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才人的月俸,折合成现银不过区区二十两而已。这笔钱,足以支撑寻常百姓家一整年的开销,但在深宫之中却显得捉襟见肘。光是每年准备太子、太子妃等人的生辰贺礼,便已经不容易了。倒不是她吝啬钱财,实在是囊中羞涩,纵有千般妙思也难以施展。
至于空间中的那些钱财,她更是找不到任何借口动用。以她外祖家的情况,根本拿不出多少银两给她做私房钱。入宫之后,所有份例皆是定数,若她突然大把花银子,岂不是摆明有问题。
李秋菱将自己的难处讲给了宫远徵,然而,对方却不以为意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这已经不少了,我每月才二两银子,不也过得挺好的。
这话气得李秋菱柳眉倒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揪住了他的衣襟,恶狠狠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那是因为你衣食住行,宫门全都包了,而人情往来都是我在做。你知不知道光是每年送给各宫的节礼,就价值不下两千两。
李秋菱(李婉莹):一个小小的宫门,尚且有这么大开销,更何况这偌大的皇宫。也就是你运气好,成了朱棣最喜欢的皇太孙,别人巴结你还来不及,自然不会为这些事情发愁,混蛋(;≥皿≤)
宫远徵(朱瞻基):不是,难道你进宫时,家里就给些钱傍身。
宫远徵若不说倒罢了,一提及原主的家人,李秋菱顿感无力,连生气的心情都没了。她从记忆里了解到,自从原主的母亲离世后,她便一直在外祖家生活。外祖父出身农家,家中本就不甚宽裕,再加上大明官员俸禄微薄,仅够勉强维持温饱。临入宫之际,还是原身外祖母,忍痛变卖了自己的陪嫁首饰,才凑得十两银子给她傍身。
李婉莹入宫后很少出门,除了本身性格孤僻外,也是因为没钱。她这一年多省吃俭用,好不如存了一百两,正想托人带给外祖家,却先接到宫外来信。她那个渣爹,觉得她外祖家落寞了,违背了当初的誓言,竟将两个弟弟强抢回去,扬言若要把人带走,就必须拿出五百两才行。
原身明白她爹是料定,外祖家拿不出那笔钱,为了原主的声誉,更不会拿出当初的契书。毕竟身为太孙才人的她,不能有一个气死发妻的父亲。此事若宣扬出去,原主渣爹固然身败名裂,但她也会受影响。对方这么做的目的,为了逼外祖家,交出当年的契书。
可一旦真把契书拿出来,渣爹就无所顾忌了,捏着她两个弟弟,逼着外祖家一步步退让。正事因为想清楚了事情关键,原身才会郁结于心,染上风寒后就一病不起,最终撒手人寰。
当李秋菱将事情和盘托出,宫远徵先是惊讶于李家的穷困。要知道菱儿这具身体的外祖父,可是太子洗马,堂堂五品官员家,竟沦落到卖首饰,更令人唏嘘的是,那件首饰还并不值钱,这样清贫看着尤为心酸。
继而,愤怒于对方父亲的所作所为,宫远徵不齿这种行径。他自幼失怙,虽已不记得父母的模样,但从老仆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双亲感情甚好,是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加之与李秋菱感情深厚,更是对这种人嗤之以鼻。
念及菱儿前世今生,父亲都是这种人渣,宫远徵怜爱的看着她,开口道
宫远徵(朱瞻基):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定不会让那人再嚣张。
李秋菱(李婉莹):那我就放心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为这事愁的不行,要不是我功力还未恢复,早就跑出去给那人渣下毒了。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待在我身边,等下我让袁琦取五千两过来,一万两是我去全部的积蓄了,我也得留点备用不是。
说到这里,宫远徵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不敢让菱儿瞧出自己的异常。
李秋菱听到他只有一万两银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才只有这么点钱,还没你从前的私房钱多。
这扎心的话,让宫远徵瞬间破防,要知道他以前替人看病,每次出手就是上千两银子,就算时常被菱儿拿走私房钱,兜里也从没少过三万两。可来到这个世界,成为皇太孙后,全部积蓄只有区区两万两。荷包严重缩水,加之每日事物繁忙,还随时有人跟着自己,他也变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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