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视我:怎么样?验完了吗
?:好好好,不错不错,你把他带走吧
齐父扬长而去,夹杂着贪婪的笑离开的不留一个眼神
温视我看着难受的齐梦
温视我:不用难受,你应该为自己的感受而活
齐梦:可是,这血脉相连亲情……我怎么割舍的下
温视我:可他却想用你的身体却满足他的贪欲,他可从来没有顾及血脉相连的亲情
温视我:向前看,努力让自己发光
齐梦:嗯,可那是一百万
温视我帮齐梦擦了擦眼泪
温视我:这不是交易,不是买卖
温视我:因为我感同身受,所以才想要迫切的帮你
温视我:钱没了可以再挣
温视我:可是一个鲜活的生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温视我:我找个时间,帮你把学籍迁入昭阳
齐梦:我早就不读书了
温视我:你不读书,在干嘛
齐梦:我喜欢画画,有自己的一家画室,虽然没有什么客人,但是足够支撑我吃饱一点肚子
温视我:好,希望你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热爱
齐梦:会的
温视我:那你住哪儿
齐梦:画室吧
温视我:你不怕你父亲找上门去
齐梦:他不知道我有画室的
温视我:好
齐梦:谢谢你小无
温视我:客气
齐梦:那我先回去了
温视我:早点休息,祝你好梦
齐梦:我会的
温视我看着齐梦上了车,车子渐行渐远
温视我:今晚居然是血月
温视我:这种景观在现世居然也能看到
莫司夜的意识像被揉碎的宣纸,在滚烫的血液里晕开模糊的墨迹,起初只是后颈泛起细密的痒,像有无数根银针轻轻扎进皮肤,顺着脊椎蜿蜒向下,在尾椎处聚集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攥紧了袖口的锦缎,却感觉那布料像活物般滑过掌心,每一寸触感都被放大了百倍,连空气里浮动的花香都带着尖锐的甜,刺得鼻腔发酸
视线开始失焦,眼前的廊柱明明是青灰色,却在瞳孔里融化成流动的金红,缠绕着向上攀升。耳边的风声、远处的蝉鸣,都变成了细密的丝弦,一下下撩拨着神经末梢。他踉跄着扶住廊柱,冰凉的石面却烫得他指尖发颤,那凉意仿佛透过皮肤钻进血管,与体内翻涌的热潮冲撞,搅得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喉间泛起干涩的渴,想张口唤人,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靠在柱上。裙角扫过脚踝的瞬间,肌肤泛起战栗的麻痒,连发丝垂落在肩颈的重量都清晰得可怕,每一根都像带着电流,顺着锁骨往下攀爬,在胸口汇聚成一片无法言说的躁动
神智像沉在温水里的棉絮,一点点被浸透、下沉,只剩下感官在无边无际的热意里浮浮沉沉,连自己是谁、身在何处都成了遥远而模糊的影子,唯有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灼热,在每一个毛孔里叫嚣着,将理智烧成了灰烬
薛绍:我找了些女人,你要不先缓解缓解
莫司夜:谁下的药当然就得找谁
薛绍:可她如今只是凡人躯体,承受不住的
莫司夜:便是受不住也得受着
莫司夜:这痛苦我尝了万万年,总该让她也疼一疼
薛绍:可……
莫司夜:出去
薛绍:她真的承受不了
莫司夜:我叫你出去
薛绍悻悻退场,诺大的屋子内只剩下莫司夜一人
温视我漫无目的的游走在无人的街道
看着天上的月亮越来越红,红的快要渗出血一样
她拿出相机刚要去拍下这一奇观
虚空出中现一只手,连同她一起拽入了虚无
温视我反应过来,已经到了莫司夜面前
她跪坐在地,看着榻上意识不清的莫司夜,站起身
温视我:莫司夜
温视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莫司夜:这里你难道不熟悉吗
莫司夜:这是你的月隐殿啊
温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回去
莫司夜:今天是血月日
温视我:哪又怎么样
莫司夜:万年前,你在我体内种下缚春丝,怎么?真的就忘的那么干净?
莫司夜喘着粗气,却还是呀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着
温视我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跑,他一个闪现挡住温视我的去路,只是一个抬手,温视我被掀飞狠狠的撞在了廊柱之上
温视我艰难起身擦拭掉嘴角的血,转身看向莫司夜
莫司夜:你告诉我,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温视我:强扭的瓜不甜
莫司夜:甜不甜与我何干?属于我这就够了
温视我:做梦!
莫司夜一个挥手就是一声脆响,温视我直接倒在地上还不曾喘息,莫司夜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
他轻轻拨弄着她的头发随后低头靠近,温视我往后躲,他强按着她的头唇齿相碰
他亲吻的丝毫不怜惜,仿佛只是在单纯的泄欲
温视我挣扎间手一巴掌扇在了莫司夜的脸上,他顿时挂上了怒意,扯下领带缠住她的手禁锢在头顶
温视我:不……不要
莫司夜:小无,段肆也到过这里吗
莫司夜戴在温视我脚上的铃铛响了整整一夜
莫司夜抚摸着昏睡在自己身边的温视我,眼底情绪晦涩不明
他锁好屋子的门离开
一直到下午,她才渐渐醒来
温视我:该死,怎么打不开
温视我试了试,最终还是放弃重新回到了床上,胳膊上刺痛传来,锥心刻骨,黑线又往上延伸了几分,心脏抽痛,她紧捂胸口蜷缩在床上喘气,直到气血上涌,黑血涌出,随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更多血的涌出,温视我看着掌心中的血一时失了神
温视我:我这是……怎么了
卧室房门被推开,莫司夜端着一碗药汤看了一眼屋内的状况,又看着狼狈趴在床上的温视我,她见门打开,抬眼看着莫司夜
莫司夜:喝了
莫司夜将药汤递给她,气势不容她拒绝,她别过脸,莫司夜捏起温视我的脸,用力撬开她的牙关,将药汤强行灌了下去,一碗药汤下肚,刚要松手温视我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莫司夜吃痛,一巴掌扇开她
莫司夜:看来真的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温视我:何必呢,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莫司夜:杀了你?
莫司夜像是听到了笑话,嗤笑出声
莫司夜:做梦!我偏要你活的生不如死,我偏要你如蝼蚁一般苟延残喘,我爱听你求,更爱听你在我耳边喘息
温视我:你于我,于小无,究竟是爱是恨?可我不是她,也成不了她
莫司夜:你甘愿当段肆爱人的替身,主动向他索吻,在昭阳异性朋友数不胜数,一边撩着顾又一边哄着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只剩一句你不是她了
莫司夜:且不说你就是,就算你不是就凭着你这张脸,便也得承受这一切
温视我:什么仇什么怨数万年都不曾消散
温视我:何必呢?困住的只有自己,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莫司夜:可笑
莫司夜:倘若我说我偏要和你不死不休呢
温视我:我无话可说
莫司夜掐着温视我,越发用力,窒息感席卷她全身,她试图挣扎开,一切却都是无用功
莫司夜:你不用说
莫司夜:你只需要记住我给你的每一寸伤,每一丝痛,记住你最深的地方我到过,记住许多个日夜都是我与你缠绵悱恻
莫司夜:我不用你爱我,也不需要
莫司夜:我要你想起我便恨,永生永世都不能从我给你的痛苦中剥离出来
莫司夜:你的爱太廉价了,我不需要
温视我:疯子
莫司夜:我就是疯子
莫司夜:厌恶我吗,恨我吗?可你再不能用看蝼蚁一般的眼神看着我,如今你才是蝼蚁
温视我渐渐的不再能听清莫司夜说的话,莫司夜见状松开她,将她抱在床上
莫司夜:我允许你休息,能走了就滚吧
莫司夜消失在原地,又只剩下温视我一人,她强撑着想要站起来,脚刚沾地,往前仅仅迈出一步就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不知不觉就泪水模糊了视线,打湿了地板
她攥着妈妈给她的朱砂扣逐渐抽泣,最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她回复了朋友们的担心,一边回消息一边下楼离开
她漫步在河边的小路旁,偶尔停下坐在长椅上迎着风喝酒,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天,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许我应该选择死亡,去结束荒谬又痛苦的十七年,遇见段肆我真的以为我的生活会一直那样安稳下去,直到四个月前的一个意外,阴差阳错下进入了里世界,后来,便再也没有轻松过,恶意被无限的放大化,痛苦也千倍万倍的加诸于我,我总会去埋怨命运的不公平,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我总会在心里无数遍的去否定自己,去批判自己,为什么爸爸要抛弃我,这么多年妈妈为什么会杳无音讯,家族里为什么么不待见我,我真的是怪物吗,我的存在也许就是错误,十七年来我从来都不曾伤害过任何人,我希望我所在乎的人可以平安顺遂,可后来发现幸福好难,我甚至都不能自由支配自己的生死,好想一死了之,可又觉得死的不该是我,我无力改变的这一切,莫司夜没日没夜地折磨和随时都会进入的里世界,我甚至都不能知道未知的危险,也许我会在下一刻就死去,我更加贪恋片片刻刻的温存,我不甘心,爱与恨共存,我想这样也许会很刺激"
温视我放下笔,拿起火机点燃,等到这份写满发泄字句的纸被火光吞噬殆尽
段肆:在烧什么
段肆敲了敲门,端着一碟水果放在桌上
温视我:没什么,就是一些废纸
温视我:你明天走了之后,什么时候再回来
段肆:下个月你们放寒假肯定到
温视我:好
温视我:温视我抱着自己的枕头,那我去和念念睡,你早点休息
段肆:啧,穿鞋,地上凉
温视我:知道了知道了
温视我:晚安
段肆:晚安
温视我:念念~明天周末,通宵走给?
李念:我看行
沈逸:好啊,你俩上线不喊我
温视我:你打扰到我和念念的甜蜜双排了
李念:唉?顾北辞也来了
温视我:沈逸,谁让你邀请顾北辞的
顾北辞:这么不愿意?
温视我:你来显得我很菜
顾北辞:我带你
温视我:不要,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打败你
顾北辞:小趴菜还得练
李念:卧槽这是直接闪现
李念:刚不是还在床上打游戏吗
李念:这是干哪儿来了,王者峡谷?
恐怖列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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