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宫远徵只是站着不动,李秋菱的心中满是疑惑,她轻轻拉了拉对方的衣摆,脸上绽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说道
李秋菱(李婉莹):阿远,你还愣着干嘛,这些菜都要凉了。
宫远徵被吓得一激灵,赶紧笑着回应道
宫远徵(朱瞻基):没事,我只是太惊喜、对惊喜了。
看着阿远那失常的模样,李秋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探一探他的额头,确认是否发烧。然而,宫远徵却像是被惊扰的小兽,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格挡,脸上满是惶恐,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本能的防御姿态。
见此情景,李秋菱心中顿时明了了几分,她气呼呼的拧住对方的胳膊,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呀……怎么怕我吃了你?
宫远徵(朱瞻基):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李秋菱(李婉莹):那你想明白了吗?
宫远徵见眼自己再难蒙混过关,也歇了找借口的心思,只能深深吸一口气,舔着脸凑过去,讨好的问道
宫远徵(朱瞻基):这个嘛,要不菱儿你给我点提示。
李秋菱自然清楚对方的德行,直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放心,这不是鸿门宴,我不过是想与你商量,关于胡皇后的事情。
宫远徵(朱瞻基):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
宫远徵压低声音,不甚在意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等过些时日,便让人将胡家的罪行悄悄散播出去。一旦这些传闻在市井间流传,定会先引起百姓们的非议。那些御史们必然会闻风而动,将此事上报朝廷。
宫远徵(朱瞻基):届时,我们再假意派遣锦衣卫彻查此案,拿出人证供词。证据摆在眼前,到时候,废除胡氏的后位也就顺理成章了。
说到这里,他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宛如冬夜中最锋利的冰刃,直刺人心。那目光中所蕴含的寒芒,表明了他对胡家动了斩草除根的心思。
依着他瑕疵必报的性格,但凡有人胆敢触碰他的逆鳞,必定会在第一时间铲除,绝不会给对方留下反击之机,更不会容忍胡家苟延残喘至今。
然而,彼时皇爷爷仙逝,父皇对自己心存忌惮,又有汉王与赵王在旁虎视眈眈。在这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他只能强忍下心头怒火,将胡家之事暂且搁置。
如今,心腹大患已被铲除,自己在朝堂之上再无掣肘,这正是废黜皇后,将胡家一举覆灭的最佳时机。
见他杀心渐起,李秋菱直接扑入对方怀中,带着几分撒娇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夫君~,人家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一见菱儿撒娇,宫远徵心中便是一沉,直觉告诉他事情绝不简单。自己从乐安回来这些日子,可能是危机解除,菱儿性子散漫了许多,整天只想着吃喝玩乐,不是折腾着尚食局琢磨新吃食,就是召教坊司舞姬进宫表演,许久不曾这般对自己了。
此刻,见她这殷勤的态度,让宫远徵愈发谨慎起来,往日都是自己小心翼翼哄着对方,如今这般反常,定是有大麻烦要发生了。
迫于形势宫远徵还是违心的答道
宫远徵(朱瞻基):嗯,好!
李秋菱(李婉莹):这可是你让说的,我认为废黜后位,未免太过便宜胡氏了。与其让她继续在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不如......
李秋菱说着轻轻握紧手中的帕子,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李秋菱(李婉莹):不如让她假死出宫,凭所学医术济世救人。一则可帮我积攒功德,二来...她习惯了锦衣玉食、珠围翠绕的生活,骤然间要餐风露宿、粗茶淡饭,这份落差,想必比任何惩罚都更令她难以承受。
感受着怀中贴近自己的娇躯,宫远徵只觉头疼,可还是本能的搂住对方。菱儿一向口硬心软,这那是惩罚胡氏,分明是放对方一条生路。
想到这,他不免对胡氏生出了几分恼怒,随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要明白,胡氏假死脱身这桩事,倘若有一丝风声走漏出去,必定会在朝野上下引发轩然大波。
宫远徵(朱瞻基):到那时,你如今这片为她着想的善心,恐怕会被人恶意曲解,成为‘戕害皇后’的罪证。此事非同小可,关系重大,万万不可不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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