"我们可以带他回去审讯！"

"太危险。"佐助简短地说，"他身上可能有自爆符或其他陷阱。"

鸣人握紧拳头："至少先确认一下啊！就这样直接...你甚至没犹豫一下！"

佐助终于转过身，黑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他是敌人。"

"敌人也是人！"鸣人提高了声音，"我们明明可以制服他，问出情报，然后..."

"然后什么？关进监狱等他同伙来救？"佐助冷笑一声，"你的天真会害死更多人，鸣人。"

这句话像导火索，瞬间点燃了鸣人的怒火："我天真？那你呢？冷血杀人就很高明吗？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什么阻止佩恩？为什么结束忍界大战？不就是为了创造一个不用靠杀戮解决问题的世界吗！"

佐助的眼神冷了下来："现实不是童话，吊车尾的。有些威胁必须根除。"

"就像你哥哥当年做的那样？"话一出口，鸣人就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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