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被她一番话说得心虚,当下便不欲再纠缠此事。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妥协道
宫远徵(朱瞻基):我给你还不行吗?我等会就让袁琦把东西送来,这次进上来的砚台全都给你,这总行了吧!。
李秋菱也不哭了,帕子往对方脸上一甩,直接叉腰斥道
李秋菱(李婉莹):我可要这些东西,既然心不甘情不愿,那就不要送,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本就已经忍心耗尽的宫远徵,此时脾气也上来了,眉头一皱,语气生硬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不是都把东西给你了,用得着这么不依不饶的。
李秋菱(李婉莹):我是差你那块破砚的人吗?老娘自己赚的嫁妆,徵宫差点都塞不下,里面的珍宝古玩不知凡几,多少块砚台买不到,我用得着眼红你的东西。
李秋菱越说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当下指着他破口大骂
李秋菱(李婉莹):你自己扪心自问,自重逢以来,你可曾主动送我一物?我主动开口要的,皆不算在内。
李秋菱的声音愈发高昂,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宫远徵的心上,令他羞愧难当。伴随着对方的斥责,他的头也一点点低了下去,到最后,甚至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以逃避这难堪的场面。
李秋菱(李婉莹):平日里甜言蜜语,口口声声说对我有所亏欠,却从未见实际行动以作弥补,不过空口套白狼罢了,真真令人心寒(*`へ´*)。
而站在门外的袁琦与夏荷,则因屋内传出的争吵声给惊到了,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也不敢贸然闯进去。两人只能在门外互相推诿一番,夏荷才硬着头皮,试探朝门内问道。
夏荷:主子,您可是有什么吩咐?
李秋菱(李婉莹):滚!
她这一声怒吼,把门外两人都给惊到了,要知道李秋菱现在对外的形象,一直是心直口快,但又温柔婉约的。对宫人也是宽和有佳,突然发这么大脾气,这完全出乎两人的意料。
不同于夏荷对自家主子的担心,现在袁琦只关心殿下怎么样了,听李才人的声音,可别把殿下给气坏了。于是他眼睛一转,对着屋内小心翼翼的说
袁琦:殿下,陈芜回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宫远徵(朱瞻基):滚,都给我滚远些。
袁琦还是头一回见殿下如此震怒,当即喝令周围的人退下。他自己则站立在数丈之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唯独夏荷放心不下自家主子,执意跟在袁琦身旁,袁琦见状也没赶人,也算有个说话的。
屋内,李秋菱面对宫远徵,言语间满是刻薄,认定方才那番话分明是在借题发挥,表面上训斥下人,实则暗讽自己。宫远徵竭力辩解,却丝毫未起作用,反倒落了一身的不是。
这一刻,宫远徵恍然意识到,当了五年太孙太过顺遂,尤其是菱儿来后,为了大局刻意收敛锋芒,竟险些遗忘她那火爆的性情,以及自己在她面前,总是矮三分的事实。看来今日这一顿打,已是无可避免。
见对方垂头丧气的模样,李秋菱愈发觉得碍眼。她顺手从一旁的花瓶中,抽出鸡毛掸子,不由分说便是一顿猛抽,直打得那人鸡飞狗跳,宫远徵连连求饶,却又顾及颜面不敢大声喊叫,更不敢往外跑。
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李秋菱才停下手来,目光冷厉地盯着对方,又开始翻旧账。
李秋菱(李婉莹):姓宫的,你说我有那点对不起你,自我们成亲后,家中里里外外的事都是我在管,几个孩子从小到大,你除了教他们医毒外,管过几天。
宫远徵心里不服气,可也只敢小声嘟囔
宫远徵(朱瞻基):你和宫紫商出去逛街时,我不也帮忙带孩子吗?
可惜还是被李秋菱听见了,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事,李秋菱就一肚子气,指着他大骂道
李秋菱(李婉莹):呸!你那是在带孩子吗?分明就是带着几个小的玩。不但把宫门弄得乱糟糟的,还带着孩子跑到羽宫打架,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
李秋菱(李婉莹):我回来后,为了收拾这个烂摊子,足足花了五天时间,到处去赔不是,害我从此之后,都不敢再出去逛(*`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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