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的表情瞬间结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寂静,连树叶都停止了沙沙作响。
"我们回去吧。"最终佐助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任务完成了。"
回村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尴尬的距离。鸣人几次想开口道歉,但看到佐助冷硬的背影又咽了回去。那句话确实太过分了,他知道佐助的逆鳞在哪里,却还是...
夜色完全降临后,他们回到了木叶。纲手还在办公室等候,听完简要汇报后,她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常气氛。
"辛苦了。"她点点头,"明天开始夏祭,你们好好休息吧。"
鸣人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婆婆...那个,关于明天的计划..."
"取消。"佐助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
鸣人站在原地,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他本想追上去,但纲手叫住了他:"等等,鸣人。详细报告还没写。"
等鸣人完成报告离开火影楼时,已经接近午夜。街道上只剩下零星几个布置祭典的工作人员。他拖着疲惫的脚步来到佐助的公寓,却发现灯黑着,敲门也没人应答。
"去哪了..."鸣人喃喃自语,突然灵光一现。
——
训练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空旷。鸣人大老远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最高的木桩上,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如同一尊雕像。
"佐助。"鸣人轻声叫道,走到木桩下方。
佐助没有回应,但鸣人知道他听见了。
"我...我为之前的话道歉。"鸣人仰着头说,"关于鼬的事,我不该那么说。"
依然没有回答。鸣人叹了口气,爬上旁边的木桩,与佐助保持一定距离坐下。夜风微凉,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我只是..."鸣人斟酌着词句,"不认同你的做法。那个人可能知道'新晓'的重要情报,而且...杀人永远不应该是第一选择。"
佐助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你知道我这些年杀了多少人吗?"
鸣人一怔:"我...不知道。"
"很多。"佐助简短地说,"叛忍、强盗、间谍...每个都该死。"
"但这不是在战场上!"鸣人反驳,"他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
"所以你宁愿冒险让他伤害无辜?"佐助转过头,黑眸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这就是你的忍道?"
鸣人握紧拳头:"我的忍道是相信人有改变的可能!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而我的忍道是确保威胁被彻底消除。"佐助冷冷地说,"显然,我们在这点上永远无法达成一致。"
这句话像一把苦无刺进鸣人心里。他跳下木桩,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所以呢?就因为一次分歧,我们就不合适了?"
佐助沉默了片刻:"也许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鸣人感到一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只能转身离去。
"好。"他哑着嗓子说,"既然你这么想。"
走出训练场,鸣人的视线模糊了。他粗暴地擦掉眼泪,加快脚步。夜风吹在湿漉漉的脸颊上,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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