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玻璃战术板紧贴着后背,寒气几乎要渗进肩胛骨里。身前紧压过来的灼热躯体像一团无法挣脱的烈焰,祝睿贺低沉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滚烫的鼻息,如同最细密的针,狠狠扎进谭振衍的耳廓深处
“呜……” 破碎的惊喘从谭振衍死死咬住的齿缝里溢出,后背撞击着光滑冰冷的玻璃,发出无助又清晰的闷响。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灭顶的恐惧,瞬间将他吞没。耳朵,那只被祝睿贺捏在指间、反复亵玩蹂躏的耳垂,此刻烫得像烙铁,每一次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恶意揉捏,都引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他想推开,想蜷缩,想从这个让他浑身汗毛倒竖的男人怀里消失,可身体如同被钉死的蝴蝶标本,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就在谭振衍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冰火两重天的酷刑和灭顶的羞耻彻底撕裂时——
“队长?谭谭?你们……吵完了?” 一个迟疑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突兀地在走廊拐角响起。
是林逸!他探出半个脑袋,手里还拿着啃了一半的能量棒,脸上写着“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的茫然。
空气瞬间凝滞。
祝睿贺钳制着他的手臂明显一顿,那股几乎要将他灵魂都点燃的灼热压迫感,如同退潮般迅疾收敛。谭振衍甚至能感觉到身后紧贴的滚烫胸膛撤离时带起的一丝凉风。
但预想中的轻松并未到来。祝睿贺并没有立刻放开他。
高大的身影微微后退了半步,仅仅是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那双手臂依旧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战术板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囚笼。祝睿贺侧过脸,镜片后的目光扫向声音的来源,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林逸?”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狎昵质问从未发生过。“有事?”
“呃……没,没啥大事,就是教练那边……” 林逸被祝睿贺平静却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憷,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尴尬的干笑,“你们忙,你们聊!教练那儿我帮你们拖一拖!”
他几乎是立刻缩回了脑袋,脚步声飞快地逃远了。
走廊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
短暂的插曲像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涟漪过后是更深沉的寂静。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张力并未消失,反而因为被打断而显得更加粘稠危险。谭振衍的心悬在半空,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玻璃,试图汲取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不敢看祝睿贺,视线只能死死钉在自己因为紧张而蜷起的脚尖上。
祝睿贺的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压着他,带着审视,带着一丝被打搅的不悦,更深处,是谭振衍无法解读、也不敢解读的浓稠暗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如同在滚油里煎熬。
终于,祝睿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直接钉入谭振衍的耳膜:
“抬头。”
两个字,命令简洁得像出膛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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