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窗边的风铃突然轻响，佐助条件反射地摸向苦无袋，随即放松下来。只有一个人会在半夜三更不走正门。

"佐助！你醒着吗？"鸣人的金脑袋从窗口探进来，蓝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我睡不着！"

佐助放下茶杯："进来。"

鸣人灵活地翻进窗户，身上还穿着那件可笑的橙色睡衣。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完全不像失眠的样子。

"嘿嘿，其实我刚完成一个秘密任务！"鸣人得意地宣布，凑到桌前自己倒了杯茶，"纲手婆婆说不能告诉任何人，但你除外。"

佐助微微皱眉："什么任务？"

"护送一批机密卷轴去铁之国。"鸣人灌了一大口茶，"明天一早就出发，大概要去一周。"

茶杯在佐助手中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但他面上不显："嗯。"

"这次任务挺危险的，据说路上有'新晓'的人出没。"鸣人毫无察觉地继续道，"不过别担心！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佐助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一周。危险。新晓。这些词汇在他脑海中自动组合成最糟糕的画面。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啊。"鸣人突然半开玩笑地说，伸手想拿茶壶。

咔嚓——

佐助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瓷片刺入掌心，鲜血混着茶水滴落在桌面上。鸣人惊愕地抬头，看到佐助的脸色苍白得可怕。

"佐助！你的手！"他急忙抓过毛巾按住伤口，"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扣住鸣人的后颈，将他拉近，近乎粗暴地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茶水的苦涩和血的铁锈味，急切而混乱，像是要确认什么。

鸣人起初惊讶地僵住，但很快回应了这个吻，手指轻轻抚上佐助的脸颊。当他尝到一丝咸味时，才意识到那是泪水——佐助的泪水。

"怎么了？"分开后，鸣人轻声问道，拇指擦去佐助眼角的水痕，"出什么事了？"

佐助别过脸，呼吸仍然不稳："...没什么。"

"骗人。"鸣人固执地扳过他的脸，"到底怎么了？是因为我要出任务？还是..."

他忽然停住，仔细端详佐助的表情——那紧绷的下颌线，微微颤动的睫毛，还有眼中深不见底的恐惧。一瞬间，他全都明白了。

"你担心我。"鸣人轻声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就像担心鼬那样。"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刺痛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向窗边，背对着鸣人："去包扎你的手。"

"是你的手在流血。"鸣人跟上去，从背后环抱住他，"而且逃避话题可不像你的风格，佐助。"

佐助的身体僵硬如石，但最终没有挣脱这个拥抱。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

"我梦见你走了。"良久，佐助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像其他人一样。"

鸣人的手臂收紧了些："我不会的。"

"他们都说过类似的话。"佐助冷笑一声，却没有任何讽刺的意味，只有深深的疲惫，"然后..."

鸣人将脸贴在佐助的背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我不是他们。我是漩涡鸣人，说到做到的男人。"

佐助转过身，黑眸直视鸣人的眼睛："死亡不会因为你的意志而改变。"

火影忍者：佐鸣成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