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宫的沉香混着雪松香,应渊握着晚禾的手,在玉简上落下最后一笔批文。烛火摇曳间,她靠在他肩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腕间的冰晶印记——那是与她心口如出一辙的纹路,见证着那场生死相护的羁绊。
“明日陪我去趟雪域?”晚禾突然抬头,眼尾泛着盈盈笑意,“雪族的冰昙花开了,据说在花下许愿,心愿便能成真。”应渊搁下笔,玄色广袖扫过案几,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不是已经重塑了三界?还信这些?”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飘进几瓣冰蓝的花。晚禾挣脱他的怀抱,赤足踩在被法术温过的地砖上,发间银铃随着雀跃的步伐轻响。应渊望着她的背影,想起在望仙台的血色里,她也是这般倔强地奔向自己,哪怕修罗界的裂缝正将她吞噬。
雪域的冰昙花海如梦似幻,月光落在晚禾雪色裙摆上,映得她恍若谪仙。应渊刚要开口,却见她突然转身,指尖凝出细小的冰晶:“帝君可还记得,初见时你连碰都不愿碰我?”她佯装委屈地靠近,却在触及他胸膛时被反扣住手腕。
“现在呢?”应渊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他俯身时,沉香气息笼罩住晚禾,“是你说,要我带你回家。”记忆如潮水涌来——那场时空崩塌中,他宁愿散尽仙力,也要将她的手攥在掌心。
晚禾突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啄:“那我现在许愿,要应渊帝君...生生世世,都做我的归处。”冰昙花突然集体绽放,光芒中,她看见应渊眼底翻涌的深情,比三界星河更璀璨。
归途的云舟上,应渊将她裹进狐裘。晚禾枕着他的手臂,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轻声道:“其实在现代,我们的故事叫《虐恋情深》。”应渊挑眉,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现在?”
“现在...”晚禾笑着窝进他怀中,“是《与君白首不相离》。”云舟穿过层云,月光洒在相拥的身影上,远处雪域的极光流转,恰似他们永不落幕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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