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明显是不信的,要知道她可是听袁公公说过,太孙殿下对这些砚台,那是很喜欢,连太子殿下想要都没有给。自家才人虽然得宠,但在殿下心中也不可能超过太子,想来是要不到的。
不过现在主子在兴头上,她可不敢泼冷水,连忙附和道
夏荷:那是当然的,太孙殿下那么宠爱主子,肯定会把东西给您的。
看着夏荷谄媚的笑容,还有因为上扬过度,而抽搐的嘴角,李秋菱就知道她不信,不过也没拆穿对方,坐等阿远回来看夏荷被打脸,只是没想到被打脸的是自己。
当李秋菱听见宫远徵,竟不愿将砚台给自己时,面上满是难以置信。她的声音,也随之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其中夹杂着错愕与不解。
李秋菱(李婉莹):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宫远徵心虚地移开目光,低声嘟囔着。
宫远徵(朱瞻基):我、我不想给,要是你自己用,多少砚台我都给,就算你把我私库里的,全都搬走也行。可你要是拿去给别人,那是一方也没有。
听罢,李秋菱的面色渐渐缓和,一抹笑意在嘴角漾开。她轻拽住对方的衣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撒娇般俏皮地打趣道
李秋菱(李婉莹):怎么,你吃醋了?
宫远徵(朱瞻基):我才没有<(`^´)>
李秋菱(李婉莹):那你眼红什么?看看都快哭了,可真叫我心疼啊!
闻言,宫远徵不由得下意识侧过脸去,只听对面传来一阵轻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顿时傲娇的扭头不理人。多年的默契,李秋菱深知他的脾性,当下只得强忍住笑意,温言细语地哄着
李秋菱(李婉莹):好了,都是我瞎说的。太孙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小女子吧!
宫远徵(朱瞻基):哼!这还差不多,那你不是把我的东西给别人。
李秋菱神色一变,一把拧住他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没完没了了?
宫远徵(朱瞻基):你居然为了两个外人教训我,在你心里我还不如两个半路认的兄弟。
李秋菱(李婉莹):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太孙妃那有块端砚,她宝贝的不行,我怎么听说是你送的?
宫远徵(朱瞻基):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此话一出,宫远徵顿时心头一惊,连声否认。想起先前仅仅是因见胡氏,而未向菱儿报备,便已惹得她醋意横生,大闹一场;如今若让她知晓自己曾赠予胡氏礼物,那自己必将面临更大的麻烦。为此,即便菱儿再凶,他也绝不能承认有这事。
看着他一副被自己冤枉的模样,李秋菱冷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疼得对方嘶哑咧嘴,也不见半点心软,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是吗?可上次我去给太孙妃请安时,吴才人拿这事在我面前炫耀许久,言之凿凿的说,这是太孙殿下赠予太孙妃的生辰贺礼,而太孙妃亦未否认。
宫远徵(朱瞻基):这、这是……
李秋菱(李婉莹):是什么是,你倒是说啊!
说完,李秋菱便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松开拧住对方耳朵的手,从衣袖中抽出了帕子,泪雨涟涟的哭诉道。
李秋菱(李婉莹):我娘说得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还说自己疼我,结果找你要几方砚台,都推三阻四的,转头却送给了别的女人。
见她开始哭诉,宫远徵顿感头痛欲裂,只得强忍住内心的烦躁,耐心的解释着。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以前不是你还没来吗?我整日醉心政务,未成踏入兴庆宫一步,母亲见了就劝了我几句,为了应付差事,就随手送了一方端砚过去。
李秋菱(李婉莹):呵呵!原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心里还不如个半路认的便宜娘。
见她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话原样还回来,宫远徵不由得急声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不是这样的,我没这么想,只是为了应付母亲,才会送胡氏贺礼的。
他这一解释,反而像是越描越黑,李秋菱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哟,太孙殿下果真是豪气,随手送给太孙妃的礼物,便是名贵的端砚。相较之下,我这个主动索要却一无所获,实在太自以为是了。
徵菱从云之羽开始旅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