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望着菱儿,见其眼睛那微微泛红,心中顿时万分懊悔,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言。他急忙开口,试图弥补对其的伤害。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只是暂时的。等我掌控全局就废了胡氏,让你重新做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立马遭到李秋菱的强烈反对,她开口劝说宫远徵
李秋菱(李婉莹):不要,咱们已经抢走了胡氏的丈夫,不能连属于她的名分也抢走。况且胡善祥是为人宽和,我与她相处也算和睦,以后就这样吧!
宫远徵轻笑出声,拥着她低头亲吻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我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之前对上官浅也这样,骂完后转头就帮对方报了仇。
李秋菱(李婉莹):我那是为了宫门,才不是帮她。还有你别以为说点好听的,就能糊弄过去。
李秋菱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
李秋菱(李婉莹):我可告诉你,名分我不要,因为那原就不是我的东西。但你是我的人,敢招惹别的女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望着她炸毛的模样,宫远徵不由得轻叹一声,只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低声细语地安抚着。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我的心意,你应该是明白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再无他人能入我之心。
李秋菱(李婉莹):你呀!只会用花言巧语哄我,也没见你有什么实际行动。
宫远徵(朱瞻基):我不是送过你初云重莲吗?
他不提及送花之事还好,李秋菱就满肚子的怨气;此时想起来,只觉胸中有一股无名火起,她气恼地转向宫远徵,眼中带着愠怒的神色,语气里满是埋怨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还好意思,当年你说是要送初云重莲给我,可最后不都用来救宫门的人了,我可是一朵都没落着。
李秋菱(李婉莹):而且你就主动送过这一回,后来要不是尚角哥哥提醒,你怕是在就把我的生辰给忘了。
宫远徵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此事的确是他理亏,但也非他所愿。徵宫所有的收入,乃至库房的钥匙,都被菱儿牢牢掌控在手里。就连他平日想买些东西,也必须向对方申请,又怎会有余钱去购买礼物?至于私房钱,他可不敢动用,不然肯定会被没收剩下的钱。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上却是一脸心疼,语带歉疚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是我不好,太过粗心大意,这些年委屈你了。
李秋菱知道他是装的,也不拆穿对方,而是配合着他演戏。
李秋菱(李婉莹):只要你心里明白,我就不算委屈。
这下宫远徵是真的有点愧疚,他轻声对李秋菱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秋菱,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私库我不能交给你,但里面的绸缎、首饰,我让人都给你送来。
李秋菱(李婉莹):这也太张扬了,再说我这也没地方放。
宫远徵(朱瞻基):那就每样送一些过来,这里面有你喜欢的流苏样式。
李秋菱的脑海中浮现,以前在电脑屏幕上看过的明代首饰,那份精致美丽令她心驰神往。没有哪位女子能够抵御这般诱惑,更何况,阿远私库中的宝物,本就有她的一份。于是,她这样安慰自己,顺从内心深处的渴望,勉强答应了下来。
李秋菱:那好吧!不过你得拿些银子给我,我也不多要,先给个一万两就行。
宫远徵(朱瞻基):一万两,要这么多?菱儿你不是会那个袖里乾坤,这些年往里面装了不少银钱,怎么还要找我要。
提及此事,李秋菱便很是无奈。自打穿越以来,她从未这般穷过。即便是在蜀中李家的那段时日,尽管时常被人上门挑衅,却也不必为生计忧心。而今,成为李才人后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她的日子过得尤为拮据。虽有身为太孙才人,朝廷会给定例供衣食住行之需,然而,人情往来、过节的赏赐都是必不可少,偶尔有点额外需求,都得花银子办事。
幸好宫正司虽已不复往日辉煌,却依然保有几分权利。也正因如此,她的份例才得以勉强维持日常生活,没被人无端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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