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弟弟毫无所察,宫尚角只觉得无奈,远徵你平日的机灵哪去了?可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媳妇的样子,突然又觉得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宫远徵沉醉于爱恋,竟忘乎所以,恣意炫耀自己的甜蜜,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两人缓步朝徵宫行去,李秋菱的纤手宛如春风般轻轻挽住他的臂弯,刚才的愠怒早已消失无踪。宫远徵心中暗自庆幸,以为风波已平,一切尽在掌控。然而,当他们踏入徵宫的大门后,情况骤变,一声巨响后大门关闭,紧接着,耳朵传来剧痛。他惊愕抬眼望去,只见菱儿的目光中,燃烧着怒火熊熊,直逼人心。
糟了,上当了!宫远徵心中涌现出不详预感,菱儿装作若无其事,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好关起门收拾自己。
宫远徵:菱儿,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李秋菱:你自己做的心里清楚,之前在角宫的时候你胳膊肘往外拐,从我这骗丹药给你哥,我就不跟你计较,毕竟是他把你扶养成人。
李秋菱:但是你刚才乱说,当真你哥的面,大咧咧说出我身上的胎记。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真是羞愤欲死,你不要脸我还要来。后来居然还敢无视我说话,我看你是飘了。
宫远徵的反抗之意在她的话出口瞬间萎靡,因为这件事自己确实理亏,他不该说那些话。正欲开口求饶,却瞥见白薇低垂着眼帘,将手中藤条恭敬递过来,令空气骤然凝固。他才意识到菱儿是真生气了,自己这是要挨揍。
果然李秋菱接过藤条,向白薇吩咐道
李秋菱:你退下吧,切记告知众人,都待在自己房中,天黑之前不可踏出房门半步。
白薇:是
白薇领命退去,面上波澜不惊,犹如一幅静谧的湖面。然而,那匆匆离去的步履,不经意间泄露了心底的慌乱,仿佛被狗撵似的。
李秋菱洞察其心底的畏惧,对微小的失礼并未究。此刻,她的关注焦点在于宫远徵,心里的怒火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于是,她握紧藤蔓舞的虎虎生威,伴随藤条落下的是一声声痛呼。
原本宫远徵凭一身卓绝武艺,不该如此狼狈,但耳朵攥在他人掌中,令他无法施展身手,唯有硬挺着接下一轮轮攻势。蓦地,大门豁然敞开,宫紫商的身影立于门外,双眸圆瞪,满脸震惊的看着两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最后还是李秋菱先反应过来,松开抓住宫远徵耳朵的手,挂起职业微笑问道
李秋菱:紫商姐姐,你来徵宫是有什么事吗?
宫紫商:有什么事、对,我、我是有事想找远徵弟弟谈。不,我突然想起来,商宫厨房还煲着汤,我得回去看看免得烧干就不好了,你们慢慢来不用送。
宫紫商说完便连滚带爬的跑了,那速度都快赶上别人施展轻功,紫商大小姐不愧是能拎得起大锤的人,身体素质就是好。
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困惑。李秋菱反应过来手持藤鞭,舞动间带起一阵疾风骤雨。宫远徵连忙提气施展轻功,试图在藤鞭的追踪下寻得一线生机,然而那藤条仿佛长了眼睛,无论他如何巧妙闪避,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踪迹。正当他萌生退意,意图逃离徵宫时,耳畔却传来了森然的警告。
李秋菱:你可要想好了,要是往外面跑,可别说我不给你留颜面。
宫远徵闻声驻足,内心如波涛翻涌,最终毅然决然地奔向了对方。李秋菱见状心下一惊,暗自发誓,若他真胆敢妄动,她必让他知道何为北冥神功。
于是,她站在原地静观其变,当人行至至眼前,正当她蓄势待发,准备施展武功,她的朱唇意外邂逅了一抹柔软的碰触。李秋菱如遭雷亟,手中那根象征威权的藤条宛如落叶般飘坠尘土,而她的心神,直至被一双温暖的臂弯完全揽入,方才从震惊中苏醒。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的说话的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
李秋菱:你、你这是做甚?还不快把我放开。
宫远徵的嘴角悄然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他深知菱儿对他这招毫无抵抗力。自那一眼定情以来,菱儿的心就被他英俊的容颜俘获,平日里总爱痴痴凝望着自己,仿佛他就是整个世界。为了避免可能的“柔情家法”,他不得不施展魅力,冀望能以此蒙混过关。
看着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心上人,宫远徵凑到对方耳边暧昧的说
宫远徵:为夫让菱儿生气了,自然是亲自赔罪,才能显示我的诚意。
说罢,他轻轻一举,便将人拥入怀中,缓步迈入室内,只留下那条藤鞭静静地横在地上,无声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直至雨歇云收,已是日暮时分,李秋菱娇躯微汗,慵懒地倚在床榻之上,心中暗自赞叹武者的体魄果然精力旺盛,自己差点累晕过去。怒意虽已褪去,但她深知不能就此轻易饶了阿远,否则往后只怕他会故态复萌,再次惹自己生气。
于是她用手戳了戳宫远徵的胸膛,故作恼怒的说
李秋菱:你以为这便能一笔勾销了吗?我告诉你这事不算完,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宫远徵未曾料到,她心中的怒气仍未消散,显然这一关难以轻易敷衍而过。他微微一沉腕,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低语柔哄。
宫远徵:好好好,我错了,不会再有下次。ヾ ^_^♪
李秋菱:那这次怎么算?你害的人家都不好去角宫了,怎么能把私密说出来,真是……
眼看菱儿越说越上火,马上就要暴起伤人,宫远徵赶紧认错
宫远徵:菱儿,我甘愿接受责罚,尽管这过错源自无心,但你的不悦我不能忽视。你的意愿便是我的命令,只是能否宽限些时间,让我先处理长老院?待事情一了,我必定心甘情愿你的惩戒。
这一幕勾起了李秋菱心疼,她不禁想起那位长老对阿远的所作所为,那份年少时无妄之灾令她心生怜惜。原本酝酿在舌尖的责罚,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而微妙,仿佛被同情的涟漪轻轻打散。
李秋菱:既然如此你就将《伤寒论》和《金匮要略》各抄一遍,抄完我就原谅你。
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好说话,末了还强调一下时间
李秋菱:十日之内
宫远徵压下嘴角的笑意,有些为难的说
宫远徵:这、时间也太赶了,要不在宽限几天。
李秋菱:不行,就十天。
他故作为难的道
宫远徵:时间是赶了些,大不了我熬夜,应该能写完。
李秋菱:不许熬夜,把身体熬坏了,还不是要我来照顾你。
#宫远徵:好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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