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被说得抬不起头,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疼痛。他干脆一咬牙,破罐子破摔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我就是不太会带孩子,可我后来不是把孩子带到角宫,让哥帮忙带了吗?
李秋菱(李婉莹):是啊!你玩累了就让你哥帮忙带孩子,你自己往药房一钻,就什么事的忘记了。你知道我回来时,见到乱糟糟的家,连个口信都没留,有多担心你们吗?
宫远徵被她说得脸红,只好拉着李秋菱的衣角,有些气弱的求饶
宫远徵(朱瞻基):这些陈年旧事,你就不要提了。
李秋菱对他挑了挑眉,冷笑一声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那我们就说回这砚台,你个没良心的,不过找你要几块砚,你就推三阻四的,老娘给你的好东西还少吗?
紧接着就开始一件件的数了起来
李秋菱(李婉莹):光是给你和你哥的丹药,都是有钱的买不到的好东西,你现在却舍不得区区几方砚。
宫远徵(朱瞻基):那不一样的,哥哥照顾我长大,而你这两个弟弟,不过是半路认的。我只是不想你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还拿我喜欢的东西送人,那就是两人外人。
李秋菱被他气笑了,直接把手中鸡毛掸子砸过去,大声呵斥
李秋菱(李婉莹):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喜不喜欢砚台,我还能不知道,我几时拿你的心爱之物送过人?
李秋菱(李婉莹):我只是出于责任,才对原主的两位弟弟多加照看。至于那端砚每年进贡,陛下都全数赐给了你,我不过顺手拿两块,你又用不完,放在库房吃灰的东西送人,你却在这小题大做。
说到这里,她还气不过拧了对方胳膊一下,才继续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再说,你哥哪不一样了,我要不是嫁给你,他跟我有啥关系,我凭什么就该给他东西?
宫远徵被李秋菱一番话语堵得说不出话来,即便心底再不愿意看见菱儿关注其他人,却也只能低头认错,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从他口中说出来。
待见菱儿神色稍有缓和,宫远徵心念一动,顺势靠在她身边,口中“哎哟”连声,装出一副痛苦模样,意图让对方心软。
这点小算盘,自然瞒不过李秋菱的双眼。然而,刚给了他一巴掌,此时自是得给颗甜枣。于是,她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一瓶金疮药,熟练的为他敷上。
在上药过程中,宫远徵突然开口,对李秋菱讨好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真好,我上完药立马就不疼了。
李秋菱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你少在这油嘴滑舌,你这那是夸我,分明就是夸自己做的药好。
宫远徵(朱瞻基):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李秋菱(李婉莹):呵呵→_→
当下她也不理会对方,自顾自上起药来,只是低头上药的她,并没注意到宫远徵悄悄勾起的嘴角。其实这一切,都是宫远徵有意为之,目的就是完了验证,眼前之人是否真是自己的菱儿。至于为什么会怀疑她,这还得从李秋菱的性格说起。
李秋菱在宫门素有“鬼见愁”之称,从长老至刚学会走路的孩童,见她无不心里发怵。倒不是因为她蛮不讲理,而是她那火爆的脾气,着实令人难以招架。无论何人若惹恼了她,必遭到一番痛骂,甚至怒极之时还会挨揍。这可苦了其他人,大家都是宫门的人,总不能真下死手;更重要的是自己并不占理,也打不过对方。
这样一个人,却在到来到这后收敛脾气,虽也有和人吵嘴的时候,但跟从前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若是李秋菱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骂对方脑壳有包,自己只是脾气不好,不是傻。在那个山头唱那个山的歌,既然来到大明,就得适应这大环境,仅凭个人能力很难改变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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